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艾警官来到文物局,文物局的陶科长把我们带到一间储藏室,他说:“真没想到,那栋古宅里面居然有那么多的古董,有很多都是极有价值的文物。现在我们已经打报告,请国家级的鉴定师来鉴定。”
我看见储藏室里摆的满满的,大到衣柜门窗,小到玉杯瓷碗,几乎都是生活用品。在一个角落,放着几十个盒子。就想冯萱说得,有各种材质的盒子。
我走过去一个一个的观察,找到了三个铁盒子,大小差不多,我无法确认哪一个是桑春玉要找的盒子,我问陶科长:“根据您的判断,这三个盒子是什么时候的?”
陶科长谦虚的说:“我的水平低,见识少,这三个盒子我没法做出判断。”
艾警官说:“我能不能把这三个盒子带回公安局,这有可能和我们正在调查的一个案子有关系。”
“这个您得办理正规的手续,由你们公安局出示正式的公函,经我们领导审批才能拿走,我可做不了主。”
艾警官和我只好赶回局里,找周局长申请公函。拿到公函再回来找文物局局长审批,折腾了一天,直到下午四点多,才终于抱着三个盒子回到局里。
紫衣道长和原华已经在局里等我们,我很高兴又见到了学清师傅。学清说是紫衣道长叫他过来帮忙的。旁边还有一个陌生人,是周局长请来的一个文物鉴定专家。
专家依次观察了三个铁盒子,说:“我国古代,制作盒子的材料有木的,玉的,铜的,银的,这种铁的东西很少见。”他指着这几个盒子说:“这些盒子都是近代产物,没什么价值。”紫衣道长也看了看,说:“年代的事我不好判断,但是这三个盒子确实平淡无奇。
我和艾警官十分沮丧,没想到忙了一天,居然抱回来三个没用的盒子。紫衣道长拍拍我的肩膀,叫我不要泄气。
那个专家说:“你们要换一换思路,古人说得铁盒子不是我们现在说得铁盒子,很可能是铁色的盒子。需要的话,我可以明天陪你们去文物局看看。”说完就向我们告辞。
艾警官和紫衣道长送走了专家,我们继续商量下一步的行动。紫衣道长说:“学清,我已经通过省道教协会,把你转到邻市的上清观。你去那里要暗中搜集出云的情况,我给你一周的时间。艾警官,您把对明性的调察情况说一下。”
“这个明性是邻市上清观原来的住持,他的资料里和出云有一个时间上的重叠。他们最少有半年都在一个地方,那就是麦积山。后来出云也是应他的邀请才去的上清观。”
紫衣道长说:“而且这个明性本来是出家道士,后来去了道教协会之后,从原来的全真派转投正一派,如今在省里买了房子,娶妻生子。据说还蛊惑了一个年轻的女道士当小三。”
原华说:“现在还真是有不少这样的无良和尚和道士,一天到晚嘴里阿弥陀佛,无量天尊,装做高僧大德,暗地里作奸犯科。”
紫衣道长气愤地说:“这种人不是现在才有,以前也多的是。这说明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真和假,善与恶,美与丑的对立。尤其是当今社会,诱惑无处不在,我们要时时警惕自己,不让自己走到真善美的对立面。”
我们都觉得这段话非常有道理,频频点头称赞。艾警官说:“紫衣道长说得那个女道士的事不是空穴来风,她已经和其他几个女信徒举报了明性,告他you奸女性。邻市的公安局正在暗地里取证,很快就会对他批捕了。”
艾警官接着说:“这是一个机会,也许我们能从他的嘴里知道出云更多的事。我已经和邻市的公安局打好了招呼,只要他们一逮捕明性,我们就可以去提审他。”
第二天,我和艾警官,紫衣道长以及那位专家又来到文物局。我们先把那三个铁盒子还了,然后来到储藏室。有专家在就是不一样,他很快找到一个青色的盒子。
那确实和我们现在说得铁盒子不一样,专家说:“这个是有玄铁制造的,就是现在说得陨石。从这个盒子上的图案来看,它应该是在唐朝中末期制造的。
“你们看它的锁是暗锁,应该是连环锁,每道开锁程序都不能错,错了就再也打不开了,除非把盒子毁掉。可是玄铁即为坚硬,想毁掉都难。”
紫衣道长一看,说:“就是它了。你看这上面的图案,是我们道教天师派中一种古老的符咒,我想这里面应该封印了什么东西。”
艾警官这次事先准备好了公函,所以很快把手续办完了。我和紫衣道长抱着盒子,告别了专家和艾警官,来到灵宝观。
小凤见到我们高兴的说:“我爸爸醒了,虽然还不能动弹,但是可以说几句话了,还能喝点粥了。我和紫衣道长也很高兴,赶紧去看老石。
老石刚好醒着,见我们来很高兴,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他喘着气说:“那天晚上,遇到了罗刹鬼,我受伤了,罗刹鬼也中了我的法术。”说完呼呼喘气。
紫衣道长叫他不要说了,在好好地调养几天。宁道长看到这个盒子后,问我们:“这个盒子打开过吗?”
我回答说:“文物局的人说,这些东西他们没有打开过,尤其有几个暗锁的盒子,他们也打不开。”
“那冯萱有没有开过,她有没有告诉你钥匙在哪里?”
我摇摇头说:“没有。这样我带着盒子找她一趟。”
我和紫衣道长驱车前往清凉庵,开了不到五分钟,我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在后视镜中,一辆黑色的轿车尾随着我们。我故意减速,想看清跟踪者的相貌。
那辆黑色轿车却加速了,冲着我的车就撞过来。我没有料到黑色轿车会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想加速摆脱跟踪,已经来不及了。黑色轿车的车头已经撞到了我的车尾,我和紫衣道长在撞击下脑袋差点磕到前挡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