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当即点头道:“大人说的有理,不过我心情虽然也是这样的困惑,但是转念一想,其实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身份,既然他们当了我们一次,也算是对我们有所帮助,即便对方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但或多或少应该不是我们的敌对势力不能先前不会这般帮助我们的。”
眼见他说出这样的观点,赵守义一时之间倒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随即点头道:“或许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还是得想办法弄清楚来人的身份,这样以免将来会有更大的危机!”
可面对他的这番言论,柳白却显得有些异常,为难道:“大人,你的意思我当然是能够理解的,不过来人之前除了一封信之外,任何信息都没有留下来。想要弄清楚他的身份,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啊,这点还望大人能够考虑清楚。”
赵守义点头说道:“这是自然。不过你刚刚说了,来人有写过一封信是吗?”
“对的。”
“那封信如今在哪?”
“我一并给带来了!”
“好,把信拿过来给我瞧一瞧!”
“遵命。”柳白随即就将先前的信递上来,交到了赵守义的手中。
赵守义再看了一眼上方的字迹之后,立刻就从容的说道:“没错,这是我们唐韵王朝的笔记。”
“是我们唐韵王朝的笔记?”听了这话,柳白顿时有些诧异不已,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望着赵守义的面容说道:“大人为何你会如此的判定呢?”
赵守义则随后拿起诏书与下面的字迹相比对,当即说道:“这里你可以看看,完全相同的!”
一看到这样的结局,柳白更加困扰的说道:“为何唐韵王朝的这种笔记我先前从未接触过,这是为什么?”
赵守义笑着解释说道:“那是因为这种制剂往往是流传于军事机密之间的,所以向来不对外提供,因此只有高级领导人才能够懂得其中的奥妙。”
“也就是说传递着消息的人极有可能也是我们唐韵王朝的高层?”柳白立刻想到其中的原因,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望着其面容说道。
只是在面对他的疑惑,赵守义随后便解释说道:“具体是怎么样的原因,我目前也不好跟你说明,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写这封信的人至少是我们唐韵王朝那里的。”
“既是如此的话,那么他的立场应该也是跟我们站在一块的,是不希望别的国家瓜分我们唐韵王朝吧?”柳白立马就说出了自己的一番见解出来。
然而面对这种解释,赵守义却又陷入了困扰当中,用一种无奈的眼神接连摇头说道:“我当然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但是这其中有太多的疑点了,让我没办法在一时之间就敲定这其中的原委!”
“这是为何大人?”柳白依旧困扰,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搞清楚他的所想。
赵守义则无奈的解释说道:“不瞒你说,探讨出唐韵王朝的当年也有很多人,毕竟当初皇上等级其实就引发了两大派系,他们对于皇上那种登基自然是显得深恶痛绝,如若那人是属于其他敌对派系的话,恐怕他的这封提醒也只是向我们示威而已。”
“两大派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柳白有些困扰的说道。
于是乎,赵守义解释说道:“你既然是在唐韵王朝长大的,那应该也清楚当年皇上登基,其并不是以太子之位。”
听完此话,柳白立刻点头道:“这个我深有耳闻,据说当年的太子是因为被毒蛇所咬,所以才毒发身亡,迫不得已之下,我们的皇上临危受命,所以才挑战这个大梁的。”
“你说的只是表面情况。”
“表面情况?”柳白皱起眉头。
确实如同赵守义所说,他先前压根就不知道这其中的情况究竟如何,还以为皇上是顺承正统顺利登基的,现在看来情况可能没有这么乐观。
所以柳白在原地走了几圈之后,才缓缓坐下来用一种揣测的口吻向赵守义说道:“大人,我似乎有些猜测到了什么!”
“什么?”赵守义好奇的追问说道。
柳白丝量片刻,但还是有些拘谨的说道:“大人,以下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情况的话我也没办法跟你保证究竟是不是这样的。”
听完这话。柳白便立刻从容不迫地说道:“行了,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情况大可以明说,用不着过多的拘谨,我先前也是这么跟你说的啊!”
柳白立刻说明自己的看法:“按照先前的情况来看那三个国家对于我们都是相安无事的,更没说有任何想要侵犯的意思,毕竟他们总体的实力就不如我们,可是如今他们却胆敢以这样的姿态进入,其实有没有可能在这背后,就是先前那些反对皇上登基的派系的人挑起的呢?”这句话一说出口让赵守义当场就陷入了沉默当中,确实如若要考虑这样的情况的话,似乎也是有这样的可能性的,毕竟这些先前都没有注重去思量一下。
“若是真的是这般的话,他们可是显得有些过于难堪了些。”
“大人你怎么了?”眼见赵守义一直没有回答,柳白不免显得有些好奇的追问说道。
对此。赵守义顺便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们要注重的是,如若真的是我们当初唐韵王朝这里的人出去怂恿他们来造反的话,那就得更加小心一些了,毕竟他们对于唐韵王朝的事情十分的熟悉,以及我们有多少兵力,恐怕也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如若这件事情。没有安排好的话,恐怕我们之间也很难做出有效的抵御的!”
这样的话让柳白显得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一步。我们即便有过多的权力,似乎也很难在一时之间做足准备的啊。”
“总之现在走一步看一步吧!”赵守义长叹一口气,整个人显得尤为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