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得到答案,只是自动朝着厉瑞行的背后走去,只是她才走一步,厉瑞行也跟着旋转一点。
“你好歹是一个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为什么这么赖皮?”
“我哪有赖皮,是你太不遵守规则罢了。”
厉瑞行说的认真,白相思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白相思很是无奈的转身走了两步,厉瑞行也是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去了,没有系上的带子就那么摇摆着,白相思又不由得转回头多看了两眼,最后到底折返回来,将那带子系上了。
厉瑞行已经打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像是为了掩盖两人的心跳声。
“给你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蝴蝶……蝴蝶?”
白相思无意识的说着蝴蝶结,可是手上却是左右不得门道,带子在手指上缠绕,却是没有丝毫的进展。
厉瑞行微微侧脸,“不必勉强,系上或者不系上都没关系。”
白相思倒是看着那带子,很是小心的系了死扣,“好吧,没关系就没关系呗,你继续吧!我去看资料了。”
白相思扭捏着走开了,可是她脑子里却是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刚给她口中念叨蝴蝶的时候,好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是再回忆,就什么也没有了。
“不过,家里怎么不请人来做这些啊?”
“两人世界,就算做这些事情也是欢喜的,这话当初可是你说的。”厉瑞行的声音打过水声很多,似乎是故意的。
白相思倒是脸色一红 ,和着这事儿还赖她了,不过谁叫她忘得一干二净,就是反驳也没得话说。
她摇摇头,赶紧逃开,然后再客厅开始仔细的看着一些行业新闻。
好在那些新闻标题一个一个震惊 ,没有让她 点开的欲望,关于 此前她与厉瑞行和温翔杰之间的故事,全都省略过去了。
一小会儿后,便见着厉瑞行褪去了围裙,穿着家居服晃荡着过来了。
“下午睡的那般认真,只怕晚上要睡着很困难了,不如我们看看电影,你想看……”
“不了,我下午那是晕了,不是睡着了,我这会儿 睡得着,睡得着的。”
白相思一溜烟上楼去了,厉瑞行倒是眨巴着眼睛,“看样子是知道我没有说的那个事情是什么了啊,真可惜。”
白相思上去了卧室,赶紧关上门一锁。
她脑子难得灵光一回,这厉瑞行神神秘秘的说有事儿忘了说,这晚上就睡觉这么一件大事了,那自然是两人不仅是住在一起,只怕是 睡在一起的吧!
虽然现在自己已经相信他,但是她现在还是处于茫然状态,还是保留一下比较好。
白相思背靠着门,正在说服着自己,便听着那敲门声响了起来。
她惊得一抖,连忙喊道:“我已经睡下了。”
“哦,那好吧!”
门外是有些失望的声音,白相思却是安心的朝着大床走去,还没走出两步,便 听见外边开门的声音响 起来。
然后她就直直的盯着,眼见着那门慢慢的打开来。
厉瑞行的样子从门缝中慢慢的显现完全,白相思的尴尬僵在脸上。
“不是睡下了吗?”
“啊,这不是看到门出问题了吗!”
“没事儿,你继续睡吧!我只是来拿我的睡衣,因为你对我没有印象了,所以我理解你,但是这个时间不会太久,你只能适应,因为我不会放你走,就算你忘了我,我也不会。”
厉瑞行冷面的说着,到最后才弯起嘴角,露出笑意的眉眼。
白相思看着他进了里边一处的衣帽间,然后拿着一套睡衣出去了,而且他走时 还不忘关上门。
这一系列动作之后,白相思像是一个透明人的存在。
她正想在心里稍微的夸赞一下厉瑞行,结果那门又是打开一条缝隙来。
“忘了说晚安,好梦。”
那门又是缓缓的闭合,白相思这才回神过来。
不说此前的情况,如今她忘记了他他还是这般的温柔,合该是真的很爱自己吧!
白相思洗涑一番,终于躺下,不过正如厉瑞行所说,夜里翻来覆去,终于在凌晨时分睡下了。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是大亮,冬日的天色亮到如此,时间自然已然接近中午,但是竟然没有人叫醒她。
白相思伸着懒腰,这才急匆匆的下楼来。
只是她人还在楼梯上,便看着文肴坐在客厅,似乎正在整理资料。
“文肴?你怎么在这儿啊?”
“白总,你醒了?我接你去公司报道啊!”
白相思听着这话,顿时眼神一滞,“啊!我,我昨晚没有睡好,所以起的 晚了,对不起啊!我马上去收拾,马上就来。”
白相思说着,又重新上楼去了,一边走着,一边口中还念叨着,“厉瑞行这个大坏蛋,居然不早些叫醒我,明明有钥匙,还故意这样……”
文肴这才收拾着资料,唇边洋溢着笑容,看样子昨晚两人过了很不错的一夜嘛!
毕竟今早见到厉总的时候,他可是神情放松啊。
文肴只盼着以后白相思能多同厉瑞行拥有这样美好的夜晚,这样她也不至于老是看着厉瑞行的冷脸了。
白相思的动作确实快,浅色的贴身毛衣,勾勒着她曼妙身姿,下搭着微喇裤,淡妆更显她的优雅气质,接着随手取了一件深蓝色的大衣便下楼来了。
“走吧!”
文肴提着文件包,很是恭敬的点头,两人这才朝着白氏走去。
将近中午的时间,倒是没有平日早高峰那般的堵车,白相思看着车窗外,今日的天气懒洋洋的,倒是有几分舒适。
“文肴,你说,我之前和厉瑞行的关系到底怎样啊?”
“白总和厉总是天造地设,关系更是好的不得了。”
文肴不看她,只听着前边的路,回答的很是肯定。
白相思有些迟疑着点着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可信呢!
“就没吵过架什么的?”
“肯定有啊,多是白总你不防备别人,受到伤害的时候,厉总又是自责,又是和你争执,以前他性格多变,因为白总你如今倒是温柔了不少。”
这话文肴没说错,可是她依旧专注着前边。
白相思倒是想多问些什么,毕竟她如今像是个傻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