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烟城。
king酒店。
vip总统套房里此时正在上演着一场激烈戏码。
女人凹凸有致的娇躯被健硕有力的男人抵在凌乱不堪的被褥上,那骨节分明的大手从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肆意地享受身下女人娇嫩细腻的肌肤。
分开女人纤细笔直的长腿,身体下沉,正当男人准备再进一步时,女人莹白的小手抵在了男人炙热的胸膛上。
“30万一次!”
女人语音坚定,却夹杂着一丝情动。
男人的动作一顿,情欲褪去,紧接着起身松开了身下的女人,用极具威慑力的男音说道,“10万一次!”
顾相思望去,璀璨的水晶琉璃灯光下,男人双腿交叠若俯视万物的王般坐在那里。
刚硬的面容上性感的嘴唇上挑,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
邪魅,蛊惑,勾人心扉。
那双漆黑深邃的眸透露着玩味,更多的是厌恶。
他是王,他也自认为自己是王。
操控一切,无所不能!
所有人对于他匍匐尊敬理所应当。
他出身豪门,长相俊美,又是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他确实有狂妄的资本。
但对于这些,顾相思嗤之以鼻!
她的思想很简单,有钱你是大佬没钱你什么都不是!
听男人如此一说,顾相思眉头一挑。
堂堂烟城第一大少容琛,出价一次只10w?
开玩笑!
“我书香门第出身,云市大学进修,诗书礼仪琴棋书画虽称不上精通但都略懂一二,虽然比不上风尘女子那样纯熟。但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至于技巧,这需要经验,毕竟这身子还没被男人碰过!”
顾相思说罢淡然盈笑,但手心早是捏出了一把冷汗,这是一条不归路。既然第一步迈出了就没有回头的说法,所以就算是死,她也只能咬牙前行。
顾相思这一番推销,叫容琛先是一怔,然后笑了。
“m国皇帝俱乐部最高级的七钻小姐,卡斯梅,毕业于哈佛大学。拿过黑池比赛第一,精通八国语言。收费一小时3100美元,折合人民币18992.15元,一天也不过两万美元,折合人民币122530元。最重要的是,她花样多身材棒,所谓是身轻体柔技巧熟练。”
“看来容大少更喜欢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女人!”
顾相思依旧是一脸盈笑。
顾相思的话让容琛眉头一挑,仰头将刚倒的半杯酒一口闷掉,扬手一挥,只听……
啪!
一声脆响,玻璃杯与地面接触顿时摔得粉碎。
容琛这一举止叫顾相思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容琛已再次向她压来,犀利深邃的眸在顾相思身上打量一番后说:“那层膜不会是20块钱刚修补回来的吧?”
说罢,嘴角咧开,一极大邪魅的笑容扩散而出。
宛若鬼魅,邪若撒旦。
顾相思那紧攥的双拳下意识紧收。
“若说假话,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谁又能够想到这样恶毒的誓言,是从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嘴里说出的。
容琛眯眼,对上顾相思那双冷清眸。
金钱交易,鱼水之欢。
容琛向来看的很淡。
女人对于他而言就是工具,发泄的工具。
就这么简单!
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会多说。
而今天他之所以会跟这女人磨叽这么多,只是因为她这张脸!
“要卖就做!不卖就……滚!”
容琛那笑容藐视一切,不放万物于眼中,话语间所蕴含的那股子强劲的力道更是砸的顾相思一懵,无反抗余地。
顾相思想走,但不能!
因为最起码在烟城,她找不到比容琛更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
这是一场以金钱为名义的交易。
他是买主,她是卖家。
物品是……
她!
短暂的沉默后,顾相思开口了。
“有升值空间吗?”
股票升值是自然,存款有息是必然。
赔本买卖傻子才干!
对于容琛而言,这个女人让他感到厌恶的同时,又一次次的勾引起他的兴趣,“看你表现。”
顾相思笑着说:“定会让容先生物有所值!”
“那么,现在就来履行你的第一次义务吧!”
说罢,一把将顾相思腿架起,在顾相思还未反应过来时,男人便直接破门而入。
痛!
痛的撕心裂肺。
痛的她感觉整个身体连同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神经每一方血液都要炸掉。
好想……死。
但不能,她要活着!
要好好的活着!
活给那些想让她死了的人看。
……
当大片炎阳透过落地窗如水银般倾洒而进时,床上的人儿这才睁开眯忪的双眼。
昨晚一整夜都在……
晕厥和做之间重复,直至她最后彻底没了意识。
顾相思本想坐起来,但身子刚蠕动,下体便传来一股子撕心裂肺的痛,那股子痛就好似真的有人要将她撕开成两半一半。
强忍着疼痛坐起,掀开被子,看到白色床单上那一片红时,心头一跳。
纤细白若葱段的手抚摸上去。
突然间她笑了。
笑的是狰狞诡异,那暴起的双眸弥漫上了一层红,那红比这床单上的鲜血还要红上几倍。
那些想看我笑话想看我死的人来吧!
要么你们毁灭我,要么我毁灭你们!
顾相思强忍着疼痛双脚落地,两腿一个打颤,险些一头栽倒。
她如虾米般供着身子扶着家具朝浴室走去,那每走一步所引来的摩擦都让她额头多出一层虚汗,但她一直在笑,这笑容配合着她那狰狞惨白的面容,好似那从幽冥地狱爬出的厉鬼。
短短的几步路,对于她而言却宛若无尽头般。
顾相思走到浴室站在镜子前,被自己那凄厉的面容吓了一跳。
头发乱若杂草,面色惨白,双眸暴凸,额头上更是一片冷汗涔涔,干涩的嘴唇上被她咬出一道道血痕,此时正朝外渗透着细密的血珠。
这哪里还有半分人样。
顾相思的笑容在这瞬间更深了。
那本就渗透着血液的嘴唇,随着她这一动作顿时口子更大了,当即血珠子直接掉落,双唇顷刻间被染红。
顾相思笑着笑着哭了,泪落无声。
从她那紧攥的双拳,还有额头暴起的青筋,可以想象得出她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狰狞。
此时的她说笑却像是在哭,说哭却又像是在笑。
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当顾相思躺入浴缸被那温热水流包围的瞬间,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顾相思不知道自己在鱼缸里泡了多久,总之当她裹着浴袍走出时,房门刚好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