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衣服又碍事,插进去简柠就不动了,无异于把商然给吊起来受刑。
一边忍耐一边受到限制的小幅度抽送,几分钟之后终于到了,商然扯过大衣,直接把简柠兜头盖住,就这么抱着人下车了。
挂在商然身上,每走一步,里面就自然而然地冲撞一下,短短进门的一段路,已经把简柠顶得闷哼出声。
上楼梯的过程更是如同温柔而残酷的刑罚,大衣早就掉落在地上,但是没人会去在意。
膝盖弯曲抬高又落下,托着简柠的手顺势往身上摁,像是给了简柠着力的点,可是根本碰不到就离开了。
左边换到右边,右边换到左边,台阶一级一级的往上铺,和逼疯简柠的快感一样。
越顶越深,可一下一下的,不等撑满就撤了,动作规律地让人想放弃也不能,牢牢地勾着那股欲望,却始终不得满足。
越不满足就越想要得到,那种渴望在疯狂的滋长,压抑带来了无情的反噬,简柠心底里的空缺终于变成了漩涡,吞没了所有无关的杂念,只有张扬而起的心魔,在搅拌着一锅状如黑洞的毒药。
从闷哼到呻吟,从呻吟到低泣,简柠咬着商然的颈窝,越咬越用力,连商然都疼得直皱眉。
还没等他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到了湿湿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脖颈里,顺着皮肤往下流。
几十级的台阶走成了这样,商然把简柠放在梳妆台上,有些粗糙的指腹匆忙又混乱地去抹她的眼泪:“不哭,不想做我们就不做。”
刚要退出去,简柠的双腿就再度勾上了他的腰,牢牢得缠住了:“我想要。”
“那把衣服脱了,我们好好做。”
简柠松开了商然,衣服胡乱地扔在地上,已经无数次坦诚相见,可今天的身体却仿佛无比陌生。
没有缘由的吸引力,就像初遇时那样,不同的是,现在一定会多些信任和依赖。
硬挺的硕柱重新送入身体,简柠依旧抱着商然不松手,紧紧的挂在他身上,脑袋斜靠着他坚实的胸膛,心跳徘徊在耳际,咚咚地响。
血液从心脏流过,被泵挤压着,冲向身下的性器,让它膨胀坚硬。简柠白皙的双腿无力的从妆台垂落下去,随着商然全力的抽插不住地晃荡。
呻吟声渐渐取代了抽泣,动作越撞越狠,简柠的叫声也越发停不下来。快感往上攀着,眼看就要越过那道坎了,商然却突然抽了出来。
“呜,不要停。”简柠一边喘息一边哀求:“还没到。”
“我知道。”
翻个身又被抱了起来,面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双脚点在妆台的边沿,小孩把尿的姿势,再次失了着力点,只能背靠着商然。
“柠柠,想要高潮,就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穴道已经被肉棒从后贯入撑开,穴口的肉瓣完全不能闭合,极尽所能的张开,拉伸成了薄薄的筋膜,花心嫩而红肿,被裹着水光的肉刃蹂躏碾压。
红得发紫的肉棒,蜿蜒虬结的血管清晰可见,冠沟下的锯齿粒粒凸起,狰狞又垂涎。
就是这样一根硬物,深深的刺进身体,把细细密密的褶皱冲开,把温温润润的嫩肉捣烂,撞得汁水肆意飞溅,淋漓在商然那丛悬立杂乱的浓黑毛发上。
镜子里的动作全都送进简柠的眼中,羞耻,却更想要。
看着那根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牵带出鲜嫩的穴肉,又狠狠地压着推回去。
期盼着的却是要这东西进得再深些,用力再狠些。
情欲的本能和羞耻心的碰撞,谁也不能压倒对方,却让简柠有些沸腾,脸色越烧越红,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被监视了一般,不敢叫出声,死死咬着唇忍耐。
可商然却不让简柠如愿,顶弄得更重,不仅重,还要在穴里搅弄一番。
“叫出来。”
“啊···”
最终还是破防了,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操到高潮,看着自己对镜子喷水,还要看着自己张口,听自己的淫叫和喘息。
穴口合不拢,吸吸张张地抽搐收缩,花核红艳艳的裸露着,浓稠的精液顺着穴道坠落,从穴口冒出来,滴落在台面上。
但这样还没完,把简柠放在妆台上蹲坐,商然伸手拉开妆台下面的抽屉,果然,苏呈谨留下的箱子在。
抽出一根可以吸住的振动棒,就着那团湿滑的白浊,又插进了简柠的穴道。不等她反应,开关已经打开到了最大。
“啊!”才高潮过的身体,瞬间又被送上了刺激的顶峰。
秒潮顶端的圆孔疯狂地吸着G点,棒身开始加温并且不断震动。
身体已经脱力软了下去,跪在台面上不住地颤抖。
商然手臂环着简柠,粗砺的手掌去抓她快揉在一起的两团乳肉,另一只手摸索下去,手指缓缓挤进了菊穴,一边抽送一边扩张。
刚刚把龟头挤进去,简柠就呜咽着叫了出来:“唔唔,要,要撑,撑坏了。”
简柠跪在镜子前,快要受不住了,眼里蒙着水雾,泫然欲泣,视线朦朦胧胧的,到处都透着血色殷红,前面的穴口咬着震颤不止的振动棒,还不断漏出淅淅沥沥的汁水,混杂着黏糊的精液,足够淫靡了。
可胸前的粉团子在商然手里揉捏抓握着,身后的穴眼也被彻底打开,不住的操干。
已经不止是高潮了,简柠觉得自己快要疯掉,爽快到无法形容,满足到难以言说。
心魔熬制的汤药,和情欲一起,被灌了下去,填满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