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霓,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你一定要成为朱雀,找到灵娲母神替我们沉冤得雪,主持正义。”
“人族即将大难,你若不醒,如何对得起母神对我们的信任?”
“阿霓,对不起,天眼是我带入丹穴山的。”
“阿霓,只有成为天帝,我才能实现对你的承诺。”
“我若要成为我想成为的样子,定会经历重重磨难以及无尽的时间。但我不会太久,也不会太慢,更不会太晚。”“沧海桑田我都支持四师兄。”“阿霓,谢谢你信我。”
“阿霓,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三界最羡慕的。”
昏睡的这些时日,我的梦境中一直出现着各种片段,虽然支离破碎,但却清晰。说是梦境,更像是记忆,可是醒来却仍然浑浑噩噩地觉得那就是梦,不真实的梦。
此次伤势严重,醒来已是过了好几日。听林幻说倒是急坏了叶冥暄,成日为我渡送灵力才有所好转。我沉默未语。
林幻也问过叶冥暄,为何偏偏没有惩戒赤魇。而叶冥暄却回答:不到时候。
我醒后便也闭着眼,那夜的话多少让我心中了芥蒂。每次直到叶冥暄进了屋我便倒头装睡,对此道长也没说什么。后来道长临走前对我说道:这世上,没有谁比府君更一心为你,他纵使为万灵之祖,世间生灵皆是敬重,可他却独独‘怕’你。
我不知道长话里的意思,叶冥暄如今就像一道迷宫,让人捉摸不透。
我和林幻这些时日也算与他朝夕相处,却对他越来越不懂。
“阿霓,就连蚂蚁也能看得出圣马对你的好,可我就是好奇那夜你们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抬头看着林幻,这事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么林幻,在你看来,他对我好究竟是哪般的好?是友是亲?还是。。。”
林幻转动眼珠,认真想了许久,“比友更亲些,倒像家眷。”
我试探性地再道,“那么,别的呢?比如,嗯。。。”
“别的?”林幻好奇地问道,“如亲如友如家眷外,也就。。。”林幻突然张大嘴伸着食指指着我,“哦。。。”
我不好说的太明白,只得让林幻自己去领悟,见他一番醍醐灌顶的模样,只怕也猜出几分,我也欣喜的伸出指着他,满脸期待。
“你是说主仆?”
林幻说罢我脸一沉,见此林幻又道:“还是结义?非一母同胞胜似一母同胞,歃血为盟那种。”
冤孽啊!咋就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我拿起枕头想要砸他头上时,他一拍手喊道:“我想到了,是爷孙,所谓隔辈亲,定然如此。”他说罢还一脸洋洋得意的笑出声。
我真的忍无可忍,一枕头砸他脸上,喊了声:“滚!”
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一刻也和他待不了。难怪叶冥暄说,听他分析影响灵智。
林幻见我还是不解气,也是一脸委屈却仍旧躲着往门边跑。突然他又手指一点,眼睛一亮:“啊,我知道了。”
“滚,现在,立刻,马上。”
“我真知道了。”
林幻一脸坏笑,手指着我似乎发现天大乐趣,“哼哼,小样儿。”
我捏紧拳头,正要说话时便见到门外的身影,我赶紧继续躺下装睡。
“丫头可是醒了?”
“嗯。。。咦?呵,又睡了。”
我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果真是叶冥暄。只见他点点头后,林幻才转身往屋外走,没走几步又突然回头一手放在叶冥暄的肩上。
“我感觉阿霓这次是伤到了脑子。”
叶冥暄并未说话,林幻再道:“我怀疑她想做你长辈,比如你是孙子她是。。。”
林幻的存在,彻底拉高了我的灵智。
不等林幻说完,叶冥暄低沉一声:“滚!”
我知道林幻已经离开,我赶紧闭了双眼。知道叶冥暄到我跟前轻声喊了许久,我想着既然装了就要称职的一直装下去。
“丫头,我若许你承诺,不知算不算得乘人之危?”
我不知道叶冥暄这句话的意思,却又让我不得不想起那些梦里的片段。
“如果注定让你将来进退两难,我宁可你不被抉择所约束。你毕竟不是活在梦里的丫头,而是迟早会醒来的阿霓。”
他为何要考虑的这么多?那么他到底又是什么意思?道长也说过,他是这世上唯一一心为我的人,可我终究不明白他为何会变得这样优柔寡断?
他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呢?
“有时怕你醒,有时却又要唤醒你。其实我多希望你这样睡着,至少是在我身边。因为你醒了,可能就不再属于我了!那夜你说的话,我何尝不想允你。”
他说罢便伸了手抚摸我的脸颊,这一刻我从未有过的冲动,我想要查清楚自己真正的身份。我想要知道原因,更想要知道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道长不许我去的这三处地方,会不会正是叶冥暄所担心的源头?难道我的身世真的并非道长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而是另有玄机?
后来叶冥暄走了,林幻告诉我说,他去了阴山,道长不知去了何处。
我越发觉得,叶冥暄如今是有意在躲我。
叶冥暄,道长曾说万众生灵都敬你,而你却只怕我,你到底怕我什么呢?
林幻曾言,若弄清楚我的事情或许就能找到他要找的人。
“林幻,你找到你的那位故人了吗?”
林幻摇头,一脸惆怅:“毫无头绪。”
我抬眸看他,心中闪过一丝计划:“你去查清楚凤凰族羽霓的事,以及羽霓与泰峰的事。如若可以,你再去一趟南界,甚至是丹穴山。”
林幻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也不知我为何要让他去这些地方。
“其他都无碍,只是听闻丹穴山有天族精兵把守,谁也去不得。”
我惊疑,为何要把守丹穴山?
“凤凰族已灭,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
林幻摇头,我相信,即使有天族精兵把守,以林幻的能力自然能有办法进入丹穴山的。我双眉一挑,伸手搭在林幻的肩上。
“你一定有法的,是吗?”
听罢,林幻回头一脸无奈,“蛮徒,那你呢?”
我双手一挥,“我嘛,另有用途。”见林幻充满鄙视的模样,我高举拳头朗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阿霓注定是要干一番大事的。”
叶冥暄既然要躲我,那我就查清他躲我的原因。
那么先去哪里呢?人族帝王处,帝王的宫中有个藏书阁,那里面记载了人族历往。凤凰族的事里面定然有记载,他们越是害怕的越会做以标注,免得哪里出了差错犯了禁忌。
此刻人族者大肆庆贺,听闻天道宣告:天族太子与鸦族公主定了姻亲。
天族喜事自然三界同庆,但凡宗庙皆是张灯结彩以示庆贺。又有精怪悱恻:自凤凰族后再无百禽之首,因玄鸟曾降生人族而助人族治水,便将玄鸟奉为图腾,玄鸟为神鸟却非百禽之首,只因未受天帝任命。如今鸦族气势颇高,只怕便会取代了百禽之首。
前往王宫查探一番,却被人族帝王发现,为了不被赶走而能正大光明我也就应了人族帝王的邀请,住在了王宫。
好几日下来,我也并未查到什么。唯独有一段:黑羽凤凰叛逆,食杀凡人,幸有彩羽相助。后被天界仙族围剿而灭,至今无讯。
我要离开时人族帝王百般阻碍,幸得一头白狼从天而降载我离开。后来我见此狼颇有灵性,也就取名落白,当作灵宠。
我心想着,有这样大的狼贴身保护自然是最好,因此也就寸步不离的带着。
偏巧林幻与我碰头时总不见落白现身,我以为他出去觅食也就未加理会,想他这样的庞大体型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
林幻只说:当年百族围攻凤凰族时,尚有小仙族以死维护凤凰族,起料终究未能克制得了三大开天圣器的压迫。当时凤凰族神女羽霓殿下自残命宫,只见几道强光而过,那羽霓殿下顺势自燃,凤凰族众人皆是以体内灵力设血煞引相互也未能阻止她元神尽灭。凤凰族结界被破之际,凤凰族祖君,便也是南王合族人之力以毕生修为及心头血立下诅咒,‘若以助凤凰族之由罪降在场修灵的,必遭反噬’,那百族之中有妄想击破血煞引者皆不死既伤。那三大圣器合力才冲破血煞引,而凤凰族人因血煞引被破皆原身被毁,徒留其命珠被镇压于混沌钟内。
看来当年凤凰族人为了保护那些帮助他们的修灵,而不惜以所有修为来立下对前来攻击凤凰族者的诅咒。如此知恩图报的仙族,怎会食杀凡人,反叛天道?
凤凰族定然是有冤屈的。
我这才想起梦里的那些片段,似乎是让我找母神替凤凰族沉冤得雪,到底是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和他们嘴里的羽霓当真有什么蹊跷?
我便又拽着林幻迫切道:“那你可查到叶冥暄与凤凰族之间有何关系?”
林幻摇头,我轻叹一口气,回他一句:再接再厉。
已经过去好些时日,我仍未见到叶冥暄。
人族又收到天族的消息,果然天族要重新选百禽之首。目前人族最为支持的是翟鸟,听闻翟鸟屡屡到人族传道,也为父女传教女徳,如今名望颇高。既教与她们仁义礼智信等五德,又常人家为其纳福。
人族有话:屋入彩翟,富贵吉祥。
有人说,翟鸟只入富贵人家。也有人说,翟鸟只入齐备五德之家。因而为了彰显自己乃是五德之人,凡妇人皆以翟鸟为图案绣于衣裙。此习俗就连王宫之中皆为效仿,认为身穿翟鸟服装便是身份的象征,以及德才兼备之意。
先比鸦族者逢人说尽好话的吹捧献媚,翟鸟的五德传教法更颇受喜爱。
看来,要想竞争百禽之首的自然也就鸦族,翟鸟族以及玄鸟族的名声最高。
“阿霓,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你一定要成为朱雀,找到灵娲母神替我们沉冤得雪,主持正义。”
“人族即将大难,你若不醒,如何对得起母神对我们的信任?”
“阿霓,对不起,天眼是我带入丹穴山的。”
“阿霓,只有成为天帝,我才能实现对你的承诺。”
“我若要成为我想成为的样子,定会经历重重磨难以及无尽的时间。但我不会太久,也不会太慢,更不会太晚。”“沧海桑田我都支持四师兄。”“阿霓,谢谢你信我。”
“阿霓,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三界最羡慕的。”
昏睡的这些时日,我的梦境中一直出现着各种片段,虽然支离破碎,但却清晰。说是梦境,更像是记忆,可是醒来却仍然浑浑噩噩地觉得那就是梦,不真实的梦。
此次伤势严重,醒来已是过了好几日。听林幻说倒是急坏了叶冥暄,成日为我渡送灵力才有所好转。我沉默未语。
林幻也问过叶冥暄,为何偏偏没有惩戒赤魇。而叶冥暄却回答:不到时候。
我醒后便也闭着眼,那夜的话多少让我心中了芥蒂。每次直到叶冥暄进了屋我便倒头装睡,对此道长也没说什么。后来道长临走前对我说道:这世上,没有谁比府君更一心为你,他纵使为万灵之祖,世间生灵皆是敬重,可他却独独‘怕’你。
我不知道长话里的意思,叶冥暄如今就像一道迷宫,让人捉摸不透。
我和林幻这些时日也算与他朝夕相处,却对他越来越不懂。
“阿霓,就连蚂蚁也能看得出圣马对你的好,可我就是好奇那夜你们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抬头看着林幻,这事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么林幻,在你看来,他对我好究竟是哪般的好?是友是亲?还是。。。”
林幻转动眼珠,认真想了许久,“比友更亲些,倒像家眷。”
我试探性地再道,“那么,别的呢?比如,嗯。。。”
“别的?”林幻好奇地问道,“如亲如友如家眷外,也就。。。”林幻突然张大嘴伸着食指指着我,“哦。。。”
我不好说的太明白,只得让林幻自己去领悟,见他一番醍醐灌顶的模样,只怕也猜出几分,我也欣喜的伸出指着他,满脸期待。
“你是说主仆?”
林幻说罢我脸一沉,见此林幻又道:“还是结义?非一母同胞胜似一母同胞,歃血为盟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