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还是带着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毋庸置疑,卸去了冷漠外壳的风鸣鹤真的可以称得上酷和帅,再配合他浑身上下不住涌出的那份成熟感,紫伊觉得这样的一个美男子如果是一个同志的话可真的就是暴殄天物了。
风鸣鹤神奇般的就是坐在了她的对面,真的没有想到这一整天里白天她要面对他,下了班来到蓝调居然也还要面对他。
这是天意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可她,却已经在悄悄的走进风鸣鹤的世界,再也退不出来。
琥珀色的x o分放在他与她的面前,微一抬手,“请。”说完,他端起酒杯就当是水一样的一干而净。
紫伊笑了,她最不怕的就是喝酒了,想跟她比拼,别看他是男人,也绝对占不了什么便宜,豪爽的举起,也是一仰而尽,再放下时,那空了的酒杯映着她浑身上下的风尘味道尤其的浓郁了。
酒吧里不住闪动的霓虹让周遭开始变得迷幻,一杯杯的酒注入酒杯,两个人也不说什么,就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仿佛,喝着的是饮料是琼浆玉液。
越来越是觉得他有心事,就如同她一般。
可是,两个人的心事都是同样的埋得那么的深,也同样的不容许任何人去触碰,于是,酒,便变成了一种用作交流的东西。
渐渐的,紫伊喝的有些反胃,很不舒服。
再好的酒也不能当成水一样的喝吧,再说了,这酒吧也没什么下酒菜,她可不是什么梁山好汉,要活着,就要保重自己的胃。
眼看着风鸣鹤又端起了杯中酒,紫伊便站了起来,“先生,你慢饮,我去下洗手间。”
“坐下。”就在她站起来越过他要离开的时候,他却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那手与手的相触也是肌肤与肌肤的相触,紫伊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她与她法律意义上的老公第一次的肢体接触,他的手劲很大,浑身都飘着酒气,硬是按着她坐回去,“坐下,陪我喝酒,哪也不许去。”
“先生,我要去洗手间。”她把音量再度提高了些,生怕他没听见,这可是人类最原始的生理需要,他怎么可以剥夺她的生理需要呢。
“洗手间?”他终于听明白了的重复了一下,却是道:“好,我们一起去。”说完,居然是拉着她的手一起站起来,然后,不由分说的就牵着她的手一起向洗手间走去。
无论是她与他都是漫身的酒意,可紫伊确定他没有喝多,他走路的样子还是一样的挺拔,一点也没有醉汉的那种摇摇晃晃,想要推开他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突然间发现他的身上开始涌出一股子说不出的淡淡的哀伤,就是那种哀伤,让她不由自主的就随着他走向了洗手间。
大理石光滑的地板,马赛克的墙面映着人影不住晃动,她在幻境中要挣脱开他的手去向女卫生间,可就在这时,他的手却用力的一带,扯着她就那般进入了男卫生间……
“啊……”她下意识的惊叫,就算是再前卫再大方,她也是女人,这是公共场所,女人进男人的卫生间,那感觉真的是怪怪的,可她的声音才一发出,身子已经被男人扯进了一个单间,男人的唇带着酒意俯首就落下来,那吻,来得猝不及防,来得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和力气去拒绝。
有种晕眩的感觉,酒精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一刻,她真的不会思考了,甚至忘记了要推开他,就在转瞬间,他的唇与舌已经熟练的撬开了她的唇角,然后进入了她的口中,当勾缠到了她的丁香的时候,是他疯狂的吮吻,他吻的那么的热烈,热烈的仿佛要燃烧了他自己一样,他的手开始不安份的落在她的身上,先是她挺而翘的臀,那指腹在其上游走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随即反应了过来这样不对,真的不对。
天,他不是同志吗?
可她现在绝对是一个女人,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她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原来,他对女人还是有感觉的,他吻着她吻得是那么的狂`野。
可是,她不可以让他再继续下去了。
这算什么?
要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与她打野`战?
不,她没有这个兴趣,她还没有对男`性饥渴到这样的程度。
腿起,膝盖用力的一顶,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她的膝已经重重的顶在了他身上那极为重要的部位,“啊……”他低吼,眸中的酒意开始涣散,人也在开始惊醒,“女人,你要做什么?”他的反应很快,一手就捉住了欲要逃跑的她。
“先生,你越矩了。”
“女人,是你坐在了那个位置上想要勾`引我,是你在挑起我的好奇心,所以你现在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轻笑回应,“先生,我不是你太太,也不是你女朋友,所以,我可以说‘不’。”可说完这句话,她却是心虚的,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可她却是他名副其实的太太。
她是史上绝无仅有的一个太太,因为,他的先生居然不认识她。
他却不理会她的话,而是直接以长腿抵在了她的身上,他把她圈在极小的空间里让她动弹不得,同时,一只手随意的从口袋里拿出钱夹再从中取出一张空白支票,“你不是为了钱才来勾引我的吗?现在,我再给你一张空白支票,可我,必须要你。”
说完,他的手便一用力就扯开了她的衣衫,露出她两团丰`满的绵软时,他的下`身也抵在了她的腿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动作的,不过须臾,她的裙子就被撩开,带着蕾丝花边的底裤被褪了下来,光`裸的肌肤在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她的身子一颤,竟是,有些慌……
这个时候,她可以喊,真的可以喊,可是,才欲张口她突然顿住了,这不正是风家老两口想要的吗?
他们要他们的儿子变成正常的男人。
而她,是他名义上的太太。
紫伊红唇一抿,脸上是淡淡的如茉利花开般的笑意,清雅迷人,她不动了,就如木偶一样的任凭风鸣鹤摆布。
他的唇再度吻下来,吮咬着她的唇齿的同时,分身居然抵临了她的那里。
没有动,还是没有动。
静静的闭上眼睛,一颗泪却在此时不可遏止的滴落下来,沿着脸颊轻轻滑落,滑落在唇角,咸涩了她与他贴在一起的四片红唇,那淡淡的咸让男人一滞,随即低吼了一声“shit!滚!”猛的起身再推着她的身体向门前,“滚!”
是因为她的泪吗?
他居然还会在意她的感觉?
这是这样的神奇,她慌张的急忙理好了裙装,甚至来不及去整理已经凌乱了的发,便推开门大步的迈了出去,即使是迎面撞上一个男人也没有阻止她飞去的脚步,那一刻,她的心就是乱了,风鸣鹤,他让她的心乱了。
走,还是不走,可当站在酒吧的大厅的时候,她却在犹豫了。
走了,就好象是她在怕他。
可是不走,刚刚发生的一幕幕真的是让她太过尴尬了,甚至还有人目睹她从男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不,她不走。
这一刻的她不想做鸵鸟,重新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才顺好了发,风鸣鹤已经一脸黑钱的向她走来,长腿几步就到了她的桌前,还是如之前那般的坐在她的对面,却没有急着去拿起酒杯,而是抱着手臂看着昏暗灯光下的她,“为什么不走?难道,刚刚没有尽兴?”
他一语双关,是指酒又是指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她明白。
“先生,是你骚`扰了我,而不是我骚`扰了你。”浅酌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今晚上,她的酒真的喝多了,头有些痛,可是面对风鸣鹤,她却不想退缩。
灼亮的目光望着他,男人有时候太帅真的是一种盅惑,会让人有心动的感觉。
可是,心动归心动,她还是她,他也还是他,两块冰,没有任何温度。
风鸣鹤轻轻的晃动着高脚杯中的琥珀色液体,“你很喜欢这个位置?”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对面的这个女人在这个位置上几乎坐满了三年,三年,她甚至很少缺席,看来,是他弄错了,她并不是他父母派来的女人,那一瞬间,他突然间很想要知道她为什么喜欢这个位置?
难道,就如他一样?
只是,他是一年才来一次,而她却几乎是天天,这就是他与她的区别。
紫伊摇了摇头,额前的碎发倾泻而下也挡住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先生,你弄错了,我不喜欢这个位置,一点也不喜欢。”这是带给她恶梦一样的地方,她坐在这里,只是想要记住一些事,也想要揭示一些事,可后者,却一直也没有等来机会,那个人,她再也没有遇到过。
“不喜欢?”风鸣鹤皱了皱眉头,不喜欢还几乎每天都来这里,想想去年前年的这一天,也许是他来得早了,所以,他错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