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追猎者军团的基地正准备搬迁工作,大量的运输机正繁忙的来回运输着,撤离着一切追猎者军团能够带走的东西。
刘易斯成为国王议会议员后,加速了自己的计划,像圣塞瓦斯蒂安的人们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通过三次的公投,以80%的支持率,成功将追猎者军团逐出了圣塞瓦斯蒂安。
昔日的边境之盾,在被逐出圣塞瓦斯蒂安时,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无数高悬在天空中的彩色气球至今还在庆祝着。
突然考伯特将军接到了来自国王议会的电话,告诉他陆羽是南方的间谍,此时正在逃离圣塞瓦斯蒂安,要求他将陆羽捉回来。
考伯特将军心中是万般不愿的,并不太想管什么间谍不间谍的事情,他们追猎者军团不仅失去了蓝鹰座,如今还被逐出了圣塞瓦斯蒂安。
整个追猎者军团可谓是乱做一团。
他们在履行义务的同时,并没有得到国王议会的支持,并且欧内斯特的血脉还遭到了秩序神庭的制裁。
对于追猎者军团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屈辱。
追猎者军团的士兵联名对上层进行了压迫,追猎者军团的高层向着国王议会提交了一份令人瞠目结舌的法案。
要求国王议会在接下来的一年中对追猎者军团进行大幅度的经济援助,并且追猎者军团在接下来的一年中不再为边境提供任何军事援助。
用一年的时间来沉痛悼念追猎者军团传奇元帅欧内斯特血脉断绝之痛。
这样的法案自然被国王议会驳回了,眼下正值人类即将反攻的重要时机,可不能少了三大军团之一的追猎者军团。
但追猎者军团这一年来的经济状况非常不容乐观,经费上的巨大赤字,恐怕只能通过大幅裁减军人维持这个庞大的军团的正常运转了。
这样的局面是追猎者军团的所有士兵所不愿意看到的,谁又愿意离开自己宣誓过用生命效忠的军团呢?
所以对国王议会的抱怨声在军团的内部悄然滋长。
就连考伯特自己都不愿意再理会这样的国王议会,他们可不是国王议会手中的兵器,而是保护人类存亡的军队,理应受到优待。
就在考伯特准备挂断电话时,转念一想,若是能把陆羽抓回来,或许在经费上可以得到国王议会的援助。
为了大局考虑,考伯特叫来了司空昊宇。
“将军。”司空昊宇恭敬地行礼,由于追猎者军团单方面终止了对边境的援助,所以司空昊宇近些日子一直待在军团内,差点将其给闲坏了。
“陆羽是名感染者,把他带回来。”考伯特简单明了的下达了指令,以司空昊宇的能力,相信这件任务对他而言并不困难。
司空昊宇二话不说,便离开了追猎者军团,他甚至没有问陆羽在哪里,他该如何去找陆羽。
“司空上校。”此时正值搬迁基地的繁忙时刻,很少还有高级将领前来机库试驾的,并且这里的机甲此时大部分进行了封存准备分批运往新的基地。
“帮我准备南十字星,我有任务。”司空昊宇也不避嫌,在登机台上便换起了衣服,披上了追猎者军团的机甲师军装。
司空昊宇虽然年龄不大,可是身体素质却一点也不必那些老兵差,身上的肌肉线条非常的完美,配上英俊的面庞和那头黑色的长发,几乎可以让妙龄的少女们为其尖叫疯狂。
一架颜色鲜明的银白色机甲从机库的里面缓缓驶出,来到了司空昊宇的面前。
司空昊宇从登记台步入驾驶舱,进行了机甲师与机甲的适配性测试后,驾驶着自己的南十字星离开追猎者军团的基地。
南十字星配备了大功率的飞行引擎,转瞬间便来到了一千米之上的高空。
当司空昊宇来到天空中之后,却困扰了起来,天空中的能量护罩此时已经将圣塞瓦斯蒂安从天空之中与外界隔断了开来。
他并没有办法突破能量护罩离开圣塞瓦斯蒂安。
只得缓缓降落在了道路上,跟在拥堵的汽车后,排着队离开圣塞瓦斯蒂安。
不过好在士兵为他开放了快速通道,司空昊宇才得以摆脱那冗长的队伍,离开了圣塞瓦斯蒂安。
当他离开圣塞瓦斯蒂安的一瞬间,收到了追猎者军团信息部门对他的数据支援。
此时他面前的电子屏幕上显示了关于陆羽的信息,但是对他现在的行踪一无所知,这段时间内,并没有人发现陆羽的身影。
不过从城内警署传来信息可以得知,陆羽应该是已经离开了圣塞瓦斯蒂安。
大概率是向着南方逃窜了。
“警报,警报,有高速移动的物体通过了边境线。”守边士兵看着,雷达上显示的光标,正在以亚光速通过了边境线。
“这是什么鬼东西,是外星人的飞船吗?”陆羽的速度远超过了人类飞行器所能达到了最高速度。
一闪而逝,陆羽通过了封锁区,到达了感染者世界。
身后倒是不断地响起警报,可是并没有任何防御系统对陆羽发动攻击。
“导弹呢?为什么没有发射。”一名军官一巴掌拍在面前的雷达显示器上。
发现了敌人,却没有任何防御系统发动攻击,这让军官不得不质疑守边的士兵们是否真的在认真执行任务。
“发射啥啊?这速度尾气都吃不到,怎么打?”一名士兵小声地嘀咕道,他们此时拥有的武器根本不足以支持他们攻击这种速度的敌人。
陆羽终于回到了感染者世界之中,还是一片纯净的大地,在人类世界和感染者世界接壤的地带是一片荒原。
荒原的上方被薄薄的铅云所覆盖,是不是会漏过几缕迷路的阳光,洒在大地上。
陆羽沿着旧时的公路一直向南进发,终于见到了那些受到污染而发生变异的奇奇怪怪的生物,这里的生物感染程度并不算高,大多还维持着生物原有的模样。
三名掠夺者将自己夸张的吉普车停靠在路肩上,蹲在地面上围做一圈,似乎正在打扑克牌,叫声远比自己手中的牌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