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家长们不要去京城送,御杰带着赵静、马静、和沈梅依三个美女,坐上了中原通往京城的火车。
虽然马静和沈梅依以前也出过远门,但都是由父母带着,而这一次则是四个年轻人一起踏上求学之路,自然感到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列车发出了有节奏的咣当声,虽然旅途是枯燥的,但丝毫也没有影响到四个年轻人的兴致,御杰随身携带的吉他又发挥了作用,车厢里响起了御杰略带着磁性的男中音。
“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着黎明,追月的彩云哟也知道我的心,默默地为我送温馨,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着黎明,天上的星星哟也了解我的心,我心中只有你……”
熟练的吉他弹奏技巧,动情的演唱,三个美女觉得要被这巨大的幸福融化了,一个个含情默默的看着爱郎,都以为御杰为她一个人而唱的。特别是和御杰已有夫妻之实的赵静,想起了和御杰在香港时那段甜蜜的日子,晕乎乎的,就像喝醉酒似地。
枯燥的旅途中,旅客们都在想办法解除寂寞,有聊天的、有打牌的。突然听到有人唱歌,自然来了兴趣,不一会御杰和三个美女的身边就围上了很多年轻人。只不这些人并不只是来听歌的,想看美女倒是真的。
按照御杰的标准,三个美女当中,赵静的嗓音稍微好一点,沈梅依就差一点了,至于马静一唱起歌就找不着调,有时候简直就是扯着嗓子喊,以至于马静唱了一首歌后,就再也不肯唱了。
“美女,”一个身穿喇叭裤带着蛤蟆镜的年轻人喊道:“你唱的歌别有一番风味,哥们觉得和草驴叫差不多。”
喇叭裤的话不仅带有挑衅,而且还在侮辱人,御杰皱了皱眉头:“我们唱歌是自娱自乐,没让你来做评判,你马上向我这位妹妹道歉。”
喇叭裤嘿嘿的笑了:“哥们,你够了有艳福的,什么妹妹啊,我看这几个都是你的大小老婆吧,她唱的那么难听不是草驴叫又是什么?”
御杰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一个受欺负的人,喇叭裤的话音刚落,御杰放下了吉他,啪的一声给喇叭裤来了一个大嘴巴。
“侮辱人还不道歉,老子就替你家里的大人管教你。”
“你他妈的敢打我?”喇叭裤捂着火辣辣的腮帮子,冲身后的几个同伙挥了挥手:“弟兄们,给我扁他。”
尽管车厢内很狭窄,但丝毫不妨碍御杰的动作,很轻松的就把喇叭裤和他的同伙给放倒了,只不过手下留情,没有把他们打伤而已,喇叭裤没有口德,稍许教训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
等到乘警赶来的时候,战斗早就结束了,喇叭裤和他的同伙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车厢里一片宁静,丝毫没有打架的迹象。
“刚才谁在这打架了?”
车厢里没有一个人讲话的,喇叭裤装模作样的看起了书,通过刚才的较量,他已经知道,不要说他们这几个人,就是再多上一倍也打不过人家,既然打不过人家只好先装孙子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至于喇叭裤是不是君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乘警也不想多管闲事,看到没有人吱声,又向前面走去,御杰抬头看了看,只见喇叭裤向他投来了怨毒的目光,御杰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了结。
夜渐渐的深了,坐在对面的马静和沈梅依睡得一塌糊涂,御杰脱下外套轻轻的盖在了她们的身上,转回头来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赵静,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好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了,御杰心里一热,轻轻的握住了赵静的手。
“小杰,司念现在恐怕也坐上去京城的火车了吧?”
“司念表姐明天早上乘飞机去京城,到时候我们在燕京大学校门口汇合。”
“司念恐怕不止是你的表姐吧?”赵静的眼里闪出了一丝狡黠,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了,御杰和司念的关系不一般,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问御杰罢了。
“司念是我姨夫战友的女儿,她爸爸为了救我姨夫牺牲了。”
赵静点了点头:“噢,我明白了。”
御杰笑了:“你明白?你明白什么?”
赵静伸出如玉般的手指,点了点御杰的额头:“你甭和我打马虎眼,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没等御杰讲话,赵静伏在御杰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个家伙对马静和沈梅依也不怀好意,有那么一个漂亮的表姐,你恐怕也不会放过吧?”
御杰叹了一口气:“对不起赵静姐,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我谁也不想失去,会用一生来呵护你们的。”
赵静点了点头,把身子依偎进了御杰的怀里:“姐姐在香港时就说过,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身边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姐姐只希望在你的心里永远给我留一个位置。”
这是赵静第二次和御杰讲同样的话了,御杰的心里此时除了感激就是庆幸,感激的是赵静的大度,庆幸的得到了她的理解,赵静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却依然义无反顾的要和自己在一起,这样的女孩世间难找!
看了看赵静,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御杰爱恋的把她向自己的怀中抱了抱,就在这时,第六感觉告诉他,有人正在偷窥。
眼睛的余光看到,坐在斜对面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虽然微合的眼睛装着睡觉,但眼缝里流露出来的目光锐利无比,御杰知道遇到一个道上的高手了。
像这种事情御杰在前世就经历过,他记得前世上大学时候,就有几个学生身上的钱被人偷走了,当时幸亏御天来去送御杰,否则御杰也会有同样的遭遇。御杰记得当时那几个学生哭得非常悲惨,家里人东挪西借好容易给他们凑够了学费,被这些混蛋给偷走了,要说不伤心那是假的。
既然已经看出了那个中年人是个贼,御杰自然不想放过他,闭上了眼睛装出了一副熟睡的样子,实际上却运起功力听着身边微小的动静。
自从练了雍胜门的内功后,御杰的听力非常好,不要说一个人走路了,就是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够听到,即便在隆隆响的车厢里,御杰的听力也丝毫不受影响。
火车减速了,可能是准备进站停靠,斜对面的中年人悄悄的站了起来,踮起脚尖,悄无声息地的走到御杰的对面,伸手从行李架上拿下了御杰的提包,这家伙已经观察好了,几个年轻人的钱,就放在这个包里。
就在中年人自认为得手的时候,觉得肚子挨了重重一击,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然后落在两截车厢的连接处。
“他妈的,敢偷老子的东西是不是想找死啊?”
火车上的窃贼都有几招保命的技能,中年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手里就像变戏法似的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小子,既然被你看到,老子就认栽了,东西还给你,你要敢瞎嚷嚷就别怪老子给你放放血。”
御杰笑了:“就凭你?我看你还是放下刀子老老实实的跟我去见警察,否则我可就要替天行道了。”
“你不想放过我也得看有没有这个能耐,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来,既然如此,咱就手底下见个真章吧。”
不得不承认中年人确实是一个积年老贼,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毫不慌张,腰身微弓,手里的匕首从一个非常刁钻角度刺向了御杰,老贼用这个办法也不知道捅死捅伤了多少人,他认为御杰这个半大小子无论如何也是躲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