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博离开之后,李飞喝了一口水,问道。
“潘博这人心机很深,性格很善变。”
盛斌手一挥。
“他的事我们不提了,关键是这次我被威胁,险些把命都丢了。”
“爸爸,我们盛家有仇人吗?”盛心蓝把手撑在桌子上,一脸的担忧。
“生意场上难免有一些对手在背后搞鬼。”
李飞闻言,眉梢微蹙。
“你有重点怀疑的对象吗?”
盛斌眉头一拧,目光深幽,想了一想,直接摇头。
“没有呀!”
盛斌对待所有的竞争对手都一样的,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用生命来威胁他吧!
李飞蹙起的眉头一松。
“这件事也许与潘博有一定的联系。”
啊!是他?
盛心蓝闻言,美眸圆睁,怎么可能是潘博,刚才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呢?
盛斌也觉得不可能是潘博,即便是因为潘年与潘亮父子之死也不能责怪到他的身上来呀!潘博不知道他父亲和弟弟的死亡经过,但是刘二叔与潘刀疤也知道呀!
李飞却不这样认为,相反认为
潘博把仇恨发泄在盛斌身上,于是缓缓开口。
“盛总独揽了铭豪北海分公司的掌门人,自然引得很多人不满,比如潘刀疤,和刘二叔这两人可是见风使舵的真小人呀!万一他们在潘博面前搬弄是非,颠倒黑白。”
盛斌闻言,李飞说得并非没有道理。
盛心蓝更是怒火攻心,小粉拳都握得咯咯发响。
第二天,一早。盛世荣华门口聚集了很多人,喊着的口号竟是“还我血汗钱。”
这种事盛心蓝初次遇到,心下一慌,有些不知所措,当即打了一个电话。
“爸爸,今天一早就有很多工人模样的人堵在我们公司门口要求还他们的血汗钱。”
盛斌茫然的脸庞紧贴着手机。
“还钱?我们公司从来没有欠过工人的一份血汗钱呀!”
“你快来看看呀!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盛心蓝急的坐立不安。
“你等一下,我这边忙不过来,让李飞过来帮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飞接到盛斌的电话后,第一时间去了盛心蓝哪里。
盛心蓝坐在楼上的办公室里,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喃喃自语起来:“李飞,他来了,太好了。”
她如同找到救兵,倒吸了一口气。
李飞从人群中挤到门口,李飞第一次来这家公司,被职员当成工人阻止他进来。
李飞吼道。
“让我进来,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
一个男职员瞥了一眼李飞,一件浅黄色的上衣,一条洗了不知道几十次的破牛仔裤,怎么可能是老板的朋友。
“你不能进!快滚出去。”
李飞把自己与老板的关系都报了出来,他们还是不让进,难道找错了地方,然后抬头一看,门上的一块长匾上赫然写着“北海市盛世荣华集团公司”没有错呀!
最后又把盛心蓝的名字报了上去。
“不好意思,这个也不能证明你就是我们小姐的朋友,再说你这幅模样,和外面的人差不多,我们小姐不可能有你这样的朋友。”
李飞眸子如刀,气得很想抽他一掌。
就在此时,潘博一脸笑意地走了上来,那精瘦的职员笑呵呵地招呼。
“潘少爷,你请进,小姐在楼上呢!”
然后又看了一眼李飞,一副傲居指着潘博。
“看到没有,他就是我们小姐的朋友,你一个穷逼,还说是我小姐的朋友?说出来谁会相信?”
是呀!你还是去外面站着,我们这里不可能是人都能进进出出的。
李飞试图在让他们放自己进去,不料一个安保有些厌恶,吼道。
“滚出去!”
旁边的一个讨债中年大叔,把李飞拉到一旁。
“小兄弟,你回来吧!我们也试图进去都没有成功,惹急了他们把大门一关,我们就什么都要不到了。”
李飞心下一想,何不趁机问一问是什么情况?
李飞缓缓开口。
“那个大叔,这家公司到底欠你们多少钱呀!”
中年大叔眉头一拧。
“不是这家公司欠我们的钱,而是我们受到包工头的要求,让我们都过来要钱。”
李飞越来越感兴趣了,眉头一蹙,问道。
“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你知道吗?大叔”。李飞和他们打成一片,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
中年大叔淡淡说道。
“我们包工头在别人手里接了活,然后那人通知包工头让我们都到这边来要钱,后面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李飞恍然大悟,连忙点头。
李飞闻言,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又向门口走去,依然被那个精瘦男子拦了下来,男子吼道。
“滚”
“让我进去,我真是你们小姐的朋友。”
大堂里的几个男子一阵惊讶。
哎呀!那个穷逼又来捣乱了,兄弟们一起把他轰出去。
突然从里屋冲出几个汉子,凶神恶煞把李飞围起来,外面的工人吓得往后退。
他们这是强制想赖账的前奏呀!
小兄弟你是好样的。
“滚”,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高大汉子,指着李飞,眸子凶悍无比。
李飞也不甘示弱,双目噙着戾气。就像两只斗狠的公鸡,有种剑拔弩张的架势。
高大男子见李飞身上瘦小,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外面的工人一脸的惊讶。
这小子个头比他小多了,他不是去找打吗?
小伙子我们只是来讨钱不要钱没有讨要到,让自己一身伤痕。
等一下他要是被揍伤了,大家帮忙抬一下送到医院。
“你敢凶我,老子打爆你的眼珠。”高大男子开口吼道。
说完就一拳挥去,李飞出了一只手,抓着那人的大拳头,运用灵力将其扣住,那人几乎不敢动弹,手臂上的青筋如虬龙暴起。
他没有打算扭断他的胳膊,毕竟这是盛世荣华,适当给点教训就行。
看着高大男子痛的面目狰狞,后面的讨钱工人一时欢呼。
原来这个小子还真有几下。
其余几个安保一起上,李飞一脚就踹飞一个大汉。
“嘭”那个大汉扑倒在地,摔得额间,鼻尖淤青暴起。
哎哟!好痛。
被李飞扣住手的那个络腮胡男子本想趁机伸出另一只手,只要一动,身上就发出一阵隐隐作痛的感觉。
此时,从人群中传来一声怒吼,所有人都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