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风波清退了大部分的人,剩下的人,只剩下不到三十多个人,全部进入冯家学院,等待明天的排名评判。
这就意味着,他们接下来有大把的时间,王野并不想这么急的教他们炼药,天大的事情,也要留出自己的时间。
由于早上那颗小药丸的原因,他现在也不想睡觉。
“老婆,我们下午去哪儿玩?”
龙美心摆弄着她的阵法工具,一心做事情,根本顾不上搭理王野,这让王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心理,感觉他们俩像是性别调换了个儿。
龙美心是沉迷工作,不顾爱人需要关心的渣男,而他,则是那种独守空闺的妻子。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必须找点事情去做,还没等他想好做什么呢?事情就找上了他。
冯都对于王野和龙美心的关系,感觉到非常有兴趣,毕竟龙美心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和他们冯家搞好关系,而王野,就相当于是他们冯家的女婿。
尽管在刚才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王野所彰显出来的实力,但是现在龙美心的地位毕竟不一样,能够配的上龙美心的,才能被他们冯家所接受,如果不能,那就别怪他们了。
王野坦然的接受着对面审视的目光,如果说面对诗音的时候,他还会有些紧张,那在面对冯都的时候,他就只有权衡了。
冯都没有开口,王野也不会主动开口,他倒想要看看,冯家,究竟是个什么打算?
看到王野坦然的模样,冯都首先给人加了分,在这样的审视目光下,能够做到如此的,要不是见过大世面,要不,就是有过良好的家教,冯都更倾向于是后者。
“听说你是王家的子弟,对吗?你和我们家美心,是什么关系?”
王野并不知道龙美心是如何一跃成为冯家的小姐的,他们两个还没有谈到这个问题,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应对。
“我确实是王家的子弟,我叫王昊,你应该也是最近才听说的我的名字,我和美心,是情投意合的夫妻。”
冯都确实最近才听说的,但是冯文述好像并没有说出真相,只是含糊其辞,而王家传出来的消息,是这个人最近才归家的,并且家中没有长辈。
没有长辈,代表的就是没有人撑腰,但是世事无绝对,就凭这个年轻人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他就绝对不仅仅是个普通人。没有父母,又是才认回来了,那他的银针是从哪里学的,就代表他背后站着谁。
“王昊啊,你的银针是从哪里学的啊?”
王野眼神闪了闪,突然想试探一下。
“很是不巧,我和陈亮是同一个师傅。”
不管陈亮在帝都有没有名,他这个名字,就很大众化,如果真的追究的话,他也能够有合适的托词。
冯都想了想,在帝都的所有青年才俊当中,好像并没有听过陈亮的名字,是不是并不是在帝都,而是别的地方的。
冯都的思索的表情,自然落入王野的眼里,让他忍不住开始思考。
冯都在冯家已经基本上处于权力中心了,如果连他都不知道陈亮,那陈亮确实隐藏的够好的。
他打哈哈的糊弄过了冯都想要追根究底的问话,将谈话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我听朋友说,帝都在最近出现了一个新的势力,他强势异军突起,对各大家族也都有渗透,会长知道是谁吗?”
冯都有些讶异,“这个问题,你家中长辈没有和你说吗?”
然后,冯都又面色变了一下,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对了,你们家现在也是乌烟瘴气的,特别是那个王俊,简直是想把王家给毁于一旦。”
从冯都的话语当中,王野听出了几分亲近之意,他顺杆往上爬,“我还刚回家中,我们院长就交给了我带学生的任务,而且压力巨大,对于家中的事情,我还未有听闻。”
“就是你们学院的丙班?”冯都立马就将人和事对上了号,“我看这两日的义诊,他们还是做的挺好的,短短时间将他们带到这样,你也确实挺能干的。小伙子是个人才,你和美心一样,叫我大伯吧,会长听起来总觉得像是有一堆工作压在我的头上一样。”
王野歪头看过冯都拍过的肩膀,这冯家的人,是不是都挺喜欢和人肩膀过不去啊?
拍的还挺疼的,看冯都的态度,是个耿直的人,王野也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原因无他,不打哈哈,直来直往省心。
“行了大伯,你也别夸我了,就为了这个,我也焦头烂额的呢?之前我由于失忆,和美心失去了联系,还是承蒙由你们的照顾,谢谢。”
冯都再次拍了王野的肩膀,嘴里发出洪钟似的笑声,“小伙子,还真别说,我挺欣赏你的。刚才那几句话,说的賊带劲儿,动作也干脆利索,而且,我就喜欢你护着老婆的那个劲儿,大老爷们儿的,家里人都护不住,那还混什么混,你说是吧!”
王野呵呵直笑,觉得自己待会儿要回去给肩膀扎上几针。
冯都也不需要王野回应,他又使劲的拍着王野肩膀。
“就像你们家那个王俊,打心眼儿里我就看不上他,叽叽歪歪,只会待在女人背后成事。幸好你们家主不是很喜欢他,不然,我绝对和你们王家绝交,对了,你们王家不是要选家主吗?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我支持你。”
选家主吗?那当然是想的,和冯都在一些,王野也不打哈哈,干脆利落的应承下来,“那感情好,我也不喜欢王俊那家伙,就算我选不上家主,能够把他拉下来我也高兴。”
“诶,对了!就是要赣他归儿的!”
两个人,一老一少的,居然相谈甚欢,甚至把酒都摆上了,等到龙美心将他的阵法布置好了和冯文述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
两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脸色通红,他们只好一人扶了一个,各自醒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