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姿色,陈雅不输给任何的人,论气质,陈雅在练武后气质有质的飞跃。
陈雅下意识的想逃,却被牧阳给抓住了胳膊,强拉硬拽的朝着房间内走去,陈雅此刻也是慌了,她很想逃掉,所以,她大声的呐喊道:“有没有人啊,救命!”
牧阳将陈雅给拉到了房间里面,冷笑道:“我劝你还是别叫了,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现在是晨练的时间,所有的弟子都在操场修炼,这附近一个人也没有,而且,你为什么要挣扎呢?能和我发生关系是你的荣幸,你应该高兴,应该乖乖的配合才对!不知好歹的女人,非要逼我动手教训你吗?”
“荣幸?”陈雅红着眼睛,怒声道:“你真恶心!没想到你们天山道那么恶心!”
“呵呵。”牧阳冷笑道:“得了吧,当我的女人你就能一辈子待在天山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行了,象征性的反抗两下也就算了,再过火我可就真不爽了。”
“我才不要一辈子待在这鬼地方!”陈雅慌乱道:“我要出去,你放我出去!”
一辈子待在天山道,陈雅立马就惶惶不安了,她可不想把自己的青春年华浪费在这种鬼地方,这还是陈雅练武后第一次感到害怕,这天山道和她所想的截然不同,原本以为,被老道士带到天山道是修炼武功的,等什么时候能打败王辰了,自己就可以出去,可听牧阳这话的意思,带进来就不可能出去了!
“出去?呵呵!就算我现在让你出去,你也离不开天山道,这里的每个大门都有人把守,每天二十四小时,你想要逃?除非你能飞出去,天山道只能进,不能出,哦对,这一点我师傅也没有告诉你,你以为他那么好心把你救走是因为什么?就是看中你的体质啊,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师傅只是单纯的想救你吧?看你还挺聪明的,没想到实际上这么的愚蠢!”
“南宫山呢?”陈雅忽然问道,想要转移话题,等待一个逃出去的机会,眼前最重要的便是拖时间,等到弟子们晨练完,这牧阳也就不敢肆意妄为了。
“他啊。”牧阳冷笑道:“早就被打入地牢了,你提起他我还真有些想笑,本来他不用站出来的,可偏偏为了那个什么王辰,对吧?非得站出来,你说站出来也就算了,还非得到跟着回天山道,你说我们道主怎么可能饶了他,这南宫山的名声在我们天山道早就臭了,人人都痛恨他,现在过来,那不找死吗。”
其实,也并非是人人痛恨,准确的说,是人人都嫉妒。
南宫山是天山道建立以来第一个退出的人,天山道有明确的规定,若想离开,要做到两点,第一点,成为一个哑巴,第二点,废掉自己在天山道学到的武功,而南宫山却带着自己的武功离开了天山道,这主要是当年老道主的仁慈,还有他师傅的求情。
那一年,风华正茂的南宫山意气风发,下山后,迷恋上了外界的日子,不愿回天山道,这对于天山道而言无疑是背叛,按照规定,南宫山必须斩断自己的舌头,其次,废掉武功,可南宫山对武功太过于有天赋,是师傅门下最得意的弟子,也是老道主最喜欢的一个学徒,可规矩是老祖宗定下来的,最后,是南宫山的师傅选择废掉自己的武功,保了南宫山。
可南宫山对于这一切并不知情,直至今日回来的时候,他才知道真相。
师傅还有老道士活着的时候,最牵挂的人便是南宫山。
那种恩情,是南宫山一辈子无法偿还的,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除了老道主还有自己的师傅,所以,南宫山在回到天山道之后,便跪在师傅还有老道主的墓前,整整一天一夜!
而后,被新道主打入地牢。
“南宫山又没什么错,你们道主未免也太无情了吧?”陈雅有些难以置信道。
牧阳淡淡道:“那是我们道主的事,又和我没关系,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要做点羞羞的事情吗?”
说完这话,牧阳不怀好意的朝着陈雅靠去,陈雅连忙道:“等。。。等等。”
牧阳皱着眉头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啊?”
陈雅低着头道:“那什么,我回来到现在还没有洗澡,身上很脏,你能让我洗个澡吗?”
“这。。。”牧阳有些犹豫,他有些不想耽误时间,大约还有一个小时那些晨练的弟子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如果陈雅还大呼小叫的那就麻烦了。
“不用洗,我又不嫌弃你。”牧阳着急火燎的说道。
“可我自己嫌弃我自己。”陈雅红着眼睛道:“我洗澡很快的,相信我好吗?我不想我的第一次有个很差的体验。”
“真的烦!”牧阳不耐烦道:“那你快点吧!”
“洗澡在什么地方?”
牧阳指了指房间内的一个屏风,道:“里面就可以。”
陈雅走到屏风后面,里面有一个浴桶,上面还放着精致的花瓣,还冒着热腾腾的气,陈雅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牧阳不悦道:“你洗啊,愣着干什么?”
陈雅红着脸道:“你在这里我怎么好意思洗?你能出去一下吗?”
听到这话,牧阳极其的不爽道:“待会又不是看不到?还用得着我出去?”
陈雅道:“你洗澡的时候身边有人你好意思脱衣服吗?”
牧阳仔细的一想,觉得还挺有道理,所以,他便道:“行吧,我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对你而言应该足够了,十五分钟后,我就进来,你快点吧!”
说完这话,牧阳便转身走出了房间,陈雅顿时眼睛凌厉起来,横扫房间,也没有什么密道之类的,甚至连个窗户都没有,这下陈雅是彻底的绝望了。
她脱掉所有的衣服钻入浴桶内,泉水散发着热气,但陈雅心里却很凉,她不知道待会要怎么办,难道还真跟了这牧阳?
虽然这牧阳长相俊逸,在天山道也有一定的地位,但做人做事让人很不爽,陈雅并不喜欢这样狂妄的男人。
良久后,陈雅决定好了,那便是宁愿是死也绝对不能服从这牧阳。
想到这里,陈雅起身从浴桶里走出来,那让人直喷鼻血的一幕却无人看到。
穿好衣服后,门外很快便传来了牧阳的声音:“我说,你到底墨迹好了没有啊!”
“好了!”陈雅恢复了平静,淡淡道。
牧阳闻言,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到出水芙蓉的陈雅,顿时眼前一亮,此刻的陈雅头发还湿漉漉的,俏脸白里透红,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牧阳不由舔了舔嘴唇,心里产生了一种邪念。
牧阳道:“怎么还穿着衣服啊,待会还要脱掉多麻烦。”
陈雅目光冰冷,沉声道:“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听到这话,牧阳不由的一愣,皱眉道:“你刚刚不是已经都答应了吗?现在搞什么鬼!”
陈雅冷然道:“刚才我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和你这样的男人发生关系,那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我宁愿死都不会让你得逞!”
牧阳闻言勃然大怒,震喝道:“你疯了吗?我配不上你?可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能看上你,那是你莫大的荣幸,你不乖乖的配合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嘲笑我?你有什么资格?”
陈雅云淡风轻道:“或许我并没有什么资格,论武功,我现在的武功被你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封锁了,论资质,你练武多年,我资质肯定不如你,可是,如果我仅仅只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就你这样的男人,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可笑至极!”牧阳猛地一拍桌子:“你竟然说我恶心?你难道就不恶心吗?说,那天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牧阳身影一闪冲到了陈雅的面前,掐住了陈雅的脖子,眼神毒辣道:“你们是不是以前就发生过关系?现在竟然告诉我还是第一次?你当我是傻子吗?”
陈雅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想要挣扎,可牧阳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根本挣脱不开,她的脸红透了,额头青筋暴起,想要开口说话,却说不出来。
牧阳手掌发力,恶狠狠道:“我问你话呢!他到底和你什么关系,快回答我!”
牧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力气究竟有多大,他只是很不爽,他的占有欲很强,自师傅给自己颁布了这个任务之后,牧阳便下意识的把陈雅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回想起之前那男人的模样,牧阳便有一种挫败感。
那男人,正是沈清秋!
虽然武功方面可能牧阳不输给沈清秋,但论气势,牧阳在沈清秋的面前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感。
沈清秋身上的那股自信是与生俱来的,他仿佛是天生的王者,无可匹敌,在他面前,好像一切事物都不过过眼云烟。
所以,牧阳产生了自卑,他很想好好的质问陈雅,让陈雅告诉自己,那男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陈雅此刻被掐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强大的求生欲让她挣扎起来。
片刻,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道沧桑的声音:“孽徒,给我住手!”
听到这话,眼神浑浊的牧阳顿时清醒了,他下意识的松开了陈雅,浑身打了个颤,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而陈雅,剧烈的咳嗽着,喘着粗气,如果。。。如果外面的人再晚来三秒钟的话,那她绝对步入死亡了,甚至到了最后,她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听不到了。
好在是活了下来,门外的人走了进来,但并不是那老道士,而是一个中年人,牧阳见到此人,瞳孔骤然一缩,吓的脸色苍白,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朝着那人恭敬道:“牧阳参见元正道长!”
李元正冷冷的望着牧阳,又看了看苟延残喘的陈雅,心中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身影一闪便冲到了李元正的面前,一巴掌打在了牧阳的脸上,怒斥道:“伤风败俗,孽障,南宫羽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玩意!”
牧阳憋屈的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南宫羽正是他的师傅,可是,他却一点不敢反驳。
因为这李元正比他师傅还牛比,在导师级别中很有地位,常年压着南宫羽抬不起头,可没办法,天山道就是如此,他们奉承一个绝对的原则,那便是强者为尊!
比如现在,即便是南宫羽来了,只要惹了李元正不满,那也要跪下道歉!
牧阳咬着牙齿,依然跪在地上,朝李元正道:“对。。对不起元正道长,是我给天山道抹黑了。”
李元正冷然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对一个女孩子下手,你给我如实交代,是不是南宫羽让你过来的?”
牧阳惊恐道:“不,不是我师傅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
“骗我?”李元正冷冷一笑:“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现在所有弟子都在晨练,唯独你跑了出来,你得有多大的能耐啊,只能南宫羽指使你,我看这南宫羽是活腻歪了是吧?”
牧阳听到这话,惊恐的抱着李元正的腿,痛哭流涕道:“元正道长,这事真的和我师傅无关啊,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一切的责任都在我,你罚我好不好?”
陈雅在一旁皱着眉头,有些不解,这牧阳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怕连累南宫羽呢?
很快,陈雅便明白了,其实这也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如果因为今天的事情连累到了南宫羽,那将来牧阳在南宫羽名下的地位必然会一落千丈,而他无法离开天山道。
这事,很有可能连累的是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