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心蓝一听,脸上顿时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走吧!”盛心蓝从床上爬起来。
雷迁盯着活泼乱跳的盛心蓝不由得大吃一惊。
太神奇了呀!就这样被师傅救活了?
雷迁还是不相信,伸手去按着盛心蓝额头上的疤痕。
“痛不痛?”
盛心蓝眉头一扭。
“怎么不痛,你来试试。”
雷迁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我还以为你不会喊痛呀!”
李飞解释道。
“这用《神药纲目》治疗的内伤,只能是内里,外表的伤疤还是会残存。”
一听说伤疤,盛心蓝突然眉头一蹙。
“我这脸上的疤痕是不是医治不好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嗯!我看有一些。”
盛心蓝难过地哭了起来。
李飞也不理会她,直接往外面走去,盛心蓝哭着追了出去。
盛心蓝突然健康的出现在医院的大门,让护士和医生瞠目结舌。
这不是刚才抬进去的那个女子吗?怎么这么活泼了?
然后雷迁抱一些营养液,从病房中走出来。
“心蓝,你的营养品记得带走哦!”雷迁累得像只狗追了上去。
李飞打开尾箱,雷迁把营养品放进去。
尾箱落下,车门打开,心蓝与李飞坐了进去。
回到宾馆,已经是早晨了,一共才两个房间,总不至于让李飞和宿语琴住外面而自己住卧室吧。
“心蓝,如果你要是嫌弃房间太小,你去外面开一间?”
盛心蓝坐在沙发上,把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剪着指甲。
“还可以。”
宿语琴穿着蕾丝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超薄的睡衣。
“心蓝妹子,这件睡衣你穿着。”
心蓝接过,高兴地往卫生间走去。
心蓝大病初癒,必须在家中多待几天,等休养生息之后,再去上班。
宿语琴关切说道:“你呢!你就好好的在家躺着,哪里也不要去,公司里有嫂子。”
盛心蓝点头。
随后,李飞换了一件浅黄色的衣裳,和一条牛仔裤,显得很破旧,看着真像地摊货,盛心蓝都有些看不惯了。
“哥,你能不能不要穿得这么寒酸呀!去买几件上档次的衣裳,不可以吗?”
“哥呀!对衣裳都没有那么感兴趣,哪像你们女人一样。”
宿语琴笑道。
“其实,不是你哥舍不得买衣裳,而是把好的,贵的都留给我了。”
盛心蓝一听,直摇头。
傻逼!对自己好点才是真的好!
当然!盛心蓝从小衣食无忧,没有过一天的苦日子,再则她也没有恋爱过,没有被人爱过,也体会不到爱情的滋味。
李飞笑了一笑,轻轻摇头,笑她对感情的无知,宿语琴也摇头。
真是个感情空白的小妮子。
时间缓缓而过,又到了晚上。
盛心蓝把外卖点好之后,就坐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等候李飞与宿语琴回家。
大门突然被打开,宿语琴把鞋一脱,换上一双拖鞋就走来,把身上的红色外套脱下,挂在晾衣架上。
“嫂子,哥...”盛心蓝还没说出口,李飞便推门而入。
李飞一进门,就望着一桌子的美食,香气逼人呀!李飞嗅着浓郁的味道走过来。
“心蓝,感觉身体好了些?”
李飞问了一句就坐下吃起来,拿起酒杯几杯红酒下肚,感觉有些醉意,然后狼吞虎咽地扒了几口饭,伸了一个懒腰回房间。
“我想睡几分钟,晚点洗澡。”
说完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迷迷糊糊之中,有人伸手将他衣裳拔掉。
“起床洗澡。”睡意正浓 ,揉了几下之后,直接走向外面的卫生间走去,而此时盛心蓝觉得反正哥也还在睡觉,干脆就不用关门,谁知道,还在睡意朦胧中的李飞居然把门一推,发现盛心蓝身上脱了一个精光。
盛心蓝惊叫一番,里屋的宿语琴闻言从房间走来,想阻止李飞进门都来不及了。
“出去,流氓。”
李飞醉眼中看去,这个女孩就是宿语琴,咧嘴一笑。
“语琴,都老夫老妻了,还怕羞呀!”
盛心蓝气得直蹬脚,赶紧用浴巾捂着胸口那团雪白和下身毛茸茸的地方。
“出去呀!嫂子,呜呜呜。”
宿语琴走进来,一把将他往外拽,李飞然后把头转过来,看着宿语琴,而后,盛心蓝把门一关,反锁。
“语琴,你怎么在这里呀!那里面....”说着又把头转向另一边。
“你怎么这么快就从里面出来了。”
宿语琴也是气得脸颊发青,把李飞拉到沙发上,直接将他摁在上面。
“混蛋,今晚你就睡沙发,盛心蓝跟我睡里间。”
“嘿嘿,心蓝妹子什么时候来的?”
“啪”宿语琴一耳光打在李飞脸上。
“谁他妈,让你一个人喝那么多酒。”
李飞被宿语琴打了一耳光,好像感觉很自豪似的,咧嘴一笑。
“老婆,你可第一次打我哦!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气得宿语琴蹬鼻子上眼。
“今晚一个人睡沙发,心蓝和我睡房间,你也不要洗澡了,直接睡一晚上。”
说完扭头就走,心蓝睡衣换好之后,被宿语琴拉进了里间,心蓝瞪了一眼迷糊之中的李飞。
“哼!色魔男”。
李飞笑完之后,整个人直接躺在沙发上,不久便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了,李飞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此刻头脑有些清晰。
怎么!盛心蓝走了吗?这妮子走了不怕遇到危险?
转念一想,现在都是半夜,她爱咋滴就咋滴,然后把衣裳脱个精光,只穿了一条内裤,往宿语琴房间走去,由于里间门锁坏了,所以那扇门很容易推开。
李飞不开灯,很怕一开灯就把宿语琴吵醒,也没有注意床上躺着几个人,然后把被子一揭开,挨着宿语琴就躺下,把被子一卷,刚要闭眼,宿语琴把面靠过来对着李飞,伸手抱着李飞的脖子,李飞都被挤到边缘了,把她挪动一下。
李飞一见那张面孔之后,不由得大惊。
完了,睡错人了。
还没有等李飞发出声音,那张面孔就先发制人。
“混蛋呀!怎么又是你。”
李飞感觉这次闯祸了,也从床上翻起来。
宿语琴睡的另一边正好是开关的那一头,灯一开,,眉梢一扬,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