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给你脸了!”
躲过致命一刀的汉军士卒踹了一脚死去的冀州校尉。
黄忠在一边小声说道,
“找到粮食,大火焚烧,然后迅速撤退!”
“诺!”
众人抓了一个冀州士卒,逼问完粮实所在之后,便直接拧断脖子。
数百黑衣人分成两组,分头准备进入粮仓。
数十名汉军士卒绕到粮仓后门后面,猛然持刀杀入,但是里面并没有见到很多人,只见有三名粮官的男子在整理册子。
三人看到突然闯进来的黑衣人,齐齐愣了一下,但汉军士卒不等三人反应过来,手中战刀一抹,这三个男子便稀里糊涂地被宰了。
黑衣人大步走上前,迅速泼洒火油,随后点燃,大火冲天而起,三月份正是风大的时候,大火越来越旺,照亮了半边天!
黄忠冷笑一声,喝道。
“撤退!”
“诺!
当这些刺客失在城中后,沮授懊恼的率军回府。
“刘辨的这些狗腿子,真的狡猾!”
袁谭此时也杀气腾腾,这次一去,一个大汉刺客都没抓到,反而找到一堆被杀害的自家军士!这能不气么!
二人到了府前下马,准备进入,忽然见难免亮起冲天火光。
袁谭皱了皱眉头,喃喃道。
“怎么还失火了呢,不对,那是南边,咱们的粮仓啊!”
沮授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大声喊道。
“来人!”
两名亲兵转身进来。
“去,给我救火,去粮仓,快去!!!”
“诺!”亲兵一脸焦急,迅速跑了出去。
袁谭挥舞大戟,将一旁的大门劈成两半!大吼一声!
“刘辨狗贼!气煞我也!”
沮授也是怒气冲天,狠狠说道。
“娘的,我还从来没被这么欺负过,这刘辨是第一个!!”
三个时辰之后,亲兵来报。
“大帅,粮仓将校,军需官等全部被杀!弟兄们拼命灭火,粮食抢救回来不足三成…”
沮授气的面红耳赤,大声吼道。
“刘辨!我与你不共戴天!”
次日,黄忠领军回到大营。
众将士听完黄忠这一晚上的经历,佩服不已,拍案叫绝。
“哈哈哈,汉升那,你这群人可真是把沮授给打的哭爹喊娘了啊!”
薛仁贵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
秣陵。
“殿下,我军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进攻!”一斥候抱拳行礼道。
刘辨点了点头,随后问道。
“你们觉得现在是否是时机呢?”
一旁的郭崇韬得意地说道。
“现在沮授手下士卒没有我们人多而且最近粮仓被黄忠一把大火烧了,也是士气低迷啊!”
就的表笑了一下,盯着他说道。
“战场之上,战机稍纵即逝,情况更是瞬息万变,自古以来,多少轻敌之人被大败!尽管兖州粮仓被烧,但是我们仍然不可以掉以轻心,每一个兄弟的命都是独一无二的,要打就要稳!”郭崇韬听到这话,恍然大悟,低头认错。
随后,刘辨冷峻的眼中泛出一丝杀意!
“不过,这兖州城必须要拿下来!”
“告诉薛仁贵,给我打!!”
三日后,兖州城下。
汉军阵营中,上数个肌肉爆炸般隆起的大汉开始挥舞鼓槌,鼓声轰鸣,响彻天地。
三万铁甲起矛,开始前进,每前进三步就大喊一声杀!杀声穿透兖州城墙,城墙上的冀州军士心中都恐惧的不行,甚至有些人双腿打颤。
袁谭拿起大刀,登上寨子,扯着嗓子吼道…
“弓弩手上前!车弩上前!准备迎敌!”
随着袁谭的喊声,城墙上的冀州将士开始运作起来。弓弩手匆忙地奔到寨子上,车弩被军士吃力的推出,数千铁甲持盾登上城寨,进入藏兵点。
而城下的汉军车弩缓缓推出,攻城车和投石车开始准备!
当汉军将士前进到距离城墙约三百步距离时,城墙下汉军上的重型床弩开始射击了。
枪箭破空而出,一箭摧毁了冀州士卒的一架车弩,枪弩呼啸而来,无数冀州军士被射杀,一名冀州军卒被三支枪箭射中,瘦小的身躯被枪箭强大的威力撕碎,鲜血内脏散落一地,倒在地上的头颅还死睁着眼…
从一开始,汉军便发起山崩海啸一般的猛攻,当城墙上的冀州军士被射杀的不敢出头,城下大汉铁甲开始加速攻城!
袁谭大吼一声!
“给我射!”
残余的冀州弓箭手开始稀稀拉拉的放箭,等汉军士卒到达城下二百步的时候,城墙上的床弩开始发射!
汉军士卒被不时射杀,但是身后无数勇士踏着袍泽的尸体,继续攻城!
云梯挨个搭在城墙上,一拨拨大胤士兵顶着檑木、石块、箭雨拼命地向上冲击,吼叫着,前仆后继,一具具尸体从云梯上摔下来,转眼就淹没在黑压压的人海中。
攻城一直持续到傍晚前。
一天的激战,汉军数次攻上城头,几次险些夺下城门,沮授率亲兵支援城头,才勉强杀退汉军。
薛仁贵远远的望着攻城的战况,不禁笑了一声。
“收兵吧。今天试探试探就好了,再打下去,沮授可就玩命了。”
“诺!”传令兵立刻退下。
不久,退兵的金钟声的响了起来。
大汉将士虽然不甘心,但还是退了下去。
城头上的冀州大军都不禁大松了一口气,一部分人瘫倒在尸体上,大口喘气。
旋风扔掉大刀,也瘫坐在堆满尸体的城头,此时,冀州军士每个人脸上都充满绝望,士气低迷,一旁的沮授也无力的躺在地上,喃喃骂道。
“老子就算被千刀万剐,也要守住这兖州城!刘辨…我非得掰掉你几颗牙!”
城中的士卒迅速上城头,清理尸体,破碎的器械。
沮授休息了一会,勉强起身,扶着墙垛踉跄的走了下去,径直回到府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