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柳念茹的武功很不错,但是这件事情事发突然,能反应的过来就已经很好了,
所以最后……虽然柳念茹成功的救下了柳若若,但是不可避免的还是受了些伤,虽然不致命,但还是见血了。
段白岚眯了眯眸子,危险的看了一眼皇帝,如果不是柳念茹之前说过,不能让皇帝死的那么轻易的话,相信我,皇帝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带走。”皇帝已经被柳念茹一下拍到了地上去,段白岚这冷冷的两个字一出口,跟着柳将军来的那队人立马行动了起来,把皇帝拖了出去。
段白岚斜睨了一眼萧珩,立马有人会意,把萧珩一道拖出去了。
现在,御书房里,就只剩下了段白岚的人。
段白岚立马来到柳念茹身前,拉起了柳念茹受伤的手,一脸紧张的问道,“怎么样?疼不疼?”
柳若若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柳念茹,那可是为了救她才会留下的伤痕,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呢?
“你们啊,就把你们的心放回去吧,这点小伤而已,没多久就能恢复了。”柳念茹笑了笑,确实不是什么重伤,就是被剑拉了一刀而已,不过,不得不说,皇帝这件的锋利度是真的不错。
“回去随便包扎一下就好了。”柳念茹笑了笑,说道。
“不行,柳若若,你带着茹儿去找御医,得好好的检查一下这伤口里面有没有毒才行。”段白岚皱眉说到。
一听见有毒,柳若若有点慌了,连忙答应了下来,拉着柳念茹就走了。
柳念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任由柳若若把自己带走。
这两人一走,御书房里可就剩下了柳将军和段白岚两个人了。
两个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儿。
“定王殿下,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都会做到的。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诺。”柳将军开口道。
“好,柳将军的人,我还是信得过的。”段白岚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其实这件事情他找别的人做也可以,之所以找了柳将军,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和柳念茹的关系,虽然柳念茹对自己这个“父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
可是,段白岚不想让柳念茹背负太多。
说完,段白岚笑了笑,也转身出去了,虽然皇帝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但是还有一些事情要干。
段白岚找到了王公公。王公公看见段白岚,立马一脸谄媚的走了上来,“定王殿下……”
“呵……”段白岚笑了笑,看来王公公是已经知道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放心吧,我没有杀你的意思。”
“你不是皇帝的贴身太监吗,我看平日里你和他走的也挺近的,应该知道传国玉玺在哪里吧。”段白岚说道,他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目的的意思。
“知道知道。”王公公谄媚的笑了笑,“定王殿下先坐,我这就去给你拿。”
王公公走了,跑去给段白岚找玉玺去了,路上他还吩咐了宫女拿文房四宝来。真的是……贴心啊,什么东西都给段白岚准备好了。
……
另一边。
“我就跟你说了,没事的吧,你还不相信,非要拉我来检查。”出了太医院,柳念茹对柳若若说到,太医院也知道皇宫发生的事情,看到柳念茹和一个小姑娘来,就知道事情的结果了。
所以这些人对柳念茹的诊治也是尽心尽力,一点儿都不敢耽误的。不过还好,最后的结果是没有,这些人为柳念茹做了简单的包扎处理,顺便叮嘱了一点注意事项。
不过总得来说是没有什么大事了,柳若若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本来是打算回御书房一趟的,半路上柳念茹突然想起来,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他们也应该离开御书房了。
所以,他们就算是回去的话,也见不到段白岚了,那还去干什么。
“算了,我们还是回府去吧。”柳念茹说道,想了一下,既然已经把皇帝解决了,但后来的事情也不用参与了,都是一些枯燥至极的无聊场面。
“好。”柳若若点了点头,对于柳念茹的决定还是挺开心的,虽然御医说了没事,养上一两天就好了,但是,在柳若若看来,只要是柳念茹受伤了,那哪怕是再小的伤也是大事,现在柳念茹要回府,当然是好事了。
于是两个人坐上了回府的马车柳念茹没有特意给段白岚说,他这会儿应该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了,自己还是不要去添乱的比较好。
……
段白岚这边。
王公公很殷勤的拿来了需要用到的所有东西,段白岚对此,只是笑了笑,王公公做事还是不错的,只是这个人溜须拍马的本事非常厉害,皇帝不就是被王公公给哄骗的吗?
段白岚一边说,王公公一边在那纸空白的圣旨上书写。
这种事情他经常干,有时候皇帝犯懒,不想写圣旨了,就是由他来干这份工作的,所以现在,倒也算是得心应手。
很快,这个圣旨就写完了,段白岚勾唇,仔细看了一遍这份圣旨,很好,并没有什么纰漏的地方,段白岚把圣旨铺平,拿起一旁的传国玉玺,“啪”的一声,在圣旨上印下玺印子。
“好了,跟我走一趟吧。”段白岚对王公公说道。就像之前说的那样,虽然王公公这个人不太怎么好,但是办事的能力还是有的,所以,这个人还是可以用的。
“是,定王殿下。”王公公行礼,而后愣了一下,再次行礼,“不,是陛下。”
段白岚笑了笑,并不理会他的马屁,起身离去。王公公紧随其后。
刚刚还在淌着血的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了,看不出来一点儿被血污染过的痕迹,尸体什么的也早就有人处理过了,现在的皇宫看起来很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朝堂。平日里上朝的地方。
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在这里聚齐了,他们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非常安静,一点儿剑拔弩张的气氛都没有,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像是在等待宣判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