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的枪箭摧毁了头排的骑兵攻势,常遇春赶紧下令再一轮爆射!
当第二次枪箭射了出去后,益州骑兵马上就要冲了过来!
眼看没有时间再安装枪箭了,常遇春赶紧领军后撤找掩体。
冷苞直接冲向后阵车弩,到达距离十余步处,这一万骑兵拉开马弓,射向车弩。
成片箭雨遮盖阳光,笼罩车弩的士卒。
“噗,啊~”
数百荆州士卒来不及逃跑就被射杀,浑身密密麻麻插满了羽箭。
一部分车弩被催毁,侥幸活命的荆州军士慌忙地往南奔逃。
冷苞的上万骑兵冲杀过来,太史慈大惊失色,点了五千骑兵冲了过来!
太史慈长枪前指,五千骑兵快马加鞭冲了过来,不管怎么样,不能让常遇春出事!
五千军马杀来,太史慈没有使用长枪,而是拿出双戟,上下翻飞,一个个头颅冲天飞起!
冷苞冷冷看了一眼太史慈,眼中满是杀意!
于是领军杀过去。
两方骑兵再度呼啸而至,冷苞大喝一声,一刀砍翻一名骑兵。
太史慈单枪匹马冲进敌阵,无人能挡他一合,惨叫声连片响起。
冷苞大喝一声,胯下战马径直朝太史慈飞奔而去!
两人眼神交汇,杀气腾腾。
太史慈挥动双戟,同时催动战马迎了上去。
两匹战马交错而过,冷苞大吼一声挥刀劈下。
太史慈横挡,双戟挡下一刀。
紧接着一戟横斩,再一戟竖劈,冷苞暴喝,连舞两下大刀挡开。
二人连斗了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花荣一枪刺死一名益州骑兵,反手拉弓瞄准冷苞。
“咻”的一箭,冷苞应声痛叫。
“啊~”
太史慈找准时机,一戟削过,将冷苞斩杀!
三军齐上,将张任这支骑兵杀的损失惨重,丢盔卸甲。
经历了数个时辰的大战,张任吴懿领着数百残兵逃回益州。
常遇春把虎头湛金枪插到一边,坐在一具益州战马尸体上。
太史慈黄忠几人走了过来,坐在一边气喘吁吁。
“殿下真是神机妙算!这刘璋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常遇春把头盔摘了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殿下乃是真龙,仙界之人,当然不是这些凡人能比!”
“走吧,收拾收拾,这刘璋一时半会不敢来了!”
荆州江陵。
刘辨把密信猛拍到桌案上。
“这刘璋果然是狠毒,还好我们预料到了!”
胡惟庸轻声说道。
“我们和益州这么打,最后只会两败俱伤,如今天下苍生饱受战火摧残,民不聊生!这刘璋也太不负责任了,这种人竟然这样,狼子野心,跟刘表一个样。”
刘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都是刘家子弟,为何会要手足相残,唉!真是造孽!”
胡惟庸拱手说道。
“殿下,臣打听到了一个消息。”
“你说。”
“那呐甘令人准备了两千毒罐,貌似…”
刘辨眉头一皱,看向胡惟庸,说道。
“这是要扔到常遇春大军中,然后传染!”
“正是!”
刘辨大怒,气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这个混蛋!”
“使者到没到!”
“还没!”
刘辨来回踱步,说道。
“护龙阁!护龙阁先去给我预备,如果没有谈妥,就让护龙阁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毁掉这批毒罐。”
“是!”
…
益州成都。
“啪”
刘璋把竹简一摔,大骂道。
“你给我出的主意,说的头头是道,结果呢?结果给我三万骑兵精锐打没了!整个益州就这三万精锐骑兵!你叫我怎么办!”
张任低头说道。
“主公!是我的错!末将甘愿受罚!”
“罚!我罚你有什么用!能补偿那些死去的士卒嘛!”
“如今没有办法了,脸皮都撕破了!”
“主公,末将愿为先锋,再度征讨!”张任说道。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全线开战!”
“是!”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要是再败,你就别回来了。”
张任咬牙应诺。
次日,护龙阁二十人潜入蛮族领地。
刘辨的使者和蛮族首领讨论了好几个时辰,蛮族首领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那个狗贼是骗我的!该死!”
使者沉重说道。
“大王,为了不让您族内的士卒战死,就将他们召回吧!我们的大军随时会攻破那里!”
呐甘急忙点头,说道。
“请殿下宽恕,我也是为了部落。日后我们一定服从殿下的命令。”
使者拱手说道。
“多谢呐甘大王,这等情义大汉不会忘!”
说罢,使者赶紧回去复命。
护龙阁没有撤退,如果这毒罐没有收回,那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此时的刘璋已经调集粮草,兵力,全线部署在边境。
而在益州边地,两军已经摩擦碰撞了数次,但不是什么大战。
一片又一片尸体堆积,残檐断壁般的支离破碎。
倒下的益州士兵,随意的丢弃在了那里。
腐烂,发臭。
不停的有扬州和荆州铁骑疾驰,混战,砍下一个个益州骑兵的头颅!
李存孝提枪上马,率五千蛟龙营不断猎杀!
手中禹王槊出神入化,无人是他一招之敌!
禹王槊血迹斑斑,李存孝的蛟龙营凶狠无比,经常在益州骑兵松懈的时候突然杀出!
几番屠杀后,蛟龙营竟然没有损失一人!
张任领军视察前线,看着满目疮痍,横尸遍野的战场,眉头紧皱。
血腥味弥漫在战场各处,几具被战马踩烂的尸体贴在地上,一个个死去的益州骑兵没有一具尸体是完好的,那断了的长枪插在地上,全场竟然没有一个敌军的尸体。
张任麻木的站起身来,眯着眼睛吸了一口血腥味。
“真是一支魔鬼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