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北部,武平汉军大营。
“报~城外回来一队人马!”
“莫不是薛仁贵回来了!速与我前去迎接!”
刘辨急忙披甲和周瑜几人来到城头。
“城下是何人那?!”
只见远处的薛仁贵疾驰过来捂着胸口缓缓下马,刘辨不禁瞳孔一缩!
“快开城门!”
刘辨急忙率人出城相迎。
“参见…殿…殿下。”薛仁贵虚弱至极,仍然要抱拳行礼。
刘辨一惊,急忙上前搀扶,面露苦色,说道。
“都是本王不好,让将军陷入重围,深受重伤!”
薛仁贵刚要开口说什么,刘辨急忙制止,让士兵将薛仁贵用担架抬了回去!
城外大军依然保持着整齐的队形,迅速入城!
周瑜眉头紧皱,对刘辨说道。
“殿下,常遇春还在追杀敌军,如果追杀过深,可能会有危险。殿下速速传书,令常遇春赶紧回营!”
刘辨点点头,正色说道。
“好,太史慈,速领五千人马接应常遇春!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太史慈转身上马。
三个时辰之后,薛仁贵已经醒了,身上一处处刀伤都包扎好了。
刘辨坐在榻前等待陪伴,薛仁贵感动的热泪盈眶,几人寒暄一会后,薛仁贵将大战前后的遭一一道出。
刘辨大怒,冷哼一声,怒道。
“袁本初和曹操欺人太甚!真当我刘辨杀不了他么!还有曹操,阴险狡诈,我不会放过他!”
周瑜坐在一旁,沉思不语。
这时,只听刘辨狠狠说道。
“童渊,三日里我要见到曹洪的人头。”
“诺!”
另外一边,豫州下起了鹅毛大雪,太史慈率五千轻骑疾奔在官道之上!
另一处大路上,常遇春领军后撤。
前方隐隐约约传来马蹄声,越来越多,常遇春微微一愣,仔细一听,喃喃道。
“约有五千骑的样子,夏侯兄弟已死,莫不成是袁绍来了!”
大战的命令迅速下达,常遇春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紧接着迎面数千骑兵呼啸而来,常遇春定睛一看,大汉战旗映雪漂浮,为首一将正是太史慈。
“哈哈哈,你怎么来了!”常遇春大笑!
太史慈见状立刻停下,翻身下马。
“奉殿下之命接应大将军,怕将军路上出事!”
“能有什么事!能伏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那夏侯兄弟都被咱们杀了,这仗真是痛快!!”
“大将军就是大将军!小弟我佩服不已!此地不宜久留,将军与我速速回营吧!”
二人翻身上马,身后骑军迅速转变队形,驰骋而去。
回到城中,刘辨也是亲自迎接了常遇春。
“你无事就好,我们怕你孤军深入,被埋伏!”刘辨笑着看着常遇春。
“殿下放心,这次斩杀夏侯兄弟,大破曹操五万大军,哈哈哈,估计那曹操以后听到咱们的名号都得吓的屁滚尿流!”
“哈哈哈,好!就让这群国贼知道我们的厉害!”
次日凌晨,大雪初停,雪白的平原上闪过一袭黑影。
兖州城,曹洪府邸!
温暖的房子中,曹洪卸去铁甲,坐在案前擦拭宝剑。
忽然,曹洪眉头紧皱,轻轻嗅了嗅,起身拔剑冲出房门。
刚打开门,曹洪看到院子的景象猛然瞪大眼睛,只见院子里堆了一堆尸体,鲜血流入四州的雪堆中冻结成冰。
童渊一袭黑衣持枪背靠对面过堂的边上,微微一笑。
“曹洪也不过如此,就这样大意如何征战沙场。”
“你是什么人!擅闯我的府邸,活腻歪了么!”曹洪死死盯着眼前的黑衣人,握紧手中宝剑。
“在下童渊,将军不必如此紧张,一会你就像你的下人一样,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曹洪瞳孔骤然一缩,手中宝剑破空袭来。
“哼,不自量力!今日就让你人头落地!”
寒风呼啸而过,屋瓦上的积雪吹满院落!一时间,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曹洪踏雪猛冲,随后纵身一跃,双手紧握手中宝剑从天而降。
她知道这个敌人的可怕!
此刻童渊缓缓转身,手中枪斜刺而出。
曹洪瞳孔骤然一缩,急忙回剑,一枪一剑在半空触碰,发出刺耳的声音。
“怎么,沙场万人敌莫不是只有这点力气?”
曹洪眼睛血红,大吼一声,回身一个扫堂腿,童渊轻轻一跃,轻松躲过,而曹洪右手持剑,暴刺而出!
只听“嘭”的一声,火星四溅。
童渊手持霸王枪,再次迎上剑锋。
一袭黑衣上沾染点点白雪,童渊冷冷说道。
“也罢,我便三枪结果了你!”
话音刚落,童渊暴喝一声,腾空而起,一股强大的气场轰然而出!
曹洪瞠目欲裂,骤然迎向童渊。
童渊不想再拖延,直接用处百鸟朝凤枪,腾空而起,枪法诡异莫测,快如电闪又携以雷霆万钧之势!
那长枪撕裂空气,猛刺曹洪,曹洪此时战意沸腾,丝毫不畏惧,直直迎向童渊!
枪剑猛然一触,曹洪转眼间被震飞三丈,口吐鲜血。
“啊啊啊~”
曹洪不甘心如此失败,此刻已双眼血红,用尽全部力气,持剑冲向童渊。
此刻曹洪心浮气躁,面色苍白,气息紊乱。
童渊手中枪再出,转身回刺,毫不留情。
曹洪挥剑硬抗,用尽全力硬悍大枪!
不料再度不敌,宝剑脱手而出,长枪直接在曹洪身上点了七个窟窿,最后被童渊一枪抡飞,在空中喷出鲜血,摔进雪里
“你是刘辨的人,我做鬼也要杀了你!”
曹洪大喝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身形暴起!童渊拖枪疾驰,身如蛟龙,双臂瞬间发力,横甩长枪,暴喝一声,一枪刺穿曹洪胸口,枪尖滴着鲜血,冒着热气。
“噗嗤!”
童渊直接抽出长枪,曹洪瞪大眼睛,不甘的死去!
童渊合上曹洪血红的双目,将头颅割下带走。
曹洪府邸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一具无头尸体就静悄悄的躺在白雪皑皑的院子里,缓缓冻僵。
兖州的天空又飘起了白雪,似乎要将那红色的痕迹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