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穆娜和司马器,不断唏嘘司马缸卑鄙的这时,对岸骑在红马上的常念,忽然注意到,对面身穿将军战袍的人,有些面熟,一眼就把刘烨给认了出来,整个人不由的一阵颤抖:“族,族长,你看,你看那是谁?是,是乖戾小子!”
“什么,在哪里?”
听到乖戾小子的字眼,常顶天额头上也是冒出了一阵冷汗,随着他的目光落到刘烨身上,猛然一惊,险些从马上跌落下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刘烨,一脸惊恐的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在常顶天看来,刘烨出现在这里简直是匪夷所思,尤其是刘烨身穿将军战甲,他什么时候成了艾米尔家族的将军了?
“我怎么不能在这,看不出来吗?我是作为今天的统帅出征的,常顶天,半年前,都发生了什么你应该记忆犹新,要是想活着离开,就趁早撤兵,我一向心软,不想杀害无辜的人。”刘烨抖擞战袍,霸气的说道。
望着刘烨的这一举动,身后的穆娜和司马器等人,心里都不由的一阵敬佩,到底是圆满级高手,根本就没把常顶天放在眼里,那气度,真的不是他们能比的,往那里一站,差距就显现了出来。
可是拉希德并不那么认为,无论刘烨多么霸气,他已经打算好了,一会儿必要有一场血战,他得保护刘烨,不能让三军之主先倒下啊。
“做梦!我们有一千人,我拿出二百人来挡你,够不够?你保得住自己,保得住他们吗?交出魔鬼樱桃,大家相安无事,交不出来,谁也好不了!今天就是我们常氏家族杀戮的日子!”常顶天虽然知道刘烨已经到了圆满级的实力,可是他不怕。
首先,他和他儿子常治,都是生花级实力,他儿子常治更是生猛一些,常念也是随欲级后期巅峰了,主要的是,对方才四百人,而他们有一千人,其中的差距不可说不大,他怕什么呢?
“魔鬼樱桃?魔鬼樱桃已经是我的了,你竟然想要魔鬼樱桃?”刘烨的身体内,一股戾气充盈而出,什么都可以交出去,唯独魔鬼樱桃,唯独十二味百草之首,谁跟他抢,他都不会饶恕。
“父亲,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乖戾小子?今天我倒要会他一会,别跟他废话了,兵马都等不及了,天黑之前,必然把这场仗打赢!”常治脸色阴郁,露出十足的自信,看向刘烨,眼里弥漫着杀机,就是他,曾经侮辱了他们常家。
实力强又如何?不就是圆满级吗,比自己不过高了一级,又能厉害到哪里去?他如果带领百人狼兵,一起对付刘烨,他就不信,刘烨不死十次?他都白白培养了那群嗜血的异兽。
要知道,异兽也是分很多种,他饲养的这类,是专门用来战争的,一条荒原狼王,可以撕咬五六个成年人,那就是五六个普通人的战力,而一百条狼,再加上一百个兵,那是何等概念?
“好样的,我儿,天黑之前,血洗这里,让卫河的水,成为红色!让魔鬼樱桃出现在我的面前!”常顶天眼里闪过一抹毒辣,在他眼里,艾米尔家族的所有人,都不过是蝼蚁,死有余辜,杀几百人,祭奠魔鬼樱桃,那是十分的值得。
别看艾米尔家族背后还有迪拜的正统王室,可是为了魔鬼樱桃,常顶天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只要有了魔鬼樱桃在手,就不愁没有人众星捧月,隐世家族的关系就是如此,除了敌人就是朋友,假如对方想得到魔鬼樱桃,那就是敌人,假如对方想借着魔鬼樱桃的名气发展,那自然就要跟他常氏家族结为友谊。
“用不到天黑之前,常氏家族将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刘烨劝过了他们,可是他们把刘烨的话当成玩笑,这也是激起了刘烨心底的戾气,这一战,是避免不了了。
无论死去多少无辜的兵马,也都是不值得有恻隐之心的,家族的子弟,就是为了战争的时候付出生命的,刘烨不动手,那么那些常氏家族的子弟就会杀光艾米尔家族的子弟,刘烨是不得不出手。
“狂妄!小子,我定要将你踩在脚下,受尽侮辱!死死的蹂躏!”常治本就自傲,他怎么能容忍别人比他还要装逼?他恨刘烨恨的要死,如果上次他要在家,定会跟刘烨大战一场,可是他没那个机会,这么久的时间,他心里的恨意越积越深,总是想着,要跟刘烨打一次,毕竟刘烨是强者,他很喜欢跟强者决斗,在他的打斗生涯里,还没有遇见过比他更生猛的猛将。
他这个人,不被踩在脚下,永远是不服,心狠手辣,冰冷异常,暴躁如雷,望着刘烨,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一剑戳进刘烨的心脏了,狠狠的转上两圈,把心脏摘下来吃了它!恨死了!
他坐在马背上,使得马儿一阵嘶鸣,前腿直接跃起,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仿佛可以随时从河对岸冲过来,举起手中的将军剑,回头喝道:“众位听令,天黑之前,血洗艾米尔家族,无论男女老幼,杀无赦!”
“是!常氏家族必胜!”上千兵士齐声高呼,摇旗呐喊,震耳欲聋,其中夹杂着马叫,狼嚎……
“不接受任何俘虏,从此叫艾米尔家族从世界上除名,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东西,今晚常氏家族将会有大动作,新封外院负责人,谁表现好,谁就有机会!”
其实,常治非常聪明,他之所以要把艾米尔家族斩尽杀绝,是不想把这消息传出去,一旦消息闭塞,杀人灭口,那么即便迪拜王室知道了艾米尔家族已经消失,也不会知道是常氏家族所为。
“你!你们!家主!一定要为我们艾米尔家族做主啊!”穆娜快被气疯了,打败还不行,还偏偏要把艾米尔家族杀光,男女老幼都不留,可见常氏家族的人,多么狠毒,多么的欺人太甚啊,与那岛国人的狼子野心又有何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