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郭大松眉头紧锁,低声说道:“吴兄,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为什么,郭老弟,连你这么刚正的人也惧怕那陆步平不成?”吴仁才见郭大松这个态度,似乎有些着急。
郭大松道:“吴兄,陆步平的手段,想必你也是见识了,这个家伙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我怕这个家伙也是随时关注着我的动向,凭着我的实力,可不敢跟着他明着作对。”
吴仁才听了郭大松这么说,心里不禁很是失落,他急忙说道:“郭老弟,你若是能帮我打败了陆步平,我之前的领地都可以归你,我只要我的宅院即可,还有——我宅院里的千年灵气宝藏,也可以供你修行使用,你意下如何?”
“呵呵……”
郭大松没有说什么,却是一个劲儿地笑着。
郭大松不傻,他知道,吴仁才许给他的这些好处,现在都在陆步平的手里呢,这不过是空口许诺而已。
即便他郭大松一举打败了陆步平,收回了这些地方,那也是他从陆步平的手里夺取过来的。
“吴兄,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机会从陆步平的手里夺回那个绝世凶器?”郭大松问道。
吴仁才一听,迟疑了一下,笑道:“郭老弟,你也知道,这绝世凶器可是那陆步平强占的宝贝,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宝贝,他陆步平才能突破到了准帝的修为。”
“是呀,之前咱们都是大能修为,唯独这个陆步平在短短几十天的时间内突破到了准帝,不用想,肯定是这绝世凶器的作用!”郭大松说道。
吴仁才说道:“这个自不必说,他陆步平能得到天下第一的封号,自然是借助了这绝世凶器的作用,可想而知,陆步平肯定会把这个东西保护好的,要想夺回绝世凶器很难。”
郭大松点头,表示认同。
这一次,他前往陆步平的老巢鹰爪峰去,一方面是响应陆步平对付林浩然的号召,另一方面,也是探听一下陆步平的虚实,他甚至还想找机会盗取这绝世凶器呢!
可是,没有机会。
这个陆步平老奸巨猾,怎么能让自己的宝贝随便示人。
再说了,陆步平也心虚,这个绝世凶器,想当初,也是他们七人一起努力,才在魔界从魔山上盗取出来的。
如今,这魔界的大小魔王,还惦记着这东西呢,不然的话,西域频频受到魔界的冲击,这魔界也是打着这方面的幌子的。
“我也觉得没有机会。”郭大松也是很失落地说。
吴仁才见郭大松心情不太好,便安慰道:“郭老弟,也不能说没有一点机会,这个还是要看之后的走向,现在来看,这个陆步平自从得到了天下第一的称号之后,便变得飞扬跋扈起来,连当初咱们一起做事的六个人都不放在眼里,这样势必会引起众怒,所以——”
“吴兄,你的意思我明白,咱们还是要稳住,静观事态的变化。”郭大松点头称是。
……
大军前行了半个时辰,才到达了黑风城北的鹿石小镇。
到达鹿石小镇的时候,天空中飘着稀疏的雪花,而吴浪郭经鸣他们早早在镇前迎候他们。
“阿浪,你们辛苦了!”郭大松说道,郭大松说完,又补充道:“当然,还有经鸣以及俊林。”
“师父,我们损失了二百个弟子,都没有颜面来见您了。”吴浪当场跪拜在郭大松的面前。
郭大松翻身下马,连忙扶起来吴浪。
郭大松动情地说道:“哎?阿浪,这话从何说起?你们打退了兽人,抱住了黑金镇,这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师父,我们损失了二百个弟子,这可是师父您多年培养的精英呀!”吴浪说道。
“唉——”郭大松叹息一声,说道:“他们也是为了保护北国的百姓而阵亡的,也算是尽了他们的职责!要这么说的话,责任都在师父身上,师父的情报有误,我若是知道那兽人的数量这么多,咱们就全军出动了!”
“师父,您不要自责,这次您率领大军来了,咱们一定要大败兽人,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吴浪说道。
见过面后,众人便相互引荐了一下。
吴浪和郭经鸣这才得知,这个足智多谋的吴俊林居然是吴仁才的公子。
“爹,幸好有了吴公子出主意,咱们才能打败了兽人!”郭经鸣也毫不吝惜自己对吴俊林的称赞。
“我就说嘛,这就叫虎父无犬子,吴兄这么厉害,你家公子俊林自然差不了!”郭大松也是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吴俊林。
……
众人寒暄一阵,便开始继续北上。
七松城,离着这里不到二百里地,已经北被兽人军团围城一天一夜了,那里随时都有被破城的危险,所以,众人也是尽快往前赶。
行进中,郭大松和吴仁才单独聊着当前的形势。
这个吴仁才呢,也渐渐摈弃了刚来北国时的纠结,现在他前往帮着郭大松讨伐兽人,也是渐渐找回了自信。
“郭老弟,一直有一个问题纠结在我的心里,看看你能不能帮我找出答案?”吴仁才说道。
“什么问题?吴兄,说来听听——”
“咱们这玄天大陆,以前都是灵气充沛边境平稳的,近来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吴仁才皱着眉头问道,“你看看,现在大陆内灵气忽然变得匮乏了,而边境处又是祸患连连。”
“是呀,这个问题不管困扰着吴兄你,我最近也在想这个问题。”郭大松也说。
“郭老弟,你没有想过问题的所在吗?难道真的像是传言中所说的天运如此吗?”吴仁才道。
郭大松表情严肃起来,他小声说道:“吴兄,你有没有认真想过,这些奇怪的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吴仁才眉头紧锁,他想了想,说道:“这也不过两个月吧。”
“对了。”郭大松笑道,“我倒是有一个猜想,吴兄听听有没有道理。”
“你说吧,郭老弟,我洗耳恭听。”吴仁才正想听听郭大松的想法。
“我曾经想过这个问题,这一切的反常,都开始于一个事件,一个咱们一起做过的事件——”郭大松意味深长地说。
“哦?”吴仁才听了,一想,脸色顿时大变!
“好像果真是这样!”吴仁才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