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一早,刘协手下的大军就有了动作,有一只上千人的骑兵从凉州西边的大营中冲了出来,向凉州城这边疾驰而过,这一路上没有什么阻拦,也没有刘辨的士兵,从国外回来为首的正是刘协的亲信。
这些正是有些派出来侦查情况的时候,他们其实都是虚张声势,直接朝凉州城从外面四女儿来,其实他们的意图是引诱刘辨出兵追杀,然后派遣士兵们来埋伏,然后歼灭。
但是这种雕虫小技怎么会难倒刘辨呢?刘辨并没有上当,而是放任他们在这里面驰骋。
这些士卒们跑了一圈之后无功而返。
就在次日这刘协越来越放肆,有派遣五千士卒前来挑衅,这一次埋伏的张飞领着麾下骑兵直接冲杀而去,将这五千人马全部斩杀。
随后张飞竟然领着自己身后的一万骑兵冲到了刘协所在的昭武。
这还得了?!
刘协听后直接炸了,这张飞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杀了自己的士兵不说,还敢跑到自己的主城池下面耀武扬威,要知道后面可没有汉军的援兵,留学当即下令城内大军全部而出追杀张飞。
而这张飞也是胆大,领着一万骑兵在里面杀了个三进三出之后,扬长而去,但是自己也损失了两千士卒,身后的那些叛军更是恼火,吼叫着要追杀张飞,把他四分五裂,而张飞什么都不管,没事儿就拿暗箭射杀几人,一边挑拨一边跑着,气的这些叛军骂遍了张飞的祖宗十八代。
傍晚时分,这些叛军停了下来,张飞得到消息之后竟然原地大吃大喝了起来。
这些叛军听到张飞,居然在他们的面前又开始吃喝,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了,简单收拾收拾,留下两千士兵看守营帐,剩下的骑兵再度追杀而去,而张飞派出一只小部队引诱刘协的大规模骑兵,而自己则领着剩下的五千骑兵杀了回去,直接将留守的那几千名叛军士卒和营帐全部摧毁。
张飞大笑着冲到那些人的面前,叛军疑惑的停下脚步,指着张飞大喊道。
“大黑脸,你还在笑什么?你赶紧下马受降,我可以让你死的舒服一点儿!”
只见张飞提起丈八蛇矛,望他们原来的地方一指。
“你们这群蠢货,你们的大营已经被我端了,还在这追我呢,哈哈哈哈哈!”
众人一惊,还以为张飞是故作的疑兵之计,但是看到张飞如此自信骄傲的眼神,心里就觉得大事不好,一个个叛军咬牙切齿,最后大喊一声!直接冲向张飞!
而张飞命令抽出大弓,拉弓如满月,和麾下的士卒一同射了一轮箭,上千名叛军直接被射杀,坠落下马,而张飞赶紧带着士兵转头就跑。
张飞的马,都是刘辨在军中精挑细选的,而且后来的这一万士卒也是很军中精锐的士卒,这些战马也都是刘辨精挑细选,而这些叛军的马匹都是刘协东拼西凑的。
良莠不齐的战马时间一长,长长的骑兵部队就拉开了,不好的马在后面呼哧呼哧的跑着,前面上好的马也没有几匹。
张飞回头一看,眼珠一转,直接大吼一声领军就杀了个回马枪,这些叛军大惊失色,转头一看,自己有一很大一部分兄弟还在后面追赶队伍呢,于是都惊慌失措地将战马停下,想要转头后撤,但是张飞等人战马飞快,转眼间就杀了过来,一名士卒还没有反应,就被张飞的丈八蛇矛捅落下马。
张飞的八千人马直接将排头的这些有着上好马匹的叛军骑兵全部冲杀,而后面那些脚力不好的叛军骑兵则是被张飞等人戏耍着。
张飞绕着这些骑兵转圈儿的狂奔,不停的拉弓放箭,将那些骑兵当成一个个猎物,那些叛军骑兵也想反击,但是奈何自己的剑术和技术都不如这些训练有素的大汉骑兵,自己的军队被越磨越少,张飞和旁边的士卒竟然开始了比拼起来,你射一个我射一个互相比较,张飞连着五箭,箭箭射中叛军骑兵而,旁边的士卒则是甘拜下风,这种情绪越来越烈,所有的士卒都开始这么玩!
而这个时候,苦的就是那些叛军骑兵,自己没有实力,只能被人欺负着,你的心里都在骂着眼前这支部队,还有刘辨的祖宗十八代。
然后这些慌乱的叛军骑兵干脆狠心,直接掉头狂奔向自己的大营撤退。
其中有一名传令兵将自己的信鸽刚刚放飞,就被张飞一箭射下,这些人看着自己的信鸽都飞不出去,真是欲哭无泪。
但是好在这些骑兵的人数众多,最后一半以上的人都成功返回了昭武城。
刘协在军营里看着这些垂头丧气被张飞欺负了一路的士兵们,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踹翻当头一名校尉,拿着马鞭一顿狂抽,给这名将校抽的都站不起道来了。
“他娘的,刘辩欺负我就算了,张飞也来欺负我!那都拿朕当软柿子吗!”
“还有你们…”刘协用鞭子指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将士。
“你们不知道见好就收嘛,连最基本的队形和追击都不知道,亏你们还是以前的大汉御林军,都不如刘辨现在手底下的那些山村野夫!要不然你们就收拾收拾到时候去放羊把!”
地下一种将士羞愧的底下的头,这次真的是太屈辱了,放在整个大汉也没有这么屈辱的时候。
刘协现在点将台,大吼。
“从今天开始每个人给我加强训练,我要是再发现有耍钱喝酒的,直接军法从事,还有把你们这些阵型给我练好,如果再练不好,我拿你们将校是问!”
“诺,陛下放心,末将一定…一定会练好的…”
躺在地上的校尉奄奄一息的说道。
刘协冷哼一声,把马鞭扔到一边,转身就走。
周围将士赶紧把这位校尉扶了起来,送到床上医治。
“狗娘养的刘辨,老子…不会…不会…放过你…”说罢,这名校尉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