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是我们此次行动要击毙的目标?”坐在方蜜儿对面的郭小明,突然的开口了,他正是郭大明的儿子,在郭大明上任不久,被调来北城区警察局当刑警队长,而在方蜜儿回来之后,退居为副队长,这使他十分的不服气。
他在华南省近年来的警校毕业生里,都是优秀的存在,出动任务,几乎没有过败绩,而被方蜜儿一个女人,又是稚嫩的女人踩在脚下,他如何能够爽?身上的傲气不减,一直在找机会把方蜜儿拉下来,然后他上马。
众人突然看向郭小明,在工作中,还叫署长为“爸”,让人有些不太自在,不过大家也不是傻子,他毕竟是署长的儿子,大家也是当做听不见,只有方蜜儿直来直去,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眼里打望着郭小明,带有一丝责怪。
方蜜儿的反应,令得郭家父子都是一愣,同时看了眼方蜜儿,眼里带着不温不火的意思,看了好久才是移开目光,若不是方蜜儿是方世林的女儿,恐怕郭大明不会那么轻易罢休。
“郭小明,工作中要叫署长。还有,不要打断我的讲话。”
郭大明装模作样的看了眼他的儿子,继续说道:“今晚要击毙的目标当然不是阿拉法特,阿拉法特大土豪是我们要全力保护的目标,也是上级交给我们的只可成功不可失败的任务,至于今晚的犯罪嫌疑人,只有通过严密的布控和蹲守,才能知道是哪些人,不过,既然钟战部少帅都到场了,想必犯罪嫌疑人不是小儿科,今晚势必有一场恶战!”
“署长,是上级的任务吗?请问案件发生在北城区的地界吗?如果不是,为什么任务偏偏落在我们头上?”
方蜜儿张口问道,别看她喜欢出动大型任务,可是她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武警都出动协助了,这次的行动,一定少不了枪林弹雨,说不定还要有警员的牺牲,这么危险的行动任务,怎么偏偏落在北城区的地界上了?
要知道,华海市有十多个区,就有十多个警察局,大家的分工都差不多,能力也在一个水平线上,几乎没有哪一家警察局愿意做这种十分危险的行动,通常这种大型行动,虽然劳苦功高是好事,但是成功的几率也是极低,很多别的区的警局,恨不得往外划清界限,推三阻四,宁可不要这功劳,也不会去冒险。
“我刚说完,不要打断我,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方队长还是仔细听行动的要领,以免出错。”
郭大明冷冷的说道:“几天前,阿拉法特来到了华海市,住进了城外山区的别墅之中,就是他向上级公安机关报案,说有人要害他,事实上,从中东一路上,他都是为了逃避才来华国,要不他也不会躲到城外去了,可是到了华海市,仍然有人想置他于死地……
经过我们上级的初步调查,他讲述的情况基本属实,据他自己所言,他手中有一个有价无市的宝贝,想害他的人,都是冲着宝贝而来,我们没有权利知道这宝贝是什么,反正不是违禁品,但是这个人是国外十分重要的一个人物,在欧洲美洲都十分的有名气,上级有着重要指示,无论如何,不管做多大的牺牲,就是不能让阿拉法特在华国出事。
中东方面的警方也发来消息,让我们全力保护此人,我们的压力可想而知,只可成功不许失败,以免影响我们华国在外国的声誉,如果连一个人的安全都保护不了,以后哪个国家的人还敢来华国呢……”
听了此言,众人有些郁闷了,这个阿拉法特去哪不好,偏偏来了华国,这不是定时炸弹吗?自己明知道随时随地都有人想要他命,还跑到华国来,给华国警方找事做。
想到这些,众人都是胸口憋着一口气,感觉很是沉重了,今晚将是一个惊心动魂的夜晚。
“郭署长,你说阿拉法特手里有个宝贝,那宝贝是什么哦?”刘烨对于其他的事情,不是很关心,甚至都没有特别的去听,只是把心思放在了那宝贝的身上,想要知道是什么宝贝,居然能引来这么多人,想要他死。
重要的是,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之下,阿拉法特仍然不愿意放弃手里的宝贝,可见宝贝的珍贵程度。
“我说过了,不要打断我说话,你耳朵聋了?”屡次有人打断他,郭大明终于爆发了,不过他也是一愣,看着刘烨无比陌生的面孔突然僵在那里:“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众人全部看向刘烨,要不是郭大明有此一问,大家还没注意,会上居然有一个陌生人出现,这其实是挺可怕的,要知道,大家讨论的可是重大案件,是绝对的机密。万一有人通风报信,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好,我叫刘烨。是一个无业游民。”刘烨吊儿郎当的作了介绍。
郭大明一下子就怒了,我管你叫什么?还是个无业游民,居然轻而易举的混进了警察局,怒道:“你给我滚出去!是谁把他放进来的?是谁?”
“是方队长,我亲眼看见方队长和这个无业游民谈笑风生,像是老朋友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警察局变成约会的场所了……”郭小明阴阳怪气的告状道,与此同时,看向方蜜儿,两个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
方蜜儿倒也不隐瞒,站起来说道:“署长,刘烨是我找来的,我叫他协助我们今晚的行动,让他做协警,这可能会增加我们行动成功的几率。”
一道道目光,扫射着方蜜儿,感觉方蜜儿就是在胡说八道,武警部队在此,那就是成功的保障,你找一个无业游民来,居然说让他做协警,简直是天方夜谭,脑袋高烧烧糊涂了,简直没有把武警部队放在眼里。
再说了,警察局下属派出所有无数的协警,找谁不好,偏偏找一个无业游民,到底是稚嫩的一批啊,刑警队长怎么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