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向张任,说道。
“张任,你说说,如今该当如何!”
“刘辨动用了八万大军攻打交州,他们现在应该有三十余万大军,若是等到交州被打下之后,他们缓过过神来,这次就不好打了!”
“所以如果想和刘辨开战,那这次的胶州之战便是我们的机会!”
众将听后议论纷纷,同时但大部分都是支持。
刘璋挥手制止他们的议论,对张任说道。
“继续说下去。”
张任眼神冷冽,开口说道。
“据我所知,那士燮曾经找过主公,让您出兵支援,但主公并没有动,如今蛮族之王已经支援了他两万大军,这次我们若派出大军从常遇春后面偷袭,那我们和士燮前后夹击定可将其杀的片甲不留,若是将这些猛将斩杀,刘辨定然大伤元气!”
“好计策啊!”
“这计策真是妙哉!”
周围人听后都称赞不止。
刘璋来回踱步,思来想去,心中总有一些担忧。
张任接着说道。
“主公,如果我们将大部分兵力投入到交州一线上,那我们的大军就可从荆州西部地区进入,我们同时拿下荆州西部,再包围长沙江陵等地!”
“而且蛮族之王他们还会给我们提供数万的蛮兵,那些士兵虽然教化不通,礼仪不懂,但他们的战力绝对是强悍!”
“到时候荆州唾手可得,再北连袁术,煽动扬州各地的越人造反,等到那时,扬州就是中心开花,四面包围,刘辨小儿的处境就非常艰难了!”
刘璋听后拍手称快!
“好!就依将军所言,即日起秘密出兵交州,突袭常遇春大军。”
“你们下去准备好!”
“末将领命!”众人齐喝。
奉刘璋之命,张任率三万骑兵准备突袭常遇春的大营。
这两天常遇春一直没有动静,合浦城的士燮也紧闭大门不敢出来。
张任秘密驻扎在边境,不停派遣精锐斥候前去打探。
斥候回来禀报情况后,张任皱眉道:“他们大营此时防守一定十分松懈,我军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杀过去,定能杀穿他们的大营!”
吴懿即可回答道:“末将可以从侧翼出击!”
“好!事不宜迟,吴懿领一万人马,从左翼突击,冷苞领一万人马从右翼突击!”
二人抱拳道。
“是!”
半时辰之后,常遇春大营的士卒猛然听到一阵阵铁蹄轰鸣,不知所措的荆州兵四处躲避。
三路骑兵马蹄阵阵,尘土飞扬,大地都轻微颤抖!
转眼间,三万铁骑呼啸而至,发起冲击,直奔营寨门口。
“敌军偷袭!敌军偷袭!!”
寨子中四处喊道。
此时的常遇春镇定自若,冷静指挥。
营内士卒在常遇春的指挥下,迅速摆放拒马栏杆,结成防御阵型。
张任大喝一声,三万益州骑兵猛喊一声杀,抽出马弓开始拉射!
一身黑甲的冷苞身骑益州战马,手中大刀重重砍下,只听“嘭”的一声,巨大的拒马被劈成两半!
随即大刀一旋,拍马越过破碎的拒马,旁边荆州士卒面露惊恐,冷苞夹紧战马,一刀劈杀两人,径直杀去!
身后一万铁骑横冲直撞,手中战刀闪出一道道寒光。
黑压压的荆州步卒慌忙向后奔逃,常遇春假装慌乱,大声吼道。
“不许撤!顶住!”
张任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随后大声吼道。
“通通杀光光,一个都不留!”
三万益州骑兵破开寨墙冲了进去,拒马被撞的粉碎,荆州士卒被骑兵成排的收割。
三万骑兵成了营寨内荆州士卒的死神!
当张任领军冲到常遇春大营里面时,踏碎一个个的营帐,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而四处被虐杀的荆州士卒不过只有几千人而已。
张任是多么的心思灵活,立马想到自己可能中计了!
看着空荡荡的营帐,张任心中大惊,刚要挥枪领军撤退,就听营外数声炮响!
营内杀的起劲的益州大军以为是援军到来,不管不顾。
但随后,他们便惊慌起来。
那北边一将,大喝一声。
“大汉征东将军黄忠在此!”
忽的,南边又杀出两骑!
“建安郡太守辛弃疾来也!”
“大汉征南将军太史慈来也!”
张任三人震惊无比,这常遇春居然领几千人就敢在营中当诱饵!
这时,西边再度杀出上万人嘛,为首两人大喊道。
“臧霸,张康在此!”
黄忠大手一挥,说道。
“弓箭手列阵!”
寨门外的弓箭手迅速列阵,拉弓瞄准乱成一锅粥的益州骑兵!
“放!”
话音一落,猛烈的箭雨倾洒向益州骑兵!
益州骑兵纷纷中箭倒地,马匹受惊胡乱奔逃,阵型直接乱了。
张任深知不能继续这样,于是大吼一声,领军突围!
就在这时,两侧铁蹄轰鸣,臧霸,张康,太史慈同时领军杀出,两万骑兵呼啸而来!
黄忠迅速派步兵列阵,长枪林立,最前方竖着盾牌。
长枪手大阵顶在前面,阵后弓箭手一轮接着一轮放箭。
一个接着一个的益州骑兵被射中落马。
张任挥舞长枪将迎面射来的箭矢打飞,不停狂奔。
两边的刘辨骑兵冲了过来,张任命令骑兵拿出马弓!
“给我射!”
身后一众士卒拉开马弓不停爆射!
雨点般的箭矢打在两边铁骑的铁甲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这些马弓射出来的箭矢并没有对这些铁骑造成大的伤害!
两股钢铁洪流撞到一起,前排的士兵一时间人仰马翻,落下马被踩的四分五裂!
荆州骑兵直接将益州骑兵阵型斩成两段!
后一半的益州骑兵根本就突破不过去了,于是冷苞回马带着这一半人马冲杀常遇春!
益州骑兵抱着必死的心态冲向常遇春,而此时的常遇春身边只有一千多残兵。
常遇春大手一挥,之间后面草棚下面推出数十辆车弩!
枪箭闪闪反着寒光,随着常遇春一声令下,枪箭破空而出!
粗长的枪箭直接贯穿了益州骑兵的盔甲,甚至将两三个人串成一串!
张任暗道。
“妈的,刘辨的人真是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