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无楚出丧以后,整个帝都又陷入了一片沉默当中。
钟楚离虽然回京了很久,却是一直都被朱子天给困在皇宫之中,回来了这么就,没有人见过他。
“今日早朝上见到钟大人了吗?”
在一座不起眼的小茶楼之中,陈烨和钟梓煜又见面了,这是在钟无楚出丧以后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两人互相对坐着,个人的前面都摆着一杯清茶,钟梓煜已经表明态度会跟随陈烨,所以现在自然是站在陈烨一方看问题。
“没有,前日之后就没有出现过了!”
钟梓煜的声音很低沉,钟楚离从进宫到现在没出现过这确实是一个迷题,不过两人都没有办法。
“能联系到我母后吗?”
陈烨也很无奈,李飞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皇后那一边的线索不知道为什么断了,而且一直负责了联系的宫人也被朱子天给处理了。
“父亲没有留下和皇后的联系方式!”
钟梓煜更是无奈了,钟无楚走的过于着急,而且他又不在身边,所以很多的消息他都没有办法跟上。
“钟大人可能凶多吉少了!动用所有关系,全面寻找钟大人消息!”
陈烨脸色阴沉着,距离自己和朱子天父子撕破脸皮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而他最重要的两个助力质疑钟楚离居然不见了。
“是!”
既然已经认了主,那就只有绝对的臣服。
“你那边也要小心了,我觉得钟大人之后他的目标肯定就是你,主要发现不对,就先撤出去!”
现在的对局已经是非常的明显了,朱子天父子的面前,他们不在有一丁点的优势。
他现在有的资源只有钟梓煜和钟楚离,当然,还有柳圆圆的钱。
两人只是待了一小会儿就散了,这个小茶楼看着很不起眼,但是确实陈烨这两年安排的自己交通网,在每一个主干城市的角落里都有一个联络点,现在缺的只是把信息网撒出去而已。
柳圆圆最近也在愁,自从知道陈烨要复国以后她就很愁,先是决定暂时停止首饰店的计划,把所有地位资金都屯起来给陈烨备用,然后又努力的回想着自己无意间瞅过的孙子兵法里面有没有一点点能够帮助到自己的东西。
对,兵器,柳圆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跳了起来,她这么忘了呢,这里可是冷兵器时代,要是自己弄个枪出来玩玩不久很好了吗!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士,但是她们有专门的枪伤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和平年代学校要让她们去上那个课,但是对于这种东西她还是很好奇的。
所以当时上课的时候可是非一般的认真,而且当时给他们来上课的兵哥哥还给她们讲了关于枪支的构造。
当是舍友还笑自己和平年代不打仗呢!这不是用上了吗?
当陈烨回来的时候,就被通知柳圆圆已经把自己给关在小黑屋里了,而且任何人不许打扰,尤其强调了陈烨。
委屈巴巴的站在那里,还试图通过窗口往里面看,结果居然什么都看不到,这可急坏陈烨了。
整整一天,柳圆圆一直都呆在里面,连水和食物都是进去的时候带进去的。
而陈烨这在门口待了整整的一天,滴水未进!陈桦开始接手着和钟梓煜接触的事,还有林牧那一边的合作,他开始真正的参与到这件事中来。
“喂,你要是在不吃饭可能就会饿死!”
苏梅儿拿着一个刚刚卤好的鸡腿,在陈烨的面前晃了又晃,上面似乎还有着丝丝的热气,不过陈烨连眼神都没有给她。
若不是因为蒋妹拦着,他早就破开眼前的小木门了,离整整的一天还有一刻钟,他也刚刚很蒋妹说好就等一天,若是柳圆圆再不出来,他一定要冲进去。
“主子,钟大人有消息了!”
李飞昨个儿就被他给派出去找钟楚离的消息了,所以并不知道,陈烨已经一整天没进食。
“找二弟!”
眼神一直盯着门口放着的大沙漏,出口的话让李飞愣了一愣。
“喂,你快让他吃饭,否则他可能要饿死了!”
李飞对于苏梅儿来说可以算得上是熟人了,所以苏梅儿对他也不客气。
“没看见我在说正事?让开!”
李飞对这个女人的观念每一天都在改变,但是永远都是朝着不好的方向的。
苏梅儿这个人看着没什么心机,而且神经也大条,但是这个人实在的不是很讨人喜欢,尤其喜欢缠着陈烨。
“这里发生什么了吗?”
南宫雪和陈桦从一边的小道上走了出来,在这帝都阴沉的天气之下,南宫雪那常年裸露的香肩终于被盖上一层薄薄的纱。
“皇,哥,有什么事吗?”
因为柳圆圆的生意覆盖太广了,而林牧一个人觉得自己有些忙不过来,陈桦和南宫雪一直都是在跟林牧接洽着柳氏的布庄和米庄,听说家里闹起来了两人才回府的。
“雪儿,你终于来了,我告诉你,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苏梅儿看着南宫雪就开心的迎了上去,只是看到陈桦的时候往回缩了缩。
“你们好吵啊!”
紧闭的门被打开,之间柳圆圆一脸愤怒的走了出来,她进去的时候交代了多少次,一定不要来打扰自己,结果居然一堆人的挤在自己门口。
“嫂子,我,我......”
“圆圆,你终于出来了!”
陈烨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直接跑过去准备饿抱起柳圆圆。
“停停停,别过来别过来,离我远点。”
原来柳圆圆的手里还捏着几张纸,而她的脸上甚至还有着煤炭画的笔。
陈烨一脸无辜的停在了自家娘子的前面,也不管是不是还有别人存在,眼里的马上就变成了一副眼泪在打转的样子。
“娘子......”
陈桦不由得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这害死自己认识的皇兄?
旁边的南宫雪虽然嘴角含着笑,不过眼里却闪过一抹不明的意味,不过只有短短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