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转身踏进明月殿,李元正望着守卫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沉吟道:“南宫山,和我玩,你还是嫩了点!”
一旁的弟子道:“师傅,等结束了之后,你真的会把绝技传授给我吗?”
李元正撇了眼,淡淡道:“放心吧,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怎么可能会骗你,到时候,你就是我名下最出色的弟子!”
“谢谢师傅!”弟子激动的眼泛泪光,他是李元正名下资质比较差的其中之一,经常会被欺负,但若是能掌控李元正绝技的话,那地位绝对突飞猛进,到时候,他绝对把当初羞辱他的人一个个的揪出来,然后狠狠的教训。
这弟子已经幻想出无数个报仇的画面了,可殊不知,李元正压根就没放在心上,教不教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更何况,他可以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陷害南宫山,也可以重新当着那些人的面陷害眼前的这位弟子,完全取决于李元正的心情。
等待了大概五分钟,那守卫带着一个人过来了,李元正见到这一幕,心情有些不爽,因为那人是大长老宇正奇,专门负责处理天山道的大小琐事,按理来讲,李元正也是有资格见到道主的,只不过,道主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平日就在明月殿待着,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大长老宇正奇处理事情,但是,宇正奇的话也代表着道主的意思,所以,宇正奇过来也是说明道主在意这事。
很快,两个人便来到了殿外,到了李元正的面前后,李元正和弟子连忙恭敬道:“参见正奇大长老!”
宇正奇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我听守卫讲,南宫山动手打伤了你的弟子?”
李元正故作悲痛道:“对,正奇长老,你看我这弟子,内劲都快被打完了,这是他辛苦修炼了一辈子的啊,全都南宫山给打没了,正奇长老,这事您千万要给我做主啊!”
宇正奇也不是傻子,他朝着李元正冷然道:“你也否想骗我,那南宫山四肢被道主的铁链束缚着,怎么可能会动手打人?”
“这。。。”李元正顿时有些慌了,他满脑子都想着杀掉南宫山的场景,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啊。
特么的。
是啊!
南宫山的四肢被铁链绑着,是怎么动手打人的?
用意念打人?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说出来还不够让别人嘲笑的呢。
但很快,李元正便失望道:“其实,这事也怪我。”
宇正奇一愣,皱着眉头道:“怪你?这话怎么说?”
忽然间,李元正转过身一巴掌打在了那弟子的脸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对不起正奇长老,这都怪我管教不严!今天早上晨练结束后,我带着我名下的弟子去了地牢,想让弟子们见识下南宫山,也让他们意识到背叛天山道的后果,可我的这位弟子,却在我们离开后,私自回到了地牢里,解开了束缚南宫山的铁链,被放出来的南宫山便大打出手,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说到这里,李元正跪在了地上,恳求道:“正奇长老,无论如何,这都是我的管教不严,有我一部分的责任,还请责罚!”
宇正奇眯着眼睛望着跪地的李元正,朝一旁的弟子问道:“你师傅说的都是真的?”
这弟子满脑子都是李元正的武功秘籍,热血上头,便跪在地上道:“回正奇长老,师傅的话都是真的,是我私自打开了铁链放了南宫山,和师傅无关!”
宇正奇冷然道:“这该死的南宫山,既然不情愿为什么还要来我天山道扰乱?这是不把天山道放在眼里吗?李元正!”
李元正连忙道:“弟子在!”
宇正奇震喝道:“传我命令,翌日,判处南宫山死刑,斩首示众!”
听到这话,李元正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内心乐开了花,连忙道:“明白了正奇长老。”
宇正奇冷冷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弟子,沉声道:“还有你这个弟子,忤逆道主的话,真是胆大包天,现在给我拖出去斩了!”
听到这话,那弟子一愣,紧跟着便慌了,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宇正奇,连忙喊道:“正奇长老,我做错了什么?”
宇正奇冰冷道:“做错了什么?你好意思问?私自去地牢本没错,可你难道不知道道主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打开南宫山的束缚,可你偏偏倒好,打开了也就算了,现在受伤了还敢跑到我这里来喊冤,南宫山该死,你更该死!动手!”
两个守卫立马拖着弟子的腿往外走,因为道主不喜欢见血,所以不能在明月殿的门口执行,那弟子死死的抱着柱子,朝李元正哭着道:“师傅,师傅你快救救我啊。”
李元正冷漠的望着弟子,漠然道:“徒儿,我也很想救你,可是,天山道的规矩你不该忤逆啊,这事,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希望你下辈子长点教训,知道什么样的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说完这话,李元正转身冷漠的离开,也不管弟子的死活。
一整天李元正都处在兴奋当中,他甚至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第二天了,他想要看到南宫山跪在邢台上,被砍的人头落地的样子,那场面虽然很血腥,那李元正也彻底会解开心中的枷锁。
这些年来,虽然南宫山离开了天山道,但是,他所带给李元正的压力还是很不少的,这些年来,李元正都把超越南宫山作为自己的目标。
下午时分,李元正教完弟子后,回到了房间中,还未坐下喝口茶,便听到门外一道震喝传来:“李元正,你真是太过分了!”
李元正听到这话,放下了茶杯,远远的便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了过来,面色不怒自威,眉宇间都流露着霸气,李元正脸色顿时阴沉下去,朝老者怒斥道:“蒋俊友,和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吗?”
蒋俊友沉声道:“当年南宫山身为我们的师兄,对我们已是仁至义尽,你何必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他,难道非要他死才肯罢休吗?”
李元正平静道:“他打伤了我的弟子,我让道主惩罚他,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吗?难道还是我的错?”
“这还不是因为你自导自演了这一切,别以为我不知道!”蒋俊友眼神凶狠道:“你知道道主痛恨南宫山,所以便演了这一出好戏,但道主也不是傻子,他也清楚你是演的,李元正,你太过分了!”
“过分?”李元正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淡淡道:“你要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就去找道主请示,来我这里算什么本事?好了,你要有其他的事就直说,没有的话,就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蒋俊友勃然大怒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若不是南宫山,你有今天的成就?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还恩将仇报!”
李元正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红着脸道:“你说谁狼心狗肺?会说话吗?不会说话就把你的臭嘴闭上!”
当年,和南宫山关系最好的便是蒋俊友,二人情同手足,如今,蒋俊友得知南宫山要被斩首示众的消息自然坐不住了,他认为自己不能坐视不管,所以他便来找到李元正讨个说法,可没想到这李元正脸皮竟如此之厚,光明正大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蒋俊友不甘示弱的说道:“你难道不是狼心狗肺吗?当年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南宫山后面,求着人家教给你武功,南宫山可怜你教给了你,后来,又是在弟子的比试中故意输给你,让你得到了冠军,也是那一次,让师傅注意到了你,得到了师傅的赏识,如果不是南宫山故意输,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当年下山还用那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说你狼心狗肺都是抬举你!你真是畜生不如!”
“你有种再说一遍!”李元正怒吼道。
“你!”蒋俊友沉声道:“畜生不如,我再说一遍怎么了?还想不想听?想听的话我多给你重复几遍!”
当年南宫山不选择再回天山道,蒋俊友虽然觉得很惋惜,毕竟自己失去了一位挚友,但是,蒋俊友是支持南宫山的,为了自己的爱情争夺,蒋俊友不认为丢人,可是,后来他得知,原来这一切都是李元正策划的,而且李元正经常会拿着这事作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笑点,嘲笑南宫山的愚昧,蒋俊友想不通为什么李元正怎么会好意思会把这么卑鄙的手段讲出来。
“我看你是想死是吧?”李元正气的浑身都在发抖:“知不知道你和南宫山站在一边若是让道主知道了你是什么下场?”
“我当然知道。”蒋俊友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可能会和他一样会被斩首示众,可我宁愿站着死去,也不能跪着活着!我蒋俊友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扪心自问,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就算是你当年那么陷害南宫山,这么些年我也没有针对过你,反倒是你,把我视为眼中钉,处处想要压榨我,我一再的忍让,可今天,我忍不了了!我必须站出来!你想杀南宫山就是不行!”
李元正红着眼睛,咬牙道:“一个南宫山而已,死了也就死了,你难道就那么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看来你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还那么深厚,我是该说你重情重义呢,还是该说你愚昧呢?”
蒋俊友冷然道:“李元正,明天你不会得逞的!”
李元正冷笑道:“是吗?我倒要看看,明天你会怎么阻拦我!”
“爸!”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转眼望去,只见小北和陈雅走了过来。
小北满脸的悲痛,眼中还有不可置信,他朝着李元正道:“你都做了什么事啊!南宫山竟然是你陷害的?”
虽然这事半个天山道的人都知道,但小北一直都没有听说过,他刚刚在门外听到这些后,十分的不可思议,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如此卑鄙的人,这颠覆了这么些年李元正在小北心中的形象!
李元正见到小北,脸色顿时阴沉下去,沉声道:“小北,今天你是不是去了地牢?”
小北心痛道:“爸,这很重要吗?”
李元正撇了眼小北身边的陈雅,问道:“你和她到底有没有完成我给你的任务?”
“任务?”小北红着眼睛,眼眶中有泪光闪烁:“你把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当成任务?我想好好的问问你,你眼里有我这个儿子吗?或者说,你在乎我的想法吗?”
李元正皱着眉头,严厉道:“小北,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如果你们的儿子能成为一个奇才,那必然会得到整个天山道的重视。”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元正的眼神有些癫狂,他舔了舔嘴唇,眼神很是贪婪,似乎是已经幻想出那场面:“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被我们一家踩在脚下,这难道不是很让人兴奋吗?”
小北沮丧道:“可是爸,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失败了呢?如果我和陈雅的孩子不是一个奇才,而是一个资质平平的孩子,那该怎么办?”
李元正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果断的说道:“不可能!陈雅的体质很特殊,你们的孩子一定是个武功奇才!”
小北心痛道:“你就百分百的确定吗?”
李元正没有开口,毕竟,这种事情谁也无法确定的,他一口一口儿子儿子的说着,可如果生出来的是个女孩呢?即便是儿子,那如果不是武功奇才呢?
这都是有概率的。
可李元正不选择那些失败的概率,他只相信,生出来的儿子一定是个武功奇才。
小北见父亲沉默,悲痛道:“父亲,你看你自己都不肯确定,那我告诉你,如果失败了,你就会对我和陈雅很失望,而我,一辈子也完蛋了,我没了我最爱的人,我一生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你没有想过这些,你眼里只有野心,除此之外,我看不出你对我的一丝纵容,从小到大,我都按照你的要求活着,对于你给我的任何吩咐,我都严格的去执行,我活的很压抑,我看不到一点希望,直到我遇到了小舒,她让我有了坚持下去的希望,可如今,你却用小雅全家性命威胁我和另一个女人生孩子,爸,你真的太自私了!”
听到这话,李元正怒吼道:“自私?你竟敢说我自私?小北!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可以不理解,但你不能否认!”
“得了吧李元正!”这时候,一直无言的蒋俊友冷笑道:“你若真为了自己的孩子,用得着这么逼着他吗?小北那么乖巧的孩子,你难道非要把他逼到绝路?”
听到这话,李元正顿时警惕起来,谨慎的朝着蒋俊友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看你也是看上陈雅的体质了吧?”
蒋俊友淡淡道:“这小姑娘的体质确实很特殊,但也不是特别的稀罕,我可不是你,为了自己的野心牺牲自己的孩子,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李元正不满道:“难道孩子出生是奇才的话小北难道不享福吗?”
蒋俊友沉吟道:“你没有想过失败的几率,小北就是你利用的工具,你根本没有在乎他的真实感受,你所做的一切都声称着为他好,却只不过是满足你的野心罢了,没必要把自己说的多么好。”
李元正红着脸道:“我自己家的事情不需要你讲。”
蒋俊友笑呵呵道:“我只是站在一个客观角度考虑,如果你不喜欢听的话,我可以不说。”
李元正道:“那你就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小北,我给你的期限你好好珍惜,好了,其余的话我也不愿意多说,你们都出去吧!”
蒋俊友淡淡道:“记住我的话李元正,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完这话,蒋俊友一甩长袍,转身离开。
场上只剩下了陈雅,小北还有李元正,李元正冷漠道:“你们两个怎么还没走?”
小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朝李元正恳求道:“父亲,求求你放了小舒吧!”
下午的时候,小北试图联系小舒,可却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所以,小北猜测,小舒很有可能已经被李元正给抓起来了。
李元正见状,失望道:“小北,你怎么能不明白父亲的话呢?我都是为了你好。。。”
“我不要你为了我好!”小北声嘶力竭道:“我只想要小舒!我这辈子只想和她在一起,只有这么简单!”
“你个孽障!”听到这话,李元正顿时勃然大怒,一巴掌打在了小北的脸上:“我含辛茹苦的养了你那么多年,竟然说出这么混账的话,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吧?我也实话告诉你,小舒已经被我关起来了,今天晚上,你必须和陈雅发生关系,否则的话,我保证小舒看不到明早的太阳!”
小北捂着自己的半边脸,心如刀割,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李元正,道:“您有把我当成您的儿子吗?”
李元正怒气冲冲道:“你身为天山道的弟子,就应该把全部的精力放在武功上,而不是儿女情长!女人,不过是你成长路上的绊脚石,只是替你繁衍后代的工具!”
听到这话,陈雅顿时不高兴了,毕竟她也是女人,她不悦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想问你,你的母亲也是繁衍后代的工具吗?”
李元正挑着眉头望着陈雅,沉声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陈雅满不在乎道:“怎么没有我说话的份?难道我不是人吗?”
李元正气的笑了出来:“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陈雅撇撇嘴:“反正我在天山道没有什么人权,如果我只是忍辱的话,那我干什么还活着呢?我也告诉你,我不会和你儿子发生关系,哪怕是我死了,那也绝无可能!所以,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
李元正闻言,淡淡道:“难不成你还想自杀不成?”
陈雅眼神坚定道:“没错!”
李元正发出一声冷笑:“在天山道,你想自杀都是件不可能的事情,我奉劝你还是乖乖的配合我,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爸!”小北红着眼睛:“既然你对我那么狠心,那也别怪我心狠,如果小舒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
听到这话,李元正顿时勃然大怒,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小北的脸上,怒斥道:“荒唐,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整个天山道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你的一举一动代表的不光是你自己,更代表着我。”
小北站起身,面无表情道:“爸,话我已经告诉你了,该怎么办就看你了!”
说完这话,小北带着陈雅转身离去,李元正怔怔的望着二人的背影,内心很是复杂。
那是一眼看不见尽头的雪山,冰冷刺骨的风呼啸在耳边,我裹了裹厚重的棉袄,就算有内劲加持,但这种寒冷依然让人有些扛不住,而一旁的乔修,更是冻的浑身打哆嗦,颤抖着声音朝我道:“这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冷的地方。”
我朝着他道:“乔老,你还可以吗,不行的话我把棉袄给你吧?”
“不用不用。。。”乔老推脱道:“我平衡下体温就可以了。”
说完这话,乔老深呼吸一口气,调整着内劲,将内劲化为热量传遍身体。
过了一会,乔老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我道:“那什么,你还有多余的棉袄吗?”
我哭笑不得道:“乔老我身上这件给你吧!”
乔修一愣,道:“你难道不冷吗?”
我道:“还可以吧,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说罢,我便把棉袄脱了下来递给了乔修,他犹豫了下,道:“要不还是算了吧,那么冷的地方,你脱掉肯定会很冷。”
我直接塞到了他的怀里,道:“您穿着吧,我没事的。”
看得出来,乔修难以忍受这股寒冷,如果不穿厚一点,那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而我脱掉棉袄,顶多是多废一些内劲罢了。
风文光在前面走着,显得游刃有余,看起来经常来这里,我好奇的朝他问道:“风家主难道不冷吗?”
风文光笑呵呵道:“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云城,经常会上山打猎,已经习惯了寒冷,你要让我去外面温暖的世界,那样的话我还真倒是有些不习惯。”
我眯着眼睛,问道:“风家主,还有多远啊?”
风文光看了眼前方的路途,道:“还有三四座山,预计今天傍晚的时候我们能赶到。”
“三四座山。”我险些吐血,这山十分的难怕,而且还要忍受着随时会发生雪崩的风险,风是越来越大了,这也就代表着危险越来越多,虽然这雪山里面没有什么特别恐怖的怪物,但是,这雪便是最大的怪物啊!
“对!”风文光点点头:“所以,各位只能忍受着点了,上山不易,下山更不易,大家互相看着点。”
我们大概有十个人左右,我和乔修,还有风文光带的风家的人。
“这里也没有个什么交通工具,好麻烦。”我有些苦恼道。
风文光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算有个车也开不上去啊,行了,咱们也别抱怨了,保存点体力,还是快点走吧,不然天黑了就不好走了。”
一行人朝着山脉进发,直至晚上的时候,我们终于抵达了天山道的山脚下。
天山道建立在山上,从山脚修建的梯子,一直延续到山顶,站在最下面望着头顶的天山道,真可谓是天宫一般,辉煌宏伟,那一阶一阶的冰梯闪耀着淡淡的光泽,如果是白天的话,必然会很漂亮。
皎洁的月光下,我们踏着冰梯一步步的朝上走去,大约又是半个小时的过程,我们才到达了天山道的门前,两个身着一尘不染白衣的守卫见到风文光,客气道:“风兄,你来了。”
“诶。”风文光点点头:“这不比武大赛结束了,我带人过来看看。”
守卫看了眼我和乔修,眉头一皱,将风文光拉到了一旁,小声道:“风老兄,今年是怎么回事?还一个老头?”
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我却能听到,风文光撇了眼乔修,叹息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算了,也只能将就着用了,如果不满意的话,大不了明天我把他带回去。”
守卫点点头:“也只能这个办法了,不过我感觉,十有八九只会留下这小青年,哦对,看他的样子,应该不像是普通武者那么简单,调查过底细吗?”
风文光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但转瞬即逝,道:“嗯,都调查清楚了,这人没问题,而且武功高强,我想,他很有可能会打破咱们天山道多年的瓶颈期。”
守卫闻言,有些惊讶,转过头望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