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人族本是去旧迎新的日子,却听闻天族也有了喜事。昆仑仙山的宆空上仙,也便是玉清境元始天尊座下第五位亲传弟子司寿星君与翟鸟族女君喜结良缘。
翟鸟族在女君的带领下颇得人族称赞,天帝特赐翟鸟入神籍,专司人族男女老少的五德教法以及仪容教法。
司寿星君乃昆仑仙山的山神之子,因司管天界药草,特赐‘寿翁’之名。
为此,百鸟庆贺。
天帝见翟鸟族深受爱戴,欲替代百鸟之首,翟鸟族女君声称不堪重任,能力不及便委婉拒绝。如此做法更受天族星君天官的称赞,又有太子举荐,二位司命担保,翟鸟族虽不是百禽之首却也暂时代理此职。
人族王宫妇女皆以翟鸟为身份的象征,无论头饰或衣服皆以翟鸟图案为样。届时,天下兴有翟服翟衣。
听到这个消息,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开心,我虽不知原因,但却由心的祝福。
这也便说,不久前的鸦族,玄鸟族,翟鸟族相争百禽之首,如今也就是翟鸟族获胜。
林幻示意我靠近些,他要同我讲个秘密,我俩正头碰头讲的热火朝天。林幻打算找一处地方,专门供那些修行的精怪安居。
林幻的这个想法太过狂野,以我的知识来讲,当年东帝聚集仙灵创建妖族,后来道法不一的一派自立巫族,天帝改设妖族新建天族,天狼反叛天族自立魔族,他这样做法只会让我觉得他想自立为王,所以经过我的一番理解。。。
“你是想自立为王,独占一方?”
林幻取出长笛敲在我的头上,我吃痛的摸着头怒瞪他。
“你看啊,如今天魔几乎对立,关系微妙,那些自修成形的灵物本为天地间的精灵,却因天族不管,魔族捕掠而东躲西藏。即便渡劫成功却无东帝金母指引也徒劳无益,却被人族称作精怪,任意伤害。倘若有了自己的地盘,有了自己的章法,那也便可相安无事。”
林幻的出发点是对的,但是这样大张旗鼓明晃晃的组建一个精灵部落,会不会让天魔两族觉得林幻是有什么想法?
“若能渡劫成功,再得指引便可飞升。倘若未能渡劫的,便独自修行,既不能危害人族秩序,也能免被其他仙族攻击。说到底就如同你与圣马总想帮助人族魂灵再得轮回之法同理。”
林幻和叶冥暄可真是不简单的灵物,我眨巴着眼用了最复杂的眼神看林幻。林幻被看得心虚,摸了摸自己的脸再道:“我也越发觉着自己实在伟大。”
我瘪了瘪嘴,给他一记白眼。
正在这时,一只手出现在我与林幻之间,抬头望去,手的主人竟是叶冥暄。
“讨论便讨论,何须靠的这样近乎?”
林幻听罢似乎看到什么稀奇物种,一个起身上下打量一番叶冥暄。
“该不是喂阿霓的药,被你给吃了罢?”
林幻这是暗指叶冥暄吃错了药么?
只是叶冥暄并未理会他,只是坐在方才林幻所坐的地方径直为自己倒了杯茶水。看的林幻牙痒痒,百般不情愿的另寻位置坐下。
林幻喝了口茶水看着叶冥暄,“我打算帮助那些精怪,让他们有自己的地盘,自己的章法。”
叶冥暄并未抬头,嘴里道:“不错。”
林幻轻声咳了咳,然后站起身来给叶冥暄揉着肩一副讨好的模样,“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会有些枯乏,希望有您相助,我的府君圣神。”
原来这才是林幻的目的,林幻向我使了使眼色,我并未理会他。见我起身离开后,叶冥暄也未说话,起身随我前来。
出了府宅才听见林幻在身后大喊:“阿霓,你这白眼狼。”
此时的街上比较忙碌,听闻是为了晚上的灯会,看来今夜定也有番热闹。
叶冥暄拉着我的手并未说话,我想起林幻方才的建议,其实也是很不错的。
“叶冥暄,你方才为何不答允他?”
“要让这些散游各处的精怪被约束于某些章法是很难的,林幻的用意虽好,可他们不见得接受。若以武力而聚,岂不让其他仙族心生猜疑?倘若精怪反抗,只会适得其反。因此只可感化,让他们心甘情愿。”
我这才明白叶冥暄对那些魂灵的做法,他不愿另设阴司取代原有的阴司,只怕也是为了让魂灵得到慰藉。如果强制性的让魂灵选择叶冥暄,那又何须驱除它们的冤戾。
我们的出发点是为了帮助,而不是恶化。
“所以你是想让林幻自己去感化?”
叶冥暄点点头,但是我觉得很难,毕竟林幻是个急性子,他没有叶冥暄那样细心和耐性。叶冥暄会用一个过程来驱除魂灵身上的冤戾之气,而林幻是几句好话不成就要五花大绑。
其实我倒是建议叶冥暄自己去另设阴司,天族所设的阴司既然毫无用处,那又何必要他们继续司职?反而让人族秩序大乱。
我与叶冥暄闲逛着,天空因为阴暗的缘故,所以夜来的有些早。这天灰蒙蒙的,指不定又会落一场大雪。
此时周围亮起了五彩缤纷的灯笼,远远望去正如漫天星空,着实让人眼花缭乱。
本来人不多,此刻周围却慢慢的热闹起来。白天该有而未有的叫卖吆喝声,形形色色擦肩而过的人,霎时夜间犹如白日般热闹精彩。
此刻,更多的便是青年男女。
都说人族的元宵乃是男女互诉衷肠的佳日,看来也着实不虚。
我们又停在一个小摊,我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发簪首饰,却独独对一支白玉簪子有些好奇。我拿在手中把玩,摊主看我喜欢便说尽好话。
我看着叶冥暄道:“我似乎觉着,以前也有人给我送过这种。”
叶冥暄脸色一沉,从我手中夺过后放回摊位,我不明就以。
摊主赶忙对叶冥暄讲:“送簪意为定情,公子可是要买下?”
我听后低头害羞,结果叶冥暄却讲,“除了簪便无他物可替?”
摊主听后迟疑片刻后又忙拿起一旁的木梳,上面镌刻着花纹,摊主双手捧着木梳递到叶冥暄的面前道:“玉梳挽青丝,晨作黄昏晓,赠梳便作结发之意。”
叶冥暄听罢接过手后道:“这寓意甚好。”
说罢,递给摊主些银两,摊主几番祝贺。叶冥暄与我并排握手离去,他一手拿着木梳脸带笑意,便又拿过我的手将木梳放在我手里。
我仔细端详一看,抬头道:“你应该亲手做给我,用财物换的,终究是假借他人之手。”
叶冥暄听罢沉默着暗自点头,“这话着实不虚,只是今日便暂且用这‘假意’送你作元宵之礼,来日再补上。”
我笑着接过手,虽是表面嘟着嘴,心里却十分高兴。
我们又停在一个小摊,我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发簪首饰,却独独对一支白玉簪子有些好奇。我拿在手中把玩,摊主看我喜欢便说尽好话。
我看着叶冥暄道:“我似乎觉着,以前也有人给我送过这种。”
叶冥暄脸色一沉,从我手中夺过后放回摊位,我不明就以。
摊主赶忙对叶冥暄讲:“送簪意为定情,公子可是要买下?”
我听后低头害羞,结果叶冥暄却讲,“除了簪便无他物可替?”
摊主听后迟疑片刻后又忙拿起一旁的木梳,上面镌刻着花纹,摊主双手捧着木梳递到叶冥暄的面前道:“玉梳挽青丝,晨作黄昏晓,赠梳便作结发之意。”
叶冥暄听罢接过手后道:“这寓意甚好。”
说罢,递给摊主些银两,摊主几番祝贺。叶冥暄与我并排握手离去,他一手拿着木梳脸带笑意,便又拿过我的手将木梳放在我手里。
我仔细端详一看,抬头道:“你应该亲手做给我,用财物换的,终究是假借他人之手。”
叶冥暄听罢沉默着暗自点头,“这话着实不虚,只是今日便暂且用这‘假意’送你作元宵之礼,来日再补上。”
我笑着接过手,虽是表面嘟着嘴,心里却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