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欣一听这话整个人显得有些诧异,不过既然是陈安宁吩咐的,赵小欣倒也没有过多的疑问,便立刻取出了一枚金元宝,交到了小马子的手中。
手握着沉甸甸的金元宝,小马子立刻就欣喜万分的说道:“多谢小主的厚恩,小马子对您感激不尽。”
“行了,我们既然都是已经老相识了,客套的话不便多说。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事情要交托于你不知你能否帮我办到呢?不过你也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做无用功的,只要你能够替我做事想要的任何回报!”
听到此话,小马子整个人也是显得异样欣喜无比,毕竟他先前也只是未央宫门外的一个小太监,前有陈福在,所以根本就不会有其他人对他重视的。如今陈安宁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无疑是给他的前程增加了一丝机会,因此小马子想也不想立刻就回应说道:“小主请讲,只要我能够办到的属下必定接力而为绝对不会给小主您带来任何困扰的!”
听完这话陈安宁也立刻欣喜说道:“其实我要你办的事情也并不复杂,就是皇上这儿如若有什么一举一动的话,你可以及时回报于我听!”
“监……监督皇上吗?”听到这话的小马子脸色骤变,立马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毕竟他心里清楚监督皇上是非常大的罪过的,万一要是被人发现的话,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他一个小太监还真不敢用这样的权利。
陈安宁则从容的回答道:“倒也不是你想象中的去监督皇上,只是这里发生什么大事,你来通禀我一声,仅此而已,其中并没有包括皇上的私人事情!”
小马子听完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用,随即又抹了一把冷汗,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如若仅仅是这样的话,那奴才必定会如实的回禀给小主,这点小主请尽管可以放心。”
“有你这句话,本小主才能真正的放心。小欣,再给他赏一个金元宝!”
“是!”此刻的赵小欣才豁然开朗,原来陈安宁对小马子这么好,其实是想多一条眼线,这样才能够立于皇宫而不败,所以第二次在给金元宝的时候,赵小欣就显得十分的勤快了。
小马子再拿了两锭金元宝,整个人的脸上也是洋溢着笑意,当即拱手说道:“小主这边请,我这就带各位前往小阁楼小憩,等皇上那边忙完事情之后自然会来召见小主您过去的!”
“嗯。”说完后,陈安宁便跟着小马子进了未央宫旁边的阁楼休息了。
而在未央宫内众人对于是否议和之事还依旧争论不休,那些军机大臣普遍认为赵守义失败就已经是最大的底线了。朝堂之上恐怕没有找出第二位人选作为援军与三个国家相抗衡的实力。而这些军机大臣又普遍是先皇所遗留下来的,为了唐韵王朝的国运着想他们也丝毫不惧李云泽的威严,依旧固执己见。
毕竟在他们的眼中能够保全唐韵王朝,其实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至于国威有损,他们根本就显得有些不大在乎,毕竟在国破与名誉的方面上,他们更倾向于前者。
对此李云泽其实也是非常头疼,即便是搬来了上官才,恐怕也难以撼动整个局面的倾斜。
眼见整体的事情得不到一定的进展。李云泽病随后挥手说道:“行了,今天的事情就先到此为止,你们都给朕回去好好的思量一下,这究竟应该怎么去做才能够更完美,否则的话就别来这里烦我了。”
几位军机大臣原本就对李云泽的做法颇为不满,而此刻李云泽让他们离去,众人自然是没有怨言可言,随后拱手向李云泽告别说道:“属下遵命,那我等明日朝堂上再议。”
说完后,众位军机大臣才纷纷离去,而李云泽则加注上官才说道:“上官才,你给朕留下来!”
上官才轻声说道:“遵命!”
上官才在单独留下来后,显得有些恼怒地向李云泽询问说道:“皇上,您是不是还在恼怒这些所谓的军机大臣全都是一堆软骨头呢?”
听完此话李云泽也是默然长叹说道:“当然是这样的,我没想到我们唐韵王朝国运亨通所遗留下来的竟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软骨头,这真是让我有些汗颜,要是这次真的走上议和的道路,我们国土势必要被三国所瓜分,到时候百年归老,我又有何颜目见下面的列祖列宗呢?”
听完此话的上官才也立刻拱手表决说道:“皇上所言甚是,因此属下也认为这议和之路绝对不可开了这个口,否则的话我们都会受到很强烈的波及,到时候想要重振我唐韵王朝的威风,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对于这点李云泽也是举双手认同道:“我也正是此意,可是那些老东西却迟迟到这一点还自以为只要走这条路就能够保全他们的所谓的国家,真是可笑之极。其愚蠢程度让朕都感到汗颜无比。”
“皇上要不就让属下带兵前去支援大人吧,虽然我的带兵能力有所不及,但是总能够给大人提供一点帮助的,还请皇上能够应允!”上官才信誓旦旦,言语当中充斥着肯定,立刻向皇上表态道。
李云泽心中只想以上官才的个性是绝对会同意前去增援赵守义的,但是李云泽也清楚,如若上官才前去的话,皇宫的整体环卫势必就下降了一个档次,此刻敌方要是派遣刺客前来的话,整个皇宫基本没有人能够抵挡的,所以这也是李云泽两难的一点,因此李云泽不好第一时间应允上官才,而是默然一叹说道:“你的想法我都明白,但是现在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这一切等明天朝堂之上我会慎重作出决定的!”
上官才闻言立刻表示出了不解道:“皇上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哪里还能继续往下拖,万一时间一久大人他的处境越发艰难的话,我们又该如何自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