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悔!”李云泽已经被太后设计这个套路了,哪里还有任何反对的意见,只得顺着她的意思。
“那哀家就把选秀之日定在下月十五,那时是一个好兆头。”太后笑眯眯地说道。
李云泽却有些顾虑道:“需要这么提前吗?我手头还有许多奏折还没来得及处理呢。”
“你口中的奏折永远都没有批阅完的时候,择日不如撞日,也免得夜长梦多,你说呢?”
“好吧,儿臣听皇额娘的指令便是了。”
李云泽应允后,太后也就没有多加逗留,随后起身,离去。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太后又逮着陈福说了一句:“以后在门口值守的时候,别再打瞌睡了,不然皇帝有什么事情你都发现不了。”
陈福显的愧疚地答道:“是,太后教训,奴才一定谨记于心不会忘的。”
太后从皇上那儿出来之后,便又去了一趟凤翔宫,将提前选秀的消息转达给了明妃。
明妃闻言,脸上倒也没有过多平静的表情,依旧平静的很。
太后直言道:“明妃,哀家说过,只要你能协助哀家劝服皇帝提前选秀之日,哀家这儿就答应你一个要求,现在你自己做到,哀家也绝不食言,说吧你要什么?是生你妃位还是增加月俸都可以。”
为此,明妃则立即抱拳说道:“太后至于这个要求,我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向您申请,不知能否?”
太后此刻被皇上答应选秀之日的事情所高兴,所以对于这样的提议也并没有过多的意见,含笑着便达道:“随意,那你就到时再跟我说吧,哀家还得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皇后,让她通晓六宫,早日做好选秀的准备工作。”
“那臣妾恭送太后。”
太后摆手道:“不必了,你现在身体还抱恙,还是好好休息着吧。”
说完后太后便转身离开了。
在太后走之后,明珠更显欣喜的说道:“娘娘,看来您是赌对了,皇上还是对你有所在意的,为了你答应太后选秀之日。”
明妃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在意?呵呵,其实皇上也只是迫于太后多日催促的压力,我也只不过是在这个点上做了一件顺水推舟的事情罢了,我所做的这一种种希望将来对陈安宁回宫能有所帮助吧!”
“肯定会的。”明珠也很希望道。
等太后通知完消息,皇后随后便把臻嫔召集到自己的宫中,喝了一口茶水后,皇后便将皇上的决定告知给臻嫔。
臻嫔听完脸上立即露出喜色:“看来皇上还是答应太后了,到时选秀之日估计又是一场百花争艳的情形!”
“百花争艳?呵呵,恐怕也只有你这般弱智才会这样认为,你要知道选秀进来的秀女其实力都是京都当中出类拔萃的,但是地位方面,绝对不能让她踩在我们这些老人的头顶上,一定要好好杀一下威风才是。”
“姐姐说的是!”虽被训斥,但臻嫔倒也没有表现出特别委屈的表情。
“对了,特别是你那些准备带进来的人,早日拟一份名单于我,只是切记一点,本宫绝不收不听话之人!”
“娘娘请放心,您的要求,我早些天都已经跟家父明说了,他答应臣妾一定会精挑细选出聪明机灵的人进皇宫的。”
“既是如此,那便好了,这次选秀事关重大,一定要严格把关,毕竟这个涉及到我们将来在后宫的地位!”
“臣妾明白,一定不负娘娘所托。”臻嫔欠身道。
其实皇后之所以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她是苗国之人,并不能从苗国那儿再调来自己能填充后宫,所以才只能把这件事全权拜托在臻嫔身上。
只是皇后并不明白,此刻臻嫔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她这次所召集的秀女自然将来是为自己所服务。
此时在飞渔村,陈安宁已经熟悉了整个生活环境,有时候还会帮着王大妈开始边晒鱼网。
很快一只信鸽便飞到了王大妈的屋檐上,被陈安宁取了下来,拿出脚上绑着的信纸,单开一看,陈安宁露出了笑意。
准备来找陈安宁玩的蔡威武,看到陈安宁笑容的时候忍不住上前询问道:“姐姐,你在笑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情啊?”
陈安宁没有否认道:“是啊,宫里的姐妹给我带来好消息,下月十五的话我可能就要离开村子去京都了。”
“啊,那姐姐你以后还能出得来吗?”蔡威武十分乐意与陈安宁相处,所以一得知陈安宁下月要离开,脸上立刻露出忧伤的神情。
陈安宁也随即安抚说道:“你放心好了,以后有机会我会再回来飞渔村看你的。”
“姐姐不许骗我!”
“姐姐绝不骗你。”
“那姐姐你跟我拉勾勾!”蔡威武很快伸出了小拇指,带着一丝希望说道。
陈安宁从容一笑,随后也和蔡威武勾手了。
勾完手的蔡威武,脸上又重新恢复了笑意,随后拉着陈安宁说道:“安宁姐,我们去海边玩,今天是退潮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海鲜被拍在沙滩上的。”
“好我们一起去。”陈安宁也难得清闲,所以自然放下往日的包袱,与蔡威武一同前往海边去了。
只是在去的路上,刚好经过村长家,看到之前村长所救助的那个伤员此刻正缠着绷带,小心翼翼的来回坐走着,做着一系列复苏的动作。
陈安宁前些日子就一直在注意到,她发现此人的意志力异常坚强,与自己倒也颇为相似,所以陈安宁主动走到了村长门前,主动发出邀约道:“要不要一起去海滩走一走?我扶着你!”
“你……你是陈安宁?”哪成想即便那人缠着绷带,却一下子就说出了陈安宁的名字。
陈安宁顿时傻眼皱起眉头,询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那人从容的扯下绷带一角,等看清样貌的陈安宁瞬间傻眼了,随后单膝跪地向那人行礼:“陈安宁参见赵大人。”
赵守义活动着僵硬的肢体,将陈安宁搀扶起来安抚道:“用不着如此客气,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不应该在宫里吗?”
陈安宁也同样用好奇的口吻说道:“大人此刻不应该也在边疆,为何会与奴婢一同出现在飞渔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