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王战野与谢文武走了进来。
王战野不以为意的打量了一下那个美丽的男子,并没好奇的问些什么,只是先把带来的礼盒递给了许巍,“恭喜了,许丞相。”
许巍客气的接了过去随之让一旁的随从,“三殿下何须客气,来人,赐坐。”
谢文武却一直看许巍不顺眼,语气有些酸酸的说了一句,“那可是皇上的心意,真是便宜你了。”
“哦,那老臣多谢皇上厚爱了。”许巍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谢文武不在说话了,但是眼神却一直带有敌意,
俗语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五个大男人又会唱哪一出戏?
而许魅今个本来穿的漂漂亮亮的,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秀秀自己的姿容,只是,她的娘亲,也就是云姬却把她关在了房里面,还派了几个下人来看守。
坐不住的许魅早已想出去了,她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娘亲最近神经兮兮什么。
只是,突地的,门外看守的下人却一个个的倒地不起了,一个倩影出现在了许魅的门前,她手中拿着一支青玉色的箫。
她的眼充斥着猩红,嘴边挂着嗜血的笑容,她轻轻推开了那紧闭的门……
“许可欣,你来做什么?”许魅看向门外那个人影,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没,带你去一个地方而已。”许可欣笑着回答。
而许魅早已经想出去,趾高气昂的下了命令,“那行,快点带本小姐离开这里。”
……
在许可欣带许魅走了之后,一个身影飞快的来到了许魅的庭院,但却看到了晕倒的几个下人,眉间带着浓浓的担忧。
“该死的,欣儿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来人正是西门连,只见他来了之后又匆匆的跑了出去。
而这时许可欣却已经把许魅带到了大夫人的庭院大门口处。
一阵阴风吹过来,许魅更加的害怕了,“许可欣,你,你带本小姐,来,来这里做什么?”
许可欣笑了,回过头看着许魅,她的双眼猩红如血,突而一手掐住了许魅的脖子,“带你来,见我娘亲。”
许魅双眼透着恐惧,她感觉眼前的许可欣就似被鬼附身了一样可怕,于是开始奋力挣扎,并进行了呼喊。
“救,救命……”
只是,在许魅抓伤了许可欣的脸之后被许可欣一剑捅进了腹部,血开始滴滴的落在了地上了。
“嘘!别吵,娘亲不高兴了。”许可欣很利落的把剑抽了出来,嘘了一下,之后拖着许魅走了进去。
血染了一地,更令这个看起来无比的阴森可怕。
西门连一直往大夫人的庭院跑,他并不是没有察觉许可欣的异常,最近他一直陪在许可欣的身边,可许可欣表现的很平常,除了精神有些恍惚,但是,自从许魅被封为太子侧妃之后,许可欣更是奇怪了,她喜欢呆在她娘亲的宅子里面,一呆就是一夜,然后最喜欢喃喃自语。
就好似整个人被什么东西附身了,非常的诡异。
西门连还没有到大夫人的庭院,就已经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重的血腥味,他已经确认了,许魅肯定惨遭了许可欣的毒手。
“欣儿……”西门连眼中带着痛苦,为什么,为什么欣儿会变的如此。
于是,加快脚步,甚至用上了轻功,就是为了阻止许可欣的恶行。
月光下,敞开的宅子大门,而大门前的一段小路已经是血迹斑斑,里边一个白衣上沾了血迹的少女往悬梁上抛了白绫,打好了结,随后笑了。
许魅的腹部依然血流不止,她眼中透着绝望,“不,不,要……杀我,欣儿姐姐,不要杀我……”
然则,她一手提起了许魅,站在了凳子上面,“不用怕,不疼的……”
许魅受了伤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脑袋扣在了白绫上,而许可欣则是跳下去一脚踢开了凳子。
窒息的痛苦,已经令许魅深深的体验到了死亡的恐惧,她要死了,被许可欣杀死……
然则,一把从外头飞来的小刀斩断了白绫,而许魅则是倒在了血泊中,不知死活。
许可欣则是抽出剑还要给许魅致命一击,只是,西门连却挡在了许魅的面前,用身子承受了那一击。
西门连被刺中了肩膀,血流不止,“欣儿……”
许可欣目光狠毒,“西门,连你也要阻止我。”
西门连知许可欣的不对劲,不顾身上的伤,而后一手敲晕了许可欣。
在敲晕许可欣没多久,就有一堆的人往这里赶来了,在看到那满地的血之后无疑都毛骨悚然。
云姬急忙走了进来,看到许魅晕倒在地,脸色顿时惨白,“魅儿……”
“快,快传大夫……”
夜,是云姬那痛彻心扉的叫喊声,是,一堆脚步匆匆来匆匆去的踏踏声,相府,已经充满了一股腐朽的味道。
月光,依然给人一种神秘神圣的感觉,只是,在月亮之下,一个黑影正坐在屋顶上房,看着这一出好戏,他的紫眸幽深冰冷,薄唇抿成一条嗜血森然的弧度,在旁边,是放了一壶美酒和两把剑,他一手拿着酒杯,悠闲自得。
突而,又落下了一个倾长的身影,他摇着手中的扇子,“传闻迟宫氏的紫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人心,使之成为傀儡为自身所用,看来名不虚传。”
“本尊不过是来看戏罢了。”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
“哈哈,久仰了迟宫翎,七色组织的老大。”
“若是无事你可以走了。”迟宫翎回以一句。,只是双眼并未曾看过冷无痕一眼,兴是不屑,又或者根本不放在眼里。
冷无痕也不在意,这个男人的实力摆在眼前,真是想知道,世间还有谁能傲过眼前的男人,若他想,恐怕这天下都会属于他的。
“希望下次见面我们不是敌人。”冷无痕笑道,很快的又隐没入了黑暗。
迟宫翎不以为意,就算天下人都与他为敌那又如何?惹他,杀之,他在意的,不过是那个一笑一犟都令他心动的那个人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