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千寻万万没有想到,司马器居然会打他,他老子都不舍得碰他一根手指头,司马器居然把他打了,一股暴戾的气息袭上心间,他怒视着司马器:“老东西,你再敢碰我,别说我还手!”
“司马家族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畜生啊,看来啊,我们司马家族有必要分家了,你和你父亲一派,我和千航这边一派,没有必要在一起生活了,当然,以后就互不相干为好,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司马器大失所望,他一心为了司马家族,可是司马缸爷们儿并不领情,还不如分开的好,他也有所耳闻,司马缸早就想自立门户了。
“马上分,司马家族的财富,产业,对半分!”司马千寻撕扯着喉咙喊道。
“财富尽管多给你们一些,不过,三家联合守护的宝贝,是要留给我们的,这也说得过去,十年前,三家联合的契约是我来代表签署的,和你们父子没有关系。”司马器默然的看了眼司马千寻。
三家联合守护的宝贝,司马千寻所知不多,不过听司马缸提起过,那是比财富更重要的东西,有了那宝贝便代表了无尽的财富和地位,听了司马器的话,他当即讪笑道:“做梦,要分家那东西也是我们家的,凭实力你们也得不到!”
“休想吧,艾米尔家族和方家也不会同意你们来守护!三家联合完全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才是族长。”司马器冷哼。
这时候,刘烨在一旁不失时机的说道:“司马叔叔做得好,你一心为家族操劳,换来的就是小辈如此的无礼么?动物还有感情,但看你的侄儿,对你这个叔叔都快大打出手了,简直就是牲口啊。”
“让刘烨先生见笑了,我那个弟弟就是不认亲的主儿,对我呼来喝去没有做弟弟的本分,故此他的孩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呢,目无长幼,有失人性啊。”司马器叹了口气,对司马缸爷们儿是非常的失望。
刘烨趁机说道:“是啊,人心难测呀,你的侄子才多大,就已经难以管束了,长大了还不得上天?分家的好,家族可能会变得规模小了,但好在容易管理,你说呢?司马叔叔?同时衰老症能更好的控制,当然了,你刚才提起的那个宝贝,千万不要落在别人的手中。”
“多谢刘烨先生给出谋划策,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那个宝贝,还真不容易让司马缸父子轻易作罢……”司马器看了眼刘烨,他一时间,并想不到刘烨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可一直没有跟刘烨提起魔鬼樱桃的事情啊。
“娘的!你这个挑拨离间的孙子!要不是你在其中作梗,我和我伯伯的关系也不会闹到现在的地步了,你还有闲心说话,我们的医术比试还没完,你是不是认输了?”司马千寻恨刘烨恨的牙根痒痒,刘烨说的话,无疑是落井下石。
刘烨笑了笑,看了眼司马器,轻声道:“司马千寻要跟我比试治疗植物人病例,他没有办法医治,现在轮到我了,司马叔叔,你说我还用动手么?”
“植物人?”司马器不可置信的看向司马千寻,怒喝道:“自不量力,原来你要跟刘烨先生比试的医术是,治疗植物人?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司马家没这个本事?”
“那又怎样?我没本事,他就有本事了吗?我们刚才讲好了,平手算作他输。”司马千寻腰杆又是挺直了起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司马缸能够教训他以外,没有人能让他低头,他根本已经不把司马器当回事儿了。
“无知,说你无知都是抬举你,或许你认为植物人是绝症,是治不好,或许你认为,司马家族就是医术界的顶天了?”
司马器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身为隐世家族的一员,你竟然连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都不懂啊,中医医术,博大精深,我们司马家族只能算上半个医术世家,这些东西你都忘了吗?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健忘啊?”
“切!你他吗少来教训我了,就你知道谦虚,我看你不是谦虚,而是怂了,贬低自己,膨胀他人,什么东西吧,我们司马家族不是世界第一,不是全国第一,可在华南省,谁与争锋?面前的这个孙子,能跟司马家族比吗?啊?”
司马千寻的气焰更为嚣张了,完全把他的亲伯伯,当成了小鸡小鸭一样的训斥。
“你!”司马器险些急火攻心,捂着胸口的位置,怒吼道:“畜生,你大言不惭真是不可原谅,我为什么说你没有资格跟刘烨先生比试医术?还不是因为你不行?刘烨先生是怎么进入的沈氏集团?沈氏集团沈天祥之女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当初,沈天祥之女昏迷不醒,得了植物人的病患,是我亲眼所见,刘烨先生只用了个把小时就令那女孩儿失而复得,又捡回了一条性命,因此,即便我司马器被人称为神医,在刘烨先生面前也不敢托大,你到底几时才能明白这个道理啊?”
司马器的声音颤巍巍的,但是令得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啥?他治好过植物人?”司马千寻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满脸都浮上了一层浓浓的不信,但从内而外的浓浓惊讶,已经无法掩饰的住。
刘烨像是看手下败将一般,扫视一眼司马千寻:“亏你还自认为头脑聪明,既然我来出题,我会出一道我自己必输的题么?当初,沈天祥的女儿头部受到刺激,进入了植物人状态,沈天祥第一个找的就是你的伯伯,他无力医治才找到了我,呵呵,我就料到你不可能治好植物人,才出了这么一道题,本以为你会知难而退呢,结果你还真是上道啊……”
“你!孙子,你算计我?”司马千寻心中咯噔一声,感受到无比的后悔,他还以为他一直占据上风,可原来,他被刘烨耍的团团转。这心痛的都没谁了。屈辱,强烈的屈辱感,充斥着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