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安宁这般说辞锦妃倒也没有在这个观点继续探讨下去,只是有些疑惑的皱眉道:“只是本宫有一事不解,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天晚上你谋杀了许宏郞,可是为什么玉妃那边却说是她只看到了许宏郞一个人前往皇陵,这样一来你们的证词不就起了矛盾吗?”
陈安宁也没有隐瞒道:“其实,玉妃娘娘是为了帮我才故意说出只见到许宏郞一人前往皇陵这样的谎言。”
“谎言?可是自从我认识玉妃以来,她是很少说谎的啊!”锦妃有些困惑不解。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等以后有机会见了玉妃,我再当面地询问她一下。”陈安宁并没有将李云泽事情的告诉锦妃,而是选择一笔带过。”
“那也好,不过,玉妃姐姐是我们留公分当中脾气除明妃妹妹之外最好的,你与她多多接触也并没有什么坏处,知道吗?”
陈安宁点头答道:“奴婢知道,多谢娘娘的教诲。”
“陈安宁,今天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记得给自己泡一碗安神茶,喝了有助于睡眠。”锦妃细心的嘱咐了一句。
陈安宁欠身道:“多谢娘娘不计前嫌,还能够帮助我。”
“你用不着跟我客气,我说了我对你的帮助从来是有所索取的,到时候只要我需要你帮助你能够回报我,我这一切付出也都是值得的。”
“安宁铭记在心。”说完后陈安宁便转身离开了。
望着陈安宁的背影,锦妃思绪良多,但一时间却又没有任何话可以说得出口,只能转身离开了。
许妃回到自己寝宫的时候又是大发脾气,一旁的小夏更是不解道:“娘娘,难道小邓子没有帮到您的忙吗?”
“别跟我提什么小桌子小邓子的,那就是一个废物,非但帮不了我任何忙自己反而被不认为是杀人凶手,马上就要被送往苗国,连我最后一张底牌都败得个稀巴烂。”
此刻许妃怒气更是不断往上冒,心中已经被愤怒所笼罩。
小夏知道此刻许妃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爆炸,自然站在一旁不敢再出声了。
不过许妃的样子却有些癫狂地望着小夏说道:“小夏,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一个杀手在暗中直接把陈安宁给本宫了结了?”
一听此话小夏顿时脸色大变,立马说道:“娘娘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以?本宫就是想处决一个宫女,哪有这么困难的吗?”
小夏随即安抚道:“娘娘,你何必跟一个陈安宁在这里怄气呢,等当上了皇后之后,咱有的是法子去折磨她,可是你现在如果要按地理找杀手解决陈安宁的话,要是没能查得出是您倒也无所谓,可一旦查到您了,下场可就与那个臻娘娘一个样子了,得不偿失啊!”
原本还激怒万分的,许妃被小夏这么一说顿时也冷静了下来,双手一横明确道:“没错,小夏你说的确实在理,我毕竟是马上要当皇后的人,如若被这一点小事冲昏了头脑,到时候皇后之位飞走,那才真的该哭。”
眼见许妃看开了,小夏这才松了一大口气,随后解释道:“娘娘,我想说的也正是这个意思。”
“好,那本宫就再多忍耐她一些时日,等我当上了皇后,再一笔一笔的跟她们好好算账。”
“娘娘英明!”小夏也立马点头吹捧道。
此刻在凤翔宫内,陈安宁有些心神恍惚的在为明妃熬药,不过直到明珠过来才提醒陈安宁说道:“陈安宁,你这药都已经熬快干了,怎么还在熬啊?”
陈安宁被这么一提醒才瞬间反应过来,立马赶紧熄火,准备用手去端起药罐,可是至高的温度让陈安宁顿时就缩回了手。
明珠赶紧拿了两块湿毛巾架在药罐的旁边,随后将药罐提到了桌子上,有些诧异的询问陈安宁道:“陈安宁,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怎么这回从未央宫回来就变得魂不守舍的!”
“没……没事。”陈安宁摇头叹气道。
明珠把药汁倒出来之后,便拿碗碟装好递给陈安宁道:“但愿没事,赶紧送进去吧,娘娘的用药时间到了。”
“嗯。”陈安宁接过了要往后面立刻走到了内殿,将汤药放到了明妃旁边嘱咐道:“娘娘,该喝药了。”
“好。”明妃应了声,却见陈安宁脸上愁云惨雾,忍不住询问道:“安宁,你这是怎么了?感觉你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一样!”
陈安宁抬眼有些错愕道:“不在状态?没有啊,我觉得我挺好的呢。”
明妃明确道:“安宁,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但是看人的话可是最准的,你有事没事难道我会瞧不出来吗?说吧,我既然是你的主子,自然会为你排忧解难的,是不是那天许妃欺负你了?”
“不是的,娘娘你别再问了。”陈安宁接连摇头,随后便准备离开。
“陈安宁,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主子?”明妃起身用一种强硬的口吻说道。
陈安宁点头道:“回娘娘的话,我正是因为您是我的主子,所以才如实相告的。”
“如实相告?我看未必吧,以前你熬药都会精确到七分满,六分热的,可如今呢,这么热就端进来,而且就只有小半碗,这像是你之前的作风吗?你如果说你没有被别的事情所影响,我才不相信呢。”
眼见被明妃当场戳穿,陈安宁也不好隐瞒,随后如实的告知明妃自己内心的想法:“娘娘您说的没错,我是有些失常了。”
“那告诉我为何失常?”
于是陈安宁并没有过多的隐瞒,将昨天在未央宫所发生的种种如实转达给了明妃。
明妃听完后整个人也尤为的气恼道:“这个许妃可真是的,当我们凤翔宫的人好欺负吗?动不动就往我们这边泼脏水,陈安宁,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件事所以才郁郁寡欢,你放心,有我在许妃肯定动不了你分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