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
林绝没管她,抬脚就进去了。
纳兰家的管家一见到林绝,立刻脸色一肃:“先生,您回来了。”
林绝嗯了一声,径自往龙脉池去。
管家一脸惊讶看着夏冰莹:“莹莹小姐?你怎么过来了,哎呀稀客,快进来坐。”
夏冰莹有些害羞,但还是咬牙进去了。
“你别管我,也别说我来了,我就一个人逛逛。”
夏冰莹快步跟上林绝。
管家若有所思,朝家主房间走去。
纳兰玉珠仿佛盛开的百合花,脸色还有些苍白,静静漂浮在龙脉池中。
林绝盘腿坐下,继续输送真气。
夏冰莹轻手轻脚来到近前,捂嘴感叹道:“这位姐姐好美啊,她怎么了。”
林绝轻声道:“她中了剧毒,就要死了。”
夏冰莹不说话了,她很敏锐,感受到了林绝的悲伤和愤怒。
纳兰礼在房间中听完管家汇报后,脸色有些难看:“你说莹莹这丫头跟着那人来了?这算什么?莹莹很快就要和我们家订婚了,还这么不检点。”
管家有些尴尬道:“我看那人都不太想理莹莹小姐,倒是莹莹小姐一直跟着人家。”
纳兰礼重重哼一声:“真是丢人。去叫纳兰旭东来,整天就知道和狐朋狗友厮混,让他陪莹莹玩一玩,增加感情。”
龙脉池边,林绝老僧入定般。
纳兰旭东脚步虚浮就跑了过来:“莹莹你来我家了,是来看我的吗?”
夏冰莹蹙眉道:“能安静一些吗?没看到这里有人在疗伤呢。”
纳兰玉珠满不在乎道:“这是我家的龙脉池,我在乎什么?我就大声了,怎么样?”
林绝冷冷瞥了一眼他:“给你三秒钟,马上给我滚。”
纳兰旭东怒极反笑:“呀,你特么在我家的底盘上威胁我,老子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着,他就一脚飞向林绝。
夏冰莹来不及阻拦:“纳兰旭东,你疯了?”
啪!
林绝却是站起,移动躲开,仿佛鬼魅。
然后狠狠一巴掌就将纳兰旭东扇飞出去。
夏冰莹惊呆了,这家伙怎么这么霸道?
居然在纳兰家地盘上打了纳兰家嫡长子。
纳兰旭东头朝下,脑瓜子嗡嗡的。
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怒火滔天。
“杂种,你敢打我?老子今天要你死。”
林绝笑得很阴寒:“别说打你,我现在就敢废了你,你信不信?”
纳兰旭东狂怒,一声大喝却是远远传来。
“旭东,给我住手。”
纳兰礼急忙赶过来,看着儿子半边红肿的脸,怒气难抑。
“这位先生,你出手也太重了吧?身为一方人物,何必跟我这不成器的儿子计较呢。”
林绝冷笑道:“纳兰礼,我不管你们家的龌龊事,你让你儿子过来无非是讨好这位小姐,要谈情说爱就一边去,别影响我。不然,我可不论是人还是鬼。”
纳兰旭东指着林绝尖叫道:“老爸,把家族高手都叫过来,我就不信弄不死这小子。”
纳兰礼几番权衡,突然上前,对着儿子又是一巴掌。
“畜生,丢人现眼的狗玩意,马上给我滚。”
纳兰旭东懵逼了,彻底的懵逼。
夏冰莹也是再次惊呆了,剧情怎么是这么演的?
纳兰礼对着林绝低头赔礼:“对不起,是我管教无方。旭东,跟我走。”
林绝低沉笑道:“纳兰家主还是有点魄力的,这一点还算是优点。”
纳兰礼不发一言,拉着儿子就走。
龙脉池边又静了下来。
良久,夏冰莹才看着林绝道:“你连纳兰家主都不放在眼里,打他的儿子,你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是吧?”
林绝耸肩:“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一般人了?”
“你?”
夏冰莹气急。
你好歹也是个人物,怎么跟自己一个女孩闹呢?
早知道你这么厉害,一路上就该矜持点,哎,大家闺秀的形象都没了。
“好了,我要去御药园找顾北河,你回家去吧?”
林绝站起身,顾北河那边已经有结果了。
夏冰莹笑吟吟道:“正好,我也要回去了,和你一路。”
两人再次来到御药园。
顾北河小院中。
林绝问道:“怎样?找齐没有?”
“还差一味玉龙灵草。”顾北河将找到的打包好递给林绝。
“玉龙灵草?”林绝道:“除了御药园,还能在哪里找到?”
顾北河看了一眼夏冰莹,道:“其实也不难找,这丫头家里就有。”
林绝看向夏冰莹:“你家有玉龙灵草?”
夏冰莹心想终于有求本小姐了:“哼,我家有到是有的,但是可不会轻易拿出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林绝想都没想:“麻烦带路,去你家。”
夏冰莹惊讶地瞪着双眼:“你真的要去?玉龙灵草是我爷爷的心爱盆栽,你要得到,可太难了。”
林绝不置可否。
夏家。
门口的保安见到夏冰莹回来,立刻敬礼。
“小姐好。”
夏冰莹冒冒失失的:“我要见我爷爷,快去通知。”
“请进,林先生。”
夏冰莹彬彬有礼的邀请。
林绝笑了一下,刚踏进门。
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看到林绝:“你是谁?怎么能随便进我夏家的门?谁放你进来的,家法伺候。”
夏冰莹赶紧解释道:“妈妈,这是林绝先生,我的朋友,不是外人。”
妇人有些厌弃看了一眼林绝,对夏冰莹道:“你啊,经常带一些不论不类的朋友回来,妈妈真是担心死了,怎么能随便和外面的人混在一起呢,记住你的身份,可不能再这样了。”
她颐指气使斜瞥着林绝:“你跟着莹莹回来,说吧,是想要帮你打通关系呢?还是要钱?”
林绝皱眉道:“你误会了,我来是找夏老爷子的。”
妇人更加不悦:“我们老爷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你请回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
夏冰莹急了:“妈妈,你怎么能这样对客人说话呢,林先生真的是来找爷爷的。”
妇人冷嘲热讽道:“莹莹你还小,不知道外面人心的龌龊。他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无非就是想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