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对莲儿好有用,她顿时就闭嘴不敢说话了,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气愤,可是又拿他没有办法。
肖执非满意的笑笑,起身,在她腰上拍了一巴掌,“滚里面去。”
腰部是很敏感的,莲儿下意识的扭动一下,“我不!”
“那就睡你身上!”肖执非威胁。
这下她乖了,身子一番立即到了里面去……抱着膝盖坐着,气呼呼的瞪着他。
这眼神,怎么弄的像是他在欺负她一样……
难得你没欺负吗?
肖执非淡淡睨向她,一点都不反省自己,手臂一伸,把她按到在床上。
他睡觉的时候,有注意着距离,都离她比较远。
小木屋那木板床比较宽,他们之间可以隔开很大的空隙,但是这里就不一样了。
这床本就是那孩子睡的,平民家的床,也不可能做的太宽。
这一躺下,他们之间就隔了二十厘米的距离。
肖执非若是侧过身的话,她还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莲儿虽然有点气愤他的不讲理,但是这样的距离下,她的心跳还是有点加速。
肖执非倒是平静的很,掌风熄灭了油灯,很快就呼吸均匀。
眼前尽是黑暗,看不到他,莲儿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望着肖执非的方向,睡不着。
“精神这么好?”半响后,肖执非突然出声。
莲儿一顿,沉默了下,犹豫着缓缓开口:“肖执非,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伤人好吗?”
他们占了人家的房子,在他伤好之前他们都要在人家这里白吃白住,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能伤人?
就算是他们想要逃跑,但他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别人逃跑也是人之常情,阻止就可以了。
在莲儿看来,完全不必伤人的。
肖执非许久没有回答,莲儿喊了他一声,正要继续说下去,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住!
他的气息逼近,“连城,你以为我允许你跟在我身边,你就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吗?”
他伤人或是杀人,都跟她没有关系!
下巴被他捏的生痛,莲儿想挣扎又怕碰到他伤口,“你放开我。”
“若我不放呢?”他的气息又近了。
莲儿忍着疼,想要扯开他的手,可是他的手臂就是纹丝不动。
“那你就捏着,下次你伤人,我还要说你!”要不是担心他的伤势,她咬死他!
肖执非身体微顿了一下,下一瞬间,翻身到她身上!
他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一瞬间僵硬,虽然未宽衣歇息,但两人的衣衫本就薄,此时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肖执非声音就响在她的耳边,与以往暧昧的气息不同,这次只有冰冷的质问。
“我是你未来的妻子!”莲儿毫不犹豫的开口。
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她已经理所当然的觉得她是他的人了?
他的妻子?排着队想嫁给他的人多得是,不一定轮得到她。
“我娶你了吗?”
他再次开口,依旧是冰冷的质问。
“我早晚要嫁给你的,现在你的事情都跟我有关系!”所以她有资格说他!
“我答应娶你做正妻了吗?”
他又开口,莲儿愣了下……
不做正妻,那做什么?
“我当然是你的正妻,你只能娶我一个,不能纳妾!”她在外闯荡了这么多年,知道男人可以娶很多个女子回家。
但是,她怎么会允许他娶了她又去娶别的女子?
肖执非眉头微蹙着,面对她这么理所当然,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估计是被气的……什么估计,就是被气的!
肖执非甚至能感觉到她此时怒气冲冲瞪着他的眼神。
脑子一热,一个冲动,他附身便吻了下去!
莲儿整个人都僵住了。
触上她唇的时候,他便清醒了,他正打算放开她,毕竟她才十二岁。
可是,莲儿就在这个时候……
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他身上全是伤,也就脑袋可以给她拍。
肖执非都打算放开她了,被这一拍给拍怒了!
“肖执非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话还没说完,肖执非就这样了。
唇齿相交,莲儿刚要动,手被他死死的按在两旁。
这个吻带着一股怒意和惩罚,莲儿大脑空白。她的心里不排斥他,但是从小学的礼义廉耻让她知道不能这么做。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他压倒性的力量下,她渐渐的忘记动了,就这么安静的躺着。
她若是挣扎反抗,肖执非还会继续。可她这么安静,肖执非心底居然害怕她出事。
他缓缓的放慢了速度,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不见她出声,肖执非想问问她怎么了,可是说不出口。
“下次你再在我耳边废话,我就这样!”最后他还是用这一贯的冰冷带着命令和威胁的语气。
“那个……”静默了好久,莲儿终于出声,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下面什么东西隔得我好痛。”要不是隔得生疼,她估计还在这个吻中神游着。
肖执非以为是她生下有什么隔着她,下意识的起开了一点,然后,下一瞬间莲儿的手摸向他某处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是什么东西隔着她……
“住手!撕……蠢女人,你放开!”肖执非愤怒的低吼,语气里浓郁的威胁和危险。
没错,莲儿捏住这个东西,一好奇,她用力一扯……
“肖执非,这是你身上的?”被他一吼,莲儿慌乱的放开了,“我碰你伤口了?你这里没有伤口啊。”
莲儿满心都是疑惑。
她虽然是大夫,平时会为人诊脉,甚至还为人针灸,所以当然也看过人体穴位图。
但是,爱女如命的药鬼,怎么可能让女儿看到男人身体那个丑陋的部位?
莲儿除了知道男人长大后胸部不会长出来之外,压根不知道男人的身体跟女人的还有别的差别。
“蠢女人,你怎么这么蠢?”肖执非的心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莲儿此时顾不得他的语气,她的心思还在那个粗粗的,硬硬的,长条形的不明物体上。
“肖执非,你是不是生病了?”她说着,又伸手去摸那个东西……
这是什么病呀?她行医多年,从小翻看过无数的医书、病例,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一下子长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