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犹如晴天霹雳般的誓言回荡在她的耳边,
“我要你发誓”
“发誓?”
“是的,发誓”
“好,我发誓”
“你发誓你会照顾我的孩子,你会做他的母亲。”
“我发誓我会照顾你的孩子,会做他的母亲。”
“如果你违背誓言,就会被你最心爱的人遗弃”
“如果我违背誓言,就会被我最心爱的人遗弃”
“不,”伽梨后退着,这一生她还从未如此惊惧过。
“怎么?不愿意吗?”苏摩朝她步步紧逼着。
伽梨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我可以做布达的母亲,但是,不能嫁给你。”
“那怎么能算是布达的母亲呢?”苏摩眯起了眼睛。
“不——”她使劲推开了他,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着。她是湿婆的妻子,一直都是,怎么能嫁给别人。
她失魂落魄的朝湿婆的宫殿走去,要怎么样才能和他说呢?说她已经起了誓言,说她这一生不能和他在一起?她不敢想象他暴怒的样子,还有他体内的毒锈,为了救她而残留的毒锈,是不是听了她的话以后会要了他的命?!
湿婆静静的闭着眼睛躺在碧绿的草地上,脸上是万事万物都仿佛与他无关的平静。
“西瓦,”她轻轻的呼唤着他。
湿婆缓缓的睁开了他那双寒冰色的眼睛,眼眸里映射着心爱的她。
“西瓦,”伽梨又叫了一遍,然后附身吻上了他的薄唇。
“怎么了?”湿婆想要支起身体。
“我想你了,”伽梨轻轻的诉说着。
黑夜,席卷了整个善见城。
颗颗钻石在星空这个大舞台上展现风彩,时而像霓红灯,释放出无限光彩,是挡不住的锋芒毕露。时而像黑宝石,黯淡中带点微光,是等待着伯乐的千里马。时而像萤火虫,躲在角落为黑夜提供一丝光芒,是无私的奉献。
“西瓦,我爱你”她的呢喃着。
“没事吧?”湿婆轻轻拥住她。
“我只是想要你爱我”她明媚的笑了,伸手解开了他身上宽大袍子的束带。
湿婆闭起了眼睛,握紧了颤抖的双手,矫健的身体在她的亲吻下不断的颤抖着。
“我爱你”她深情的不断重复这句咒语。
他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这是占有欲十足的吻,他的舌在她的口腔里肆虐,想要将每一处点燃。
伽梨笑,笑得妩媚,一手勾住湿婆的脖子,另一手已探向他的腿间覆上那
火热的源头。
“妖精。”湿婆淡淡一句,抱起她扔到床上。
纱裙被半脱半撕地扯去。
伽梨的身体很美。
希瓦赤红了眼,拨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啃咬她的朱果,另一手往下探到她的腿间摸索。
“嗯~~”她的身体已变得相当敏感,尤其是刺激那个地方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脸上也泛起异样的潮红。
“这样就有感觉了?”希瓦将唇凑到伽梨耳边,口气变得邪魅低哑。捏住她的臀瓣,猛然地将自己早已勃发的巨物送进她的体内,一下没到根部。
“真是天生的魔女。”她听到他在上方的低语。
伽梨侧着脸笑,“只爱你的魔女。”
希瓦脸上露出一股怜爱之色,两手掐住她的腰,将自己几乎完全退出然后再度用力送入,很满意地听到一声呜咽。
伽梨勉强支撑住身体,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
“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要?” 希瓦的声音在此刻就像一个恶魔,引诱着人去堕落,他挺直身体,微微抽出,这个轻微的摩擦几乎让伽梨瘫软下去。骤然消失的快感让伽梨难耐地扭动身体,对抗欲望对于男人来说是个折磨,对于女人同样如此。
阵阵的颤栗,女性的柔软收缩着包裹住男性的宏伟,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动。
“做了几次,已经不会那么疼了吧?”他猛地动起腰,比之前更快更激烈,那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她除了呻吟已发不出其他声音,也不想发出其他声音。
毫无预兆的,下身又被猛烈地贯穿,然后又是强有力的抽插。暴风雨般的抽插令她一直高潮,起码这样可以让她暂时忘却那段可怕的誓言。
天界与阿修罗的战争一直在持续,但是没有哪一方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多罗迦和毗湿奴与苏摩势均力敌,天界的士兵和阿修罗的士兵也势均力敌。
伽梨忧心忡忡的不敢去看布达,她怕又撞见苏摩,他会再次提起自己的誓言。
她也不想去众车苑,虽说她现在还是天界的副帅,但是众车苑的所有士兵都由苏摩负责操练,饶是顶个副帅的头衔,她也一概闭门不出。
闲来无事的时候杜伽会帮着拉克希米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让她织进五颜六色的布匹中,然后看着拉克希米幸福的朝毗湿奴的身上比划着。
那一刻,她真的很羡慕她,她也很想亲手给湿婆织布做衣服,虽然她远比不上拉克希米的手艺,做不了这些繁复的技艺。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就踱步走了出去,不知为什么,她最近觉得正午的阳光分外刺眼,炽热的照在她的头顶,令她发晕,腹部也总是传来阵痛的感觉,还时常伴随着恶心,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之后,她失去了意识。
朦胧中,她看见好多人都围在她的身边,但是她的头好疼好重,疼的她肝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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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停更,周日恢复。正文快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