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年一直和柳圆圆保持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尾随着柳圆圆。柳圆圆只想着一会儿回去蒋妹和小风小云一定会喜欢自己精心挑选的冬装,全然不知道危险就在慢慢向自己靠近。
马上就到了必经之路的小巷子,杜海年加快了脚步,拉近了和柳圆圆的距离。杜海年走的太急,柳圆圆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和沉重的呼吸声,觉得有些不对劲,脚上也加快了速度,想快些穿过这个过于僻静的小巷子。
杜海年见时机差不多了,咳嗽了一声,从角落处闪出一个人,拿着木棍对着柳圆圆的后脑就是一下,柳圆圆顿时失去了意识,闭眼前模糊的看到几个黑影,就彻底没了知觉。
“你们几个,快把她装进袋子里,扛到山头的破庙。”杜海年叫几个下人手忙脚乱的把柳圆圆装进了带来的麻袋。扛起来就像破庙跑去,一路上行色匆匆,生怕引起路人的注意。
裁缝店老板收了钱,叫了店里的小工,嘱咐小工一定叫快脚把衣服送到长乐楼。小工不敢怠慢,拿了包好的衣服就快步向长乐楼走去。
小工到了长乐楼,蒋妹迎上来问道,“吃饭吗小哥。”小工摇摇头,把带来的包裹抱在胸前,探头向酒楼里面张望。“请问柳老板在吗。”
蒋妹见是来找柳圆圆的,便回头对蒋三哥说,“三哥,是来找圆圆姐的。”蒋三哥从柜台里走出来,“圆圆出门了,一会儿才能回来,小哥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
小工疑惑着把手里的包裹递给了蒋三哥,“柳老板先走的,怎么还没回来。那东西交给你也行,柳老板之前在我们裁缝店挑好的衣服,老板叫我送过来。”蒋三哥眉头一紧,“小哥的意思是圆圆早就已经从裁缝店离开了?”
“恩,柳老板挑好了之后就离开了,说先回来等我送过来,我在店里等老板包好了才出的门,还耽搁了一会儿呢。”小工出门时候被相熟的客人拉住问了下店里有没有新来的布料,耽误了好一会儿才赶过来。
“圆圆可说她去哪了吗。”蒋三哥眉眼间一丝阴霾。“柳老板只是说先回去了,没说去哪儿,我们也不方便细问啊。东西已经送到了,店里缺人手,我先回去了。”小工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长乐楼。
蒋三哥顿时觉得不妙,柳圆圆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现在时间已经接近正午,正是长乐楼里一天生意最好的时候,以柳圆圆的性格,一定不会挑选在这个时间在外面闲逛的。就连裁缝店的小工都已经来了,柳圆圆却还没有回来,连个消息都没有,蒋三哥断定柳圆圆一定是在路上出了什么差错。
“圆圆肯定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李飞你在家里照顾他们几个姑娘,我出去找她。”蒋三哥放下包裹,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门。李飞跟上去拉住蒋三哥,“公子,我跟你一同去吧,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有个照应。”蒋三哥拂开李飞的手,正色道,“我一个人去,现在长乐楼里都是些孩子,若是你我都走了,又像上次一样来了个刘勇怎么办,我自由分寸。”说罢焦急的沿着去裁缝店的路找寻柳圆圆。
蒋三哥神色匆匆,一路上左顾右看,都没看看到柳圆圆的影子,走到小巷子处,感觉地上有一闪闪发光的物件,仔细低头一看,发现是自己之前送给柳圆圆的镯子,心里顿觉不妙。拾起镯子在小巷子周围四处打听,可有人看到一个念约二十的漂亮姑娘。
杜海年等人把柳圆圆绑到了破庙处,柳圆圆尚在昏迷中就被捆在了破庙的石柱上,杜海年找了块破布把柳圆圆的眼睛蒙了个严严实实。刚准备好,就看到刘芳换了一身简朴的装扮也来了破庙。
“夫人,人已经带过来了,您看您打算怎么出出气。”杜海年在其他下人面前还是毕恭毕敬的叫刘芳夫人,不敢让这些下人看出他和刘芳之前不可告人的秘密。
刘芳走到被捆在石柱上的柳圆圆身边,绕着石柱走了几圈,又在柳圆圆光洁的脸上摩挲了几下,“把她衣服给我脱了。”
杜海年愕然,紧张的小声在刘芳耳边嘀咕,“你搞什么啊,不是说好了就是教训她一顿吗,脱衣服干什么。”杜海年只当刘芳是因为之前屡屡在柳圆圆这里吃了瘪,想把柳圆圆绑了出出气,最多是打一顿,哪想到刘芳一来气氛就不大对劲,若是扒了柳圆圆的衣服,刘芳下一步要搞出什么事情杜海年都有点害怕。
刘芳冷哼一声,“平时的浑劲儿呢,让你脱个衣服就害怕了,之前把老娘骗上床的时候不是说能为我上刀山下油锅吗,现在让你弄个小姑娘都不敢。”刘芳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臊的杜海年脸上一阵热。见杜海年不敢下手,刘芳自己动手,解开了柳圆圆脖领处的两个扣子。“还傻站着干什么啊,动手啊。”
杜海年不过是个好色的下人,若是说平日里帮刘芳做些跑腿看人的小事儿还行,真叫杜海年做这种事儿,心里还是有些犯怵。“夫人,您看这合适吗。”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送上门的姑娘你还不要,你是不是个男人?这个小蹄子虽然讨厌,但是人还是长的不错的。”刘芳一想到柳圆圆一会儿就要被这些粗鲁的下人糟蹋,心里已经按耐不住激动,想要仰天狂笑。
杜海年心里打着小算盘,自己无非是贪点钱财和女色才和刘芳搞在一起的,平日里偷个情也就算了,没想到这疯女人现在竟然要自己去奸污良家妇女。只是打一顿就算了,这事儿可是要被抓进衙门坐牢的。
“我看还是算了吧,出出气就完了,别搞这么大,不然咱们也不好收场啊。”杜海年胆小怕事,更不可能为了刘芳去冒这个蹲大牢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