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种事情,我是不可能做的。”卡希尔非常的抗拒。
“不是只要在你的身上套上一层虚拟幻象就好了,有什么困难的。”贝蒂听闻伊薇特可以留下来的消息自然非常的开心,卡希尔做出什么牺牲在她看来都是值得的。
“不行,梦想家是个虚拟幻象方面的高手,所以我需要卡希尔真的扮成伊薇特的模样。”陆羽眼神真挚的看向卡希尔,并不是在说笑。
若是虚拟幻象被梦想家给瞧破了,恐怕会直接诱发两人之间矛盾的爆发。
“这得看卡希尔自己的意愿了。”法兰克教授笑了笑,女装在数百年前便流行过了,现在已经不算是稀有物了。
如今的网络平台上漂漂亮亮的男孩子也不在少数,可在大部分来说还是比较抗拒的。
“我。”卡希尔一阵语塞。
知道陆羽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伊薇特,自己能够帮助陆羽拯救其他人,自然是开心的。
但就是方式让他这个阳光大男孩有些没有办法接受。
比较对于一个直男来说,扮成女孩子的模样实在无法让人接受。
“拜托了。”陆羽恳求着卡希尔。
“要不我就和你回去吧。”伊薇特小声地说道,她知道陆羽已经下定了决心,可是她仍旧希望能够与陆羽一同面对一切。
而不是只会躲在陆羽的身后,等到安全了,才将自己接回来。
这并非伊薇特想象中夫妻应该有的模样,并且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让卡希尔为难。
片刻之后,陆羽和“伊薇特”离开了法兰克的工作室,坐上了前往圣塞瓦斯蒂安的飞机。
“感觉如何?”陆羽看着脸上化着浓妆穿着漂亮小裙子的卡希尔,还真有几分女儿的柔美姿态。
“不怎么样。”卡希尔的两条眉毛几乎已经拧巴在了一起。
他完全没有办法面对他人对自己投来的目光,仿佛所有人都已经辨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在看笑话一般。
哪怕是万般不愿,但是为了除暴安良,帮助陆羽抓捕罪犯,卡希尔也只能挺身而出了。
毕竟这个世界需要英雄。
即便卡希尔这个英雄的出场方式有些与众不同。
但若是能在圣塞瓦斯蒂安留下美名的话,对于自己不失为一段难忘的回忆。
陆羽一下飞机,便接到了刘易斯议员的电话,看来刘易斯议员对自己的关怀并不比梦想家少。
刘易斯议员告诉陆羽,今晚携带自己的未婚妻去参加一个晚宴,让自己的左膀右臂陆羽也可以认识一下圣塞瓦斯蒂安的名流。
陆羽一开始是拒绝的,因为卡希尔实在不方便见人,但是在刘易斯议员的强行要求下,陆羽也只能妥协。
期望于刘易斯不会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卡希尔身上。
不过这可苦了卡希尔,卡希尔一副苦瓜脸坐在了床上,这要是被人认出来了,该得有多么的尴尬。
这可都是大人物啊,卡希尔从未想过自己会穿着女装去见国王议会的议员。
一听到要去参加晚宴,卡希尔想死的心都有了,抱怨陆羽为什么不替他拒绝。
“我拒绝了,你也不是没听到,可是并没有用,你就将就一下吧,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你。”陆羽也不想将卡希尔带出去。
万一安保人员在检查信息的时候,辨认了出来,这该得有多尴尬。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回去的,你就说我生病了。”卡希尔往床上一躺,每天要上这么浓的妆已经很麻烦了,还要故作扭捏的出去见人,打死卡希尔,他也不愿意。
“我死都不会出去的。”
“那就这样吧,你检查一下屋内有没有监控仪之类的东西。”陆羽只能这样应付刘易斯议员了,毕竟卡希尔真的被人认出来了会很麻烦。
“早查过了,没有,我总不能一直扮成女人的模样吧。”卡希尔又坐了起来,开始了卸妆。
“那我出去了,你务必小心。”陆羽这时去见刘易斯议员,恐怕又得遭遇梦想家的盘问。
这一个月几乎已经磨光了梦想家的耐心,对于陆羽是否真的想与自己合作,梦想家现在的态度更加的糟糕。
陆羽甚至怀疑自己如果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会迎来梦想家的袭击。
只不过既然自己已经回到了圣塞瓦斯蒂安,那么就代表着不会畏惧梦想家了。
刘易斯议员的宴会在城北的一处别墅之中,陆羽来到此处时稍稍完了一些,这里的庭院中已经停满了车辆。
陆羽给了id卡通过了检测,保镖们才准许陆羽入内。
“是你?”一进门陆羽便遇到了那个莱茵家族的少爷。
“班奈特少爷?”陆羽讶异地问道,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班奈特在莱茵家族并不受到重用,任派到圣塞瓦斯蒂安几乎等同于下放,一般情况下只需要代替莱茵家族参加一些不怎么重要的宴会,比如面前的这一个。
“你怎么会在这里?哼。”班奈特刚刚问出口便意识到了陆羽身为刘易斯议员身边的大红人,刘易斯议员组织这场晚宴多半是为了陆羽。
“您怎么在这里?”陆羽反问道。
“我?我代表着莱茵家族,参加这场宴会是为了给刘易斯议员面子。”
“哦!原来如此,班奈特少爷原来是莱茵家族的核心成员啊,难怪会来参加这种会议。”陆羽阴阳怪气的说道。
提到核心成员,班奈特的脸非常的红,身为莱茵家族这样伟大的家族的成员,谁不想去继承家业呢?
可是班奈特从小比起自己的哥哥弟弟们就差了明显一截。
不仅愚钝,在才华上,连样貌上都明显有缺陷。
他的母亲想尽了一切办法来完善班奈特的自身条件,却被他的父亲无情地拒绝了,说莱茵家族并不需要一个僵尸脸,并怒斥班奈特母亲在基因上有所缺陷。
所以在班奈特成年后便下放到了圣塞瓦斯蒂安这样的边缘城市,陆羽此时提到核心成员无疑对班奈特来说是一种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