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俊也是无法去揣测刘烨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因为他只是个普通人,没见过刘烨真正的跟高手过招。
望着金俊的惨样,金玲问道:“你要不要紧?”
“我好的很,他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妹妹,你怎么跟他混在一起了?你知不知道,刘烨是出了名的花心大王,而且他已经结了婚,有老婆,并且他是一个渣男,你跟他在一起会受到伤害的!”金俊惋惜道。
刘烨不禁的说道:“我是渣男,那么你呢?骆小姐的事情怎么说?”
金俊根本不接刘烨的话,苦口婆心的对金玲道:“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他会毁了你的,玲玲,你懂不懂,他不是一般人,他脑子里都是坏思想,你虽然在红番街长大,可是你还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连我都不是,你赶紧离开他,听哥的话。不要让他得到你。”
刘烨有多难对付,金俊是非常明白,自己的妹妹落到刘烨手里,金俊都觉得后怕。感觉背脊冰凉。
“哥,我知道他有家,可是我不在乎。”金玲低头说道。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又不是找不到男朋友?你跟他在一起,我要时时刻刻考虑你的存在,我就矮了他一截啊,我处于被动!”握着妹妹的肩膀,金俊一阵的摇晃。他就是没有直说,如果金玲和刘烨好,那么他对刘烨做什么,也是不敢太过分,他得考虑考虑后果,毕竟自己的禁脔在刘烨手里,并且是主动在刘烨手里的。
当然,金俊也不全是为了自己着想,他是真的不想看到自己的妹妹跟了刘烨,刘烨根本就不配跟他妹妹在一起,她妹妹还是黄花闺女,本该有更好的未来。
金必行不耐烦的说道:“能呆就呆,不呆滚!金玲和刘烨在一起,也是我同意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来横扒拉竖挡着?不要拿你的眼光看人,我看人不会错!”
金俊又是没声了,为了能在这里多呆一会,他是不敢造次,好不容易今天有了一点转折,金必行让他坐了一会儿,这简直就是恩赐,以往,他连屋门都是进不来。
金必行死死的盯了金俊一眼:“你又怎么会认识刘烨小兄弟?”
“他是我朋友。”金俊含糊其辞的回答了一句,他总不能说,是因为李小婉的原因,两个人不得不打起了交道吧。那样的话,他明知道自己理亏,金必行绝不会轻饶他。
对于金俊说什么,刘烨已经是不在乎,一边喝茶,也是一边用手抓起了烧鸡,尽情的咀嚼着,金玲也是默默的吃着,这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金必行也是没再多问,他懒得和金俊多说一句,看到金俊就是看到了金俊的老爸,他永远都不会释怀的,他猜想,金俊的企业应该跟刘烨家的企业有些合作,所以两个人才认识,况且其中可能有些竞争,所以才会见面不是那么友好,不过不管是什么,他都不关心。
望着刘烨吃着自己买来的烧鸡,一副闲定的样子,金俊忍不住的不爽,可是他也没说什么,自己也是吃了起来。
这样的气氛,肯定是没法再继续交流了,几个人沉默了多时,刘烨和金俊便离开了金必行的别墅。
两个人一起从别墅出了大门,来到车前,金俊忍不住的说道:“你是怎么认识我妹妹的?我告诉你,你离她远一点,我们之间的事情,和她无关。”
“我和她的事情,和你也无关,你不用多问。”刘烨也是不想回答他,看着夜色的迷醉,红番街真是一个不夜城,刘烨抽出一颗烟来点上,吸了起来,就靠在车上,看着金俊,也是没有走。
毕竟,他和金俊也是互相都在利用,都有鬼胎,既要相杀,也要“相爱”,这是没办法的事。
今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般。对于金俊来说也是一样,有些迷蒙,他说道:“不管你是通过什么手段都好,我劝你离开她,我就这一个妹妹,我很爱她,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我感到温暖的亲人,金钱是冰冷的,抵不过亲人的温暖,我不能看着她被你祸害,她是我的唯一!当然,除了小婉以外。”
“可是,我发现你的二叔,好像并不待见你啊。”刘烨答非所问,并且反过来将了一军的道。
金俊在黑暗里沉默了起来,他也是点燃了雪茄,狠狠的吸着,过了一会儿他吐出一口烟说道:“我给你一千亿,不……我不跟你啰嗦,你家也是有钱人,一千亿不足以说服你,我给你五千亿华币,我保证在半年内都能转到你的账户上,离开我妹妹。”
五千亿啊!那是钱啊,不是纸片子!就算是五千亿那么多的纸片子,也要堆满整栋大厦吧?那是何等的概念?
五千亿,在华国这个地界,半年之内能够转化出来,成为真金白银,几乎没有一个公司可以做到,更是没有哪家银行可以承受这样的资金周转,听着这话,刘烨不难知道,金俊有钱的程度已经超过了夜兰,夜兰的市值,虽然是远远超过五千亿的华币,可是在半年内,无法将其转化出来,而且这五千亿,恐怕也只是金家的冰山一角罢了。
闻听此话,刘烨内心有一些吃惊,他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弄清楚金家背后的秘密,而同时,他也明白了,金玲在金俊的眼里,有多么重要。
不过刘烨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把烟蒂丢在地上,开了车门上了车:“既然你知道我不缺钱,那么五千亿也好,一万亿也好,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钱只是一种数字,是冰冷的,你也说了,我更不是你,不会为了钱来改变想法,小舅子,我不陪你说了,今晚还要回去陪我小婉老婆!”
“你!”金俊气的霎时间跳了起来,雪茄都是差点烫到自己,嘴角是极为的哆嗦,刘烨说的话,刺激死他了,自己的妹妹刘烨不放,还要陪小婉,他岂能够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