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玺肆无忌惮地吻着夏笙儿。
夏笙儿却躲开了权玺,“不要这样……”
可惜任凭她再怎么躲闪,权玺都能精准的找到她。
房间窗户上,一道惊雷闪过。
夏笙儿猛地反应过来,用力推开权玺,表情带着难以言说的痛苦,哽咽道,“权玺,你和夏嫣嫣做的时候,会不会想到我?”
权玺眉头一皱,揽着她的手没有放下,“没有,我没有碰过夏嫣嫣,笙儿,我谁都没碰过。”
夏笙儿身体一僵,摇头,“不信,你骗我的!”
作势要推开他,权玺一把将她的手摁在头顶,目光直视她。
“我没有骗你,我骗谁都不会骗你!你不要走!”
夏笙儿被他压着动弹不得,闭了闭眼,随后睁开眼,眸中已经没有刚刚的沉迷,红唇微动,却将权玺的心打入冰窟。
“你骗不骗我已经无所谓了,我不爱你了……”
权玺乍一听,深邃的眼眸暗潮汹涌,像沙漠中受伤的孤狼,抓着夏笙儿的手,不自觉用力不。
“我不相信!”
手指掐着夏笙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说你不爱我!”
夏笙儿痛苦的闭上眼,撇过一头去不再看他。
权玺隐着声道,“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你的心里有我!”
夏笙儿冷声,“谁会爱一个把自己送进监狱的男人,你会吗?”权。
玺听到这话,心落进谷底,彻底发冷。
他一直都知道笙儿很介意自己把她送进监狱的事,可自己有苦难言,现在却不能告诉她。
权玺发抖的手,缓缓抚向夏笙儿的眉眼,“夏笙儿,我知道你恨我,恨吧,你只要活着就好,我不介意。”
夏笙儿紧闭的双眼,默然流泪,“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你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夏笙儿猛的睁大眼睛,眼睛通红,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这张脸,她足足记了四年,也恨了四年。
“你不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思念我的亲人,我恨你,你背叛了我,也让我没了自由!”夏笙儿想起那个还没见面的孩子,如果没进监狱,就不会把他弄丢!
“你知道在一个小小的窗子里,看外面的天空,那种渴望自由的感觉吗?你不懂,我得到的那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你现在还跟我说这些,你告诉我为什么!”
夏笙儿目光哀戚,分不清是爱还是恨。
“不要再说了好吗?我不想听,那种感觉你一辈子都不会懂的。”
权玺心碎。
他知道,他都知道!他懂,可是他却不能说!也不能在夏笙儿的面前表现一丝一毫!
权玺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夏笙儿冷笑一声,“怎么,没话说了吗?我的心好累,你知道吗?你这么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现在又对我做这些事,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放开我!”
说着夏笙儿就要挣扎着离开,可权玺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哪怕他什么解释也做不了,却依旧不肯放开她。
“笙儿,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我知道你这四年过得不好,我都知道!”
可是你以为我就好了吗,没日没夜的酗酒,用工作麻痹自己,我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权玺闭了闭眼。
“你想恨我就恨吧,只要你好好的。”
夏笙儿脸色一怒,“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是想赎罪吗?我自己一直都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还要说这些话?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夏笙儿紧接着追问,可是权玺的嘴就像葫芦,怎么锯都锯不开。
权玺不想再继续这个让他心痛到无以复加的话题,默然俯身,用吻封住她。
夏笙儿挣扎着,眼泪从眼角滑落,挣扎着被却被权玺狠狠地禁锢住。
权玺紧紧地搂着夏笙儿,感受到夏笙儿温热的泪,大掌捧住她的脸,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轻轻地舔去滑落的泪。
“别哭了,笙儿别哭……”
权玺细碎的呢喃声,舔着将夏笙儿滑落的泪舔舐干净,温情涌然。
夏笙儿被权玺亲吻着,渐渐迷失在权玺的柔情蜜意。
小手不自觉地揽上权玺的脖颈,两人忘情的拥吻着。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在权玺的亲吻下,夏笙儿脖子和胸前种下密密麻麻的红点,白皙的肌肤上看得清楚。
夏笙儿迷蒙的双眼,渐渐失了焦距……
突然身上一凉,穿在身上的睡衣,被权玺不知什么时候扔到地下,两人仅剩最后那道隔阂没有离开,坦诚相见。
夏笙儿迷失在权玺营造的晴欲里,权玺早已蓄势待发。
夏笙儿瘫软在男人身下,就在即将沉沦的时候,身下蓦然一凉,夏笙儿猛然清醒。
望着男人,夏笙儿伏在权玺身下,失声哽咽。
“不,权玺,不要这样,我不想跟我妹妹的丈夫……”
权玺正要去解开两人最后一道屏障,手蓦然地垂下,目光带着深深的哀痛,落在痛哭的女人身上。
权玺翻了身,将女人搂进怀里,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背,薄唇亲吻着她的鬓角。
“好,我都听你的,好好的睡一觉吧,你累了。”
权玺没有再碰她,却也没有放开手,轻轻掖好笙儿的被角,心疼的看着夏笙儿。
在权玺的细密安慰下,女人哭声渐渐的小了,睡颜上挂着还未干涸的泪痕。
权玺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轻的女人眼角的泪珠,手指轻缓抚开女人微蹙的眉头。
漆黑的暗夜,男人无声地叹息,在女人的额光洁的额前落下一吻。
“睡吧,我的乖女孩。”
…………
清晨,权玺醒来,伸手一摸,却没看到身边的小女人,旁边床上已经冷了。
权玺心里一惊,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拖鞋就跑出门外,佣人见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
“二少爷你怎么了?”
权玺忙问,“她人呢!”
佣人看了看房里,知道的问的是二少奶奶。
“二少奶奶在厨房里下厨呢一早就起来了,说要给小少爷下厨做好吃的。”
权玺闻言,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洗漱一番之后,权玺下楼,佣人们在厨房里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