“姐姐,我们要干什么?”箫若若吃完,两人走了出来。
“我们先回王府。”柳念茹道,这件事情还需要和段白岚商量一下,毕竟阴谋,算计之类的东西自己是真的比不上他。
“好。”箫若若笑了笑。
于是柳念茹牵着箫若若的手回了定王府。
“诶,陈钦,段白岚回来了吗?”刚进定王府,柳念茹就看见了陈钦,连忙拦住陈钦问道。
“王爷已经回来了,正在书房呢。”陈钦道,段白岚那会儿回来以后就忙着看江南水患的资料,这会儿正要叫陈钦去请左谏议大夫呢。
“对了柳小姐,王爷让我去请左谏议大夫,应该是要商量江南水患的事情,我刚出来的时候王爷还在看资料呢。”陈钦走了没几步,又叫住了柳念茹。
“好,我知道了。”柳念茹点点头,看来段白岚这会儿是有事要忙了,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他好了。
“若若,你今天玩儿的怎么样呀?”柳念茹先把箫若若送回房间,她问过箫若若了,箫若若今年才十九岁,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个没怎么接触过外面的孩子。
“若若今天很开心,谢谢姐姐。”箫若若对柳念茹笑道。
“那若若自己先玩一会,如果无聊的话,可以随时让丫鬟来找我。”柳念茹摸了摸箫若若的头。
“好,姐姐去忙。”箫若若道。
……
最后,柳念茹找到了在外流浪的王勋,不要问她怎么找到的,王勋现在是某间茶楼的老板。
“王勋,我有件事情跟你商量。”柳念茹二话不说,开门见山,不带一点客套的。
“柳小姐请说。”
“就是……你知道箫若若吧?”柳念茹问道。
“知道。”王勋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庆功宴的时候,我把她带回来了,现在她是定王府的一份子,也是我妹妹。”柳念茹道,然后倒了一杯茶,等着王勋消化这个消息。
“所以,柳小姐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良久,王勋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今天我不是带若若出去逛了吗,然后在酒楼吃饭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传言。”柳念茹把传言的内容原封不动的给王勋讲了一遍。
“柳小姐这是想让我把这些人干掉?”王勋不确定的问道,虽然柳念茹是个护短的人他知道,但是应该不至于这么凶残吧?
“你这是想到哪儿去了。”柳念茹叹了一口气。
“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是在找皇帝的一些事情吗?”
“而我们,刚好可以利用一下这个传言,你把这个传言好好加工一下,然后叫兄弟们四处散播,就说……大安气数将尽,如果没事儿的话,还可以暗喻一下段白岚才是真命天子。”柳念茹道。
王勋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可行,但是他还有一点疑惑的地方,“但是这件事情你不应该跟王爷商量吗,怎么找起我来了?”
提到段白岚,柳念茹撇了撇嘴,“段白岚现在忙着呢,我那会儿听陈钦说段白岚约了左谏议大夫,要商量江南水患的事情。”
“诶,对了,我觉得这件事情也可以加工一下,段白岚为国为民,多好。”柳念茹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虽然我觉得这个很好,我可以先去准备,但我还是需要给王爷报告一声,如果王爷批准的话我才能散播谣言。”王勋道。
“好,我知道了。”柳念茹可没有无理取闹,这件事情是应该的,她本来的想法也是找段白岚商量的,不过段白岚在忙,她也就只能先来找王勋了,这样也可以省一省段白岚的脑子。
“行,那柳小姐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我做吗?”王勋问道。
“没事了,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你先自己完善一下再和段白岚说吧,我就先走了。”柳念茹道。
“是。”
……
定王府,书房。
“定王殿下,您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左谏议大夫把江南水患的详细情况和段白岚讲了一遍。
“没了,多谢大夫。”段白岚笑道。
“那……”左谏议大夫叹了一口气,“算了。”
“左谏议大夫有什么想问的,不妨直说,本王自会为大夫解惑。”段白岚笑了笑,问道。
“现在这个时候,你我都明白是什么局势,但个时候,你却愿意来处理江南水患,老夫想知道,王爷怎么想的。”左谏议大夫还是问了出来,现在的朝中局势已经很明朗了,该站队的都已经站的差不多了,只有少数几个人还保持着中立,谁都不想得罪,慢慢的看局势发展。
当然,还有另外那么一批人,就是像左谏议大夫这样的人,说起来可能有点冷漠,但这是事实,他们不关心国家的主人是谁,他们只希望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可以给天底下的百姓带来安定和安宁,可以让所有的百姓们安居乐业。
“哈,”段白岚笑了一声,“这个时候我也就不跟你说什么客套的话了。”
“我是打算要和皇帝争皇位。”段白岚笑道,他非常坦然,因为他知道面对左谏议大夫这样的人,说谎话什么的只会引起他们的反感。
“我怎么说也坐在定往这个位置,皇帝现在无心去管理江南水患,我虽要争皇位,我不希望看到大安的百姓们流离失所。”段白岚道,看着左谏议大夫的眸子都是真诚。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为了接近你们,我不是要你站到我这里来,我只是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的为这个国家考虑。”段白岚道,他用的自称是“我”而不是“本王”,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加深了这句话的可信度。
左谏议大夫沉默了,他似乎是在思考面前这个王爷说的话是否可信,段白岚也不打扰,只静静的等着。
“老夫知道了。”良久,左谏议大夫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至于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段白岚就不知道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句话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