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摇曳着烛火的房间里头,在往里面一点的话,可以看见,在那铺着华丽绸缎的大床上,一个长的精致绝伦的人儿眼神迷离,一个饱嗝忽而又从那樱桃小嘴吐出,她红唇蠕动,似是在呢喃什么,双手放肆的在那如天神般高贵不凡的男人
胡乱摸索。
那双小手,认真看的话,似是有些在微微颤抖,可明明是醉酒了,估计那脑袋瓜子早已经罢工停机了。
可似乎喝了酒,胆子肥了,至于后果,是什么也不重要了。
越解男人身上的衣袍,那衣袍就越是跟许青阑作对那般,系好的腰带像是被打了死结,男人本是整整齐齐的衣裳被弄的乱七八糟。
随即,明显的,许青阑的情绪掩藏了过多的烦躁的在里面,还有些许的紧张在里头。
迟宫翎眯着深沉的眸色,在那如深海般的瞳孔里,男人仿佛把什么事儿给一瞬间看破了,那妖孽的俊脸上勾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给某只家伙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许青阑脑子有些懵了,从屋顶上掉下来后她理智是稍微恢复了一点,所谓借酒壮胆,可是偏偏与她所想的偏离了一点轨道,因为,蜀黍的衣裳在跟她作对,怎么脱也脱不下来,一瞬间,她惆怅了。
可凌乱的衣裳却令男人那结实强壮的胸膛若隐若现,很让人想褪去那碍眼的长袍,逐而细细的描绘那完美的身段。
他的宝贝是醉了,可这杏花酒烈性不强,她的宝贝身子骨可不柔弱,很快便能恢复些理智,迟宫翎的心仿佛是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撩动,眼前的人儿的举动让男人早已生出要拥入怀中疼爱的冲动,可男人的腹黑程度绝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想象,迟宫翎的眸色闪过一抹精光,带着霸道,深沉的,浓郁的占有欲,给人一种要把眼前的人儿拆之入腹的错觉。
“宝贝,你醉了!”迟宫翎再度抓紧那双在他身上肆意的双手,用着淳淳而性感的嗓音,宛如细水长流,又似那悦耳动听的琴弦声。
许青阑憋着一张狗屎脸,身上有些软绵绵的,使不上多大的力气,对于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她内心越发的不安,烦躁不安的心令她板着一张面孔,脱口而出了,“我没醉。”
能在这么有思维逻辑的方式下回答,许青阑反应回来之后脸色又黑了几分,气氛顿时冷了下来,男人看出来她是在装醉了。
“宝贝回答的这么顺溜,想必是清醒的很。”男人的调侃回荡着。
“……”许青阑瞬间有一股热气从脚底蔓延到了耳根,很热很热,即使知道她又被男人给戏耍了,可既然如此,那就打开天窗说话了,然后又很急的抬起了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眸色,问了一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充满了小小的怨气,却也是迫不及待的,那如若黑曜石的宝石瞳孔也闪过一抹阴气沉沉的戾气,在长而浓密的小扇子一扑一掀的剪影下层层流露,谁也不许把她的蜀黍抢走。
这预言说来话长,迟宫翎多少也猜测到了迟宫怜梦对许青阑说了些什么,至少那是错误引导了他的宝贝,想到这儿,男人的表情变得恐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