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高前辈有办法?”但听高仁心话语里的深意,郁文杰微微蹙起眉头,轻声问道。
“前阵子,有个人送了一笔基金给我们医馆,我看过那个人的署名,是一个姓薄的男子,当时并不在意这个名字,但是如今联想起来才知道,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管辖第三区的一个风云大人物,要是有他出面,说不定敏敏就能够化险为夷了!”
陡然想起那个人来,高仁心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语气凝重地说道。
“不知道,这个人却是谁呢?”闻言,郁文杰等人都好奇不已,神色着急地问道。
“他叫,薄靳闻!”眸色微凝,高仁心缓缓说道。
话落,众人皆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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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子让你嚣张,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地栽在老子的手里?”单脚跨在警局里的木凳子上,张恒源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正满面痞气地对着郁敏秀耍无赖。
端坐在凳子上,郁敏秀半眼都没瞄过他一下,只是樱唇微抿,声色淡漠道:“那个来自首的人是谁?”
“哎哟,你还真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啊?你知不知道这几天老子为了找你,差点就跑断腿了?你倒好,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一个男的给你洗清了冤屈,硬说人是他杀的,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还自己找出了黑自己的证据,我们上头没办法,只能重新审案,最后判定你是无辜的,撤销了对你的搜捕令,将那个男的抓到局里去了!”
抓着电棍的一端,轻轻地将另一端拍打在自己的掌心,张恒源轻蔑地哼了一声。
一堆废话,没有重点!
郁敏秀白了一眼,声色冷沉道:“我最后再问一次,那个来自首的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哟呵?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跟葱了?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吗?别忘了,我可是可以用故意伤害罪告你的,到时候关你个一年两载的,老子看你还怎么嘚瑟!”哼了一声,张恒源仍是一脸的叫嚣。
事不过三,这个叫张恒源已经触到了自己的底线,她是不会再对他客气的了。
于此,郁敏秀便不再与之废话,只身便从捆着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直拷着她的金属手铐也应声,铿锵一声掉落在地。
“你,你是怎么解开手铐的?”见此,张恒源一脸吃瘪的表情,满面的不敢置信。
哼,就凭这么一个小手铐就想铐住她郁敏秀?
未免太小看她了!
只要有银针在手,就没有她解不开的手铐!
既然他不告诉自己那名自首的男子是谁,那她便自己去查,还怕会查不出来是谁吗?
但见郁敏秀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还径自走向了资料间,一打开资料间的房门就要进去找资料,张恒源一看顿时就气急败坏地出声嚷嚷道:“你,你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老子?很好,今儿个不给你一个教训,老子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语罢,便一把就冲到了郁敏秀的身后,狼爪一个向前就扣住了郁敏秀的肩胛骨,再扣住她的手腕,就打算给她来个过肩摔,将她擒拿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