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知被肏得太狠,第二天没能起得来。
她醒过来时,房间里只有自己在,昨晚被她的淫水彻底打湿的床单早被路知之换过,她撑着浑身酸软的身子坐起来。
厚重的窗帘没有被拉开,屋内开着小灯,唐不知一时之间分不清此刻是清晨还是夜晚。
她转头看向旁边柜子上的电子钟,才发现原来已经快十二点钟了。
她靠坐在床头发呆,良久,她伸出小手放到小腹上,脸色逐渐涨红。
昨晚路知之第一次射精时,她强求着他射进自己身体里,后来的路知之干脆不管不顾,做到他连连求饶,最后把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喷射进她的子宫里。
很烫,也很涨。
体内早就被路知之清理过,但她脑子昏沉地抚摸着小腹,犹觉能感知到被他灌满的饱胀感——很色情,也很让人难为情,但带给她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唐不知傻坐了许久,直到门被推开,有人温热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她才慢吞吞回神。
路知之坐上床,掀开被子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按揉她的腰,“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昨天晚上把她欺负得狠了,都把人操晕过去,今天只怕是浑身都要难受。
唐不知抱着他的脖子,鼻腔浓重地“嗯”了一声。
她昨晚哭喊一晚上,嗓子哑了,眼睛肿了,鼻子也哭堵了。
她浑身不着一褛,路知之火热的大掌在她浑身都揉捏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甚至连胸也揉弄几下。
唐不知温热的身子在她的手下逐渐升温,被子下的两条小腿儿很轻地挨近交缠了一下,身体里涌上酥酥麻麻的痒意,小穴口甚至已经出水。
她咬了咬唇,抱着路知之脖子的手紧了紧,羞到不敢抬头看他。
腿心腿上被覆盖上,她浑身一颤,眼角噙着泪花儿,委屈巴巴地盯着路知之。
路知之的手指在她的花唇上撩拨缠绕,修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在花蒂上抠磨。
唐不知花穴一阵收缩,喷出一股香腻的娇水儿,悉数打洒在路知之的手上。
他的动作继续了一阵儿,把唐不知挠得爽慰到都昂着头小嘴微张,他却突然撤出了手,将被她的淫水打湿得晶亮的手放到她眼前。
蔫坏儿地笑:“湿了。”
唐不知脑子一懵,傻住了。
路知之怕她等会儿羞到把自己当成鸵鸟藏起来,低笑着没再逗她,重新将手放回她的腿心,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手下动作不停。
他时不时戳弄两下她的穴口,更多的却是用指尖碾磨她的花蒂,碾到肿胀充血,而她不断呻吟喘息。
唐不知被阴蒂上传去的快感爽到脚趾紧紧蜷缩,抱着男人肩膀的手收紧,指甲在他后颈处失控地划出几道暧昧的红印,用力到都勾出血珠。
疼得路知之吸了口凉气,手下也随之加重。
拇指指腹重按到本就肿大一圈的花蒂上,唐不知直接被刺激到高潮。
她张嘴咬住男人在白衬衫包裹下劲实的肩膀,以此来抵挡无法抑制的爽快尖叫,她咬得又凶又狠,牙齿带着布料嵌入肉里,将他咬出血,留下一圈小小的深色牙印。
直到体内快感缓歇下来,她才抬起头来,嘴唇上染了他鲜红的血液,妖冶到像只刚吸食过人血的妖精。
唐不知满脸泪痕,泪水低落到唇上将血冲下再低落在下巴上。
路知之知道她咬得有多重,却没有半分制止,更没有半分责骂,只是满目怜惜地擦去了她嘴唇延至下巴的血渍。
唐不知满口血腥味,在他温柔怜惜的动作下,忍了一天一晚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彻底喷发。
她张大嘴,像个即将被人丢弃的可怜宠物,嚎啕大哭,不顾形象地只求以此来换得主人的心软,从而继续留在主人身边。
她哭得很大声,将积攒一整天——亦或是许多年的情绪,都在此刻一一展现爆发。
唐不知被欺负过很多次,背地里也会委屈的哭,却从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哭到好像天摇地动,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一般。
“你……”她边哭边说,声音破碎,“不要、丢下我……我乖、我很乖……你不要喜欢……别人……”
如果唐不知只是普通地寄住一位医生的家里,得知这位医生有喜欢的人,她一定会乖巧地离开不给这位医生添任何麻烦。
——可路知之不是。
路知之说了不治她,那他就不是她的医生——他们是可以抱着在床上翻滚的关系!是她问可不可以做他女朋友,他回答只和未来老婆做爱的关系!
她不是一个寄住人下的可怜虫,他是医生却不是她的医生。
她是他亲口承认过的女朋友,她绝对不允许他就这样丢下她和别人在一起!
唐不知前所未有的倔强。
“你不能……不能喜欢别人……”她哭道,“你是我的……”
欣喜瞬间萌发起,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里每一滴流淌的血液都被兴奋细胞给侵占,铺天盖地地涌上大脑,让路知之眼前都有瞬间的昏花。
唐不知的内敛是源于从小到大以来的自卑,在当下两人不过相处一个多月的时间,路知之是想都不敢想她会说出“你是我的”这样充满了占有欲的话。
欣喜之外,路知之也有些懵了。
昨天唐不知就不对劲,他以为她被欺负但又不自己藏着了,现在才彻底揣摩出她的心思来。
所以……她昨天那么反常,是因为怀疑他喜欢上别人?
路知之瞬间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唐不知不相信他对她的感情,笑的是这小姑娘也学会吃醋了。
但怒意多过喜意,他把抱在怀里的人发摁下,让她的胸紧贴在他大腿上。
抬起大掌,没有留情地,“啪”地一声重重打在唐不知的小屁股上。
唐不知脸被迫埋在被子里,他这重重的一巴掌下来,打得唐不知哭声都停掉。
他真的一点没有留情,打得很重,被他打过的地方燃起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