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夏笙儿刚想说谢谢……
“就算掉下去,我也会第一时间护住你。”
夏笙儿苦着脸,她怎么不知道原来骑马奔跑是这种感觉!
普斯侯爵你能不能别吓我了……
不过爽是真的挺爽,这种自由的感觉好舒服!
夏笙儿由最初的紧张,渐渐放松,到最后撒鸭子抓着缰绳狂奔。
普斯侯爵眼中笑意越发深了,一时间,马场上欢声笑语,远远就能听见夏笙儿清脆的笑声。
权玺来到马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周身三米之内,气压低得几乎能将人冻死,跟在身后的人,个个屏气静声,深怕一个呼吸大了就让权玺捡到错处臭骂一顿。
权玺面无表情看着场中的两人。
那一匹马真碍眼,还有那只手,他是不是该找个时间,私底下把那男人给做了。
居然敢搂她!
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和别人骑马?就那么高兴?
为什么不找他学?他比那个混蛋玩意儿差了?
权玺危险眯起眼睛,垂在身侧的拳头拽了紧又放松,削薄的唇微微轻切。
“唐德,我的装备。”
唐德两步上前,”已经放到马场更衣室,现在就能换了。”
“烈阳来了没有?”
“来了,一并送到了马场,二少爷,您放心吧,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可以去争取夏小姐了!
权玺闻言,嘴角忽然扯了嗜血的笑容,唐德忍不住低下头后退了一步。
王母娘娘佛祖玉皇大帝保佑……
二少爷,你可以悠着点啊。
唐德悄悄瞅了眼马场上的女人,不禁为夏笙儿捏了把汗。
二少爷明显就生气了,夏小姐还不知道,待会儿指不定怎么收拾那个人呢,只能提前准备好医生,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唐德悄悄使唤人去了皇宫的医疗所。
权玺换了骑马装,拿着钥匙直接去马场最豪华的马房。
打开门,一匹马直直朝他冲过来。
权玺一个闪身抱住小家伙。
“许久不带你上场了,想不想上前上场去虐虐对手?”
大白马似乎听懂权玺的话,轻轻蹭了蹭权玺胸口。
权玺牵着大白马,缓步走进皇家赛马场。
此时夏笙儿因为太兴奋,专注着前面跑马,压根没看到权玺出现,而普斯侯爵早就发现权玺到来,只是并没有想要提醒夏笙儿。
几近前,普斯侯爵朝权玺微微的挑眉,权玺冷漠勾起嘴角,也不急着进场。
他倒要看看那个该死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他!
竟然被那女人彻底无视!
好在没让他等多久,夏笙儿不经意的抬头,看到权玺靠在栅栏边上,身边还牵着一匹白马。
多年以后,夏笙儿回想起那个画面,心中始终只有一个念头。
真正的白马王子,不外如是。
彼时,夏笙儿尚不知道她的男人,居然在赛马上有这么恐怖的实力,直接把那些自诩厉害的赛马手虐成了渣渣。
“权玺,你来啦?”
夏笙儿松开一只手,向权玺招了招手,兴奋的小脸已经沾满汗水,发丝粘在脸颊上,小脸因为骑马的关系嫣红一片,那画面让权玺怎么看怎么刺眼。
普斯侯爵似乎磨够了权玺,低头靠近夏笙儿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因为这个动作,权玺抓着缰绳的手蓦然一紧,脸上的笑意更加嗜血。
“今天就练到这里吧,你也累了,一会儿你的腰腿该酸疼了,小心明天下不来床。”
夏笙儿偏过头,一脸的不信。
从两人的身后看去,就像女人被男人搂着在马上互相亲吻。
权玺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迫切的上场把对手虐死的那一天。
他甚至已经开始数数,这两个人要是还不下马,他不介意亲自骑着马去把那男人的脸给踩碎。
权玺牵着白马往两人的方向走。
”怎么可能,我现在也只是稍微有点酸而已,放心好啦,我没事的。”
夏笙儿拍着胸脯保证,不过依照普斯侯爵的话下了马,谁知脚刚沾地,一下子腿脚发软,猛的朝后跌了下去,幸好普斯侯爵眼疾手快将她拦腰抱住,要不然夏笙儿直接摔在了沙坑就难看了,
“嘿嘿……”夏笙儿不自觉笑笑,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就知道会让她丢脸的。
“是不是腰酸了?”普斯侯爵问。
夏笙儿尴尬了,“没事没事,我缓一下就好啦。”
转过身,看着权玺牵着马往这边走,赶紧上前两步。
“权玺你这马可真好看,叫什么名字?我跟你说,我这匹马叫逐月,普斯侯爵送给我的,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夏笙儿像献宝一样跟权玺说起逐月。
权玺冷冷瞥了眼,脸上的笑假的不能再假。
夏笙儿还沉浸在自己得了宝马的喜悦中没反应过来,权玺嘴角一勾。
“你身为公主,整个皇家马场的马都是你的,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至于看上这么一匹还没成年的马?”
夏笙儿赶忙摇头,“那不一样啊,这马可是我起名字的,它就是我的,你看它多可爱,鼻子也可爱,眼睛也可爱,反正哪哪都是好看!”
夏笙儿目不转睛像看宝贝一样看着逐月,完全忽视权玺冷得冒烟的那张脸。
“虽然你的大白马也挺好看,不过我还是觉得逐月好看!”
普斯侯爵似乎听到权玺心碎的声音,给敌人踩上一脚的机会,普斯侯爵虽然不主动去做,不过有这样的机会,他倒很乐意动动脚。
“说的不错,大公主的逐月最可爱,是全世界最好的马。”
夏笙儿稀罕的抱着逐月的脑袋,蹭了又蹭。
烈阳似乎感受到权玺的怒火,不安的撅着蹄子来回走动。
普斯侯爵嘴角勾了勾,“权二少把你的烈阳带来,是想上马比一场?烈阳已经好多年没上场,它还能赢吗?”
权玺脸色冰寒,能将人冻成冰渣子,“行不行?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追风,逐月,很配?
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居然接受普斯侯爵的马!还给马取了这么个恶心腻味的名字,是想气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