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也注意到两个人在向窗外看,她也看了一眼,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安千紫的表现有些异常。
原来窗外站着的,是时靳寒。
说实话,这个女婿,苏怡还是很满意的。
“千紫啊,叫小时也进来一块吃点早饭吧,你们年轻人都喜欢睡懒觉,难得吃上早饭的,会对胃不好呢。”
安千紫摇摇头,说:“放心吧,妈,那家伙自律的很。比赶早市的老头都勤快。”
“扑……”听到这话,莫晓悠忍不住笑了。差点把口中的粥喷了出去。
难不成时靳寒在安千紫的眼里就是这么一个形象?
安千紫不可置否,她迅速吃完早饭,然后就出了门。“妈,我要去剧组拍戏了。”安千紫招呼一声,就出了门。
“我想先去一个地方。”安千紫一上车,就对时靳寒说着。
时靳寒点点头,没有否认,而是踩下油门。
两人来到了江钧桥的家附近,安千紫本来还在考虑要怎么去敲门,就已经看到江钧桥在从家门口往外走。
“这个混蛋。”安千紫口中咒骂一句,便迅速下车,飞快的往江钧桥身边跑去。
时靳寒还没有来得及拦住她,安千紫居然已经跑到江钧桥的身边,抡起手中的包就往他身上砸。
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莫小悠,如果有的话,她会尽自己一切努力去报仇。
“你干什么?安千紫,你疯了?”江钧桥一开始还保持着绅士风度,不过看安千紫的表现越来越激烈,只得连蹦带跳的躲闪着,一边跑开,还一边疑惑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回事?你是个负心汉,想要分手就分吧,为什么还要找这么奇怪的乱七八糟的理由?江钧桥,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知道莫小悠有多喜欢你吗?昨天晚上,她整整哭了一夜!”
安千紫一边疯狂的拿着包打江钧桥,一边怒吼着。安千紫一想到昨天晚上莫筱悠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难过,她最见不得莫筱悠在这种事情上受伤害。
江钧桥在听见安千紫这些的时候,微微一愣,表示很惊讶。
“小悠她……没事儿吧?”江钧桥语气结结巴巴的问。
“她?她当然没事了,她好的很。吃得好喝的好睡得好。而且追她的 男人从你家门口排到ch市都绰绰有余!”安千紫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着。
时靳寒在车上,本来还想上去阻拦一下,但见到安千紫并没有吃亏,于是他也便都不管了。
他大概也听明白了安千紫的意思,江钧桥和莫晓悠两个人的私事,他不想插手。
“江钧桥,我告诉你,你不许欺负莫小悠。如果你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安千紫愤怒的吼着。
江钧桥愣在那里,想着自己到底曾经做过什么?
“难道你还在这装无辜吗?那张照片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吗?江钧桥,你以为女孩子都很好骗呢?”安千紫刚才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平时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安千紫,你把话说清楚,什么照片儿?”江桥怒目而视。
时靳寒一看安千紫好像要拜了下风,赶紧下车,护在安千紫的前面,对江钧桥说:“一个大男人,冲女人发脾气算什么本事?”
江钧桥摇摇头,虽然他和时靳寒的交情并不是很深,但两人也算是认识,在这圈子里,最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时靳寒,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让开。”
“这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让开?”身后一脸冷然。
安千紫转过身,对江钧桥说道:“有本事做,就要有勇气承担!”
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过身上了车,留下一脸茫然的江钧桥。
江钧桥还想着追上安千紫问个明白,可是时靳寒拦着他,不让他过去,也就只好作罢。
两人回到车上,安千紫只是说要回剧组,时靳寒便也不再多问什么,
两个人心里都各自想着事情,车上的气氛难免有些奇怪,过了好久,时靳寒问安千紫说,“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安千紫纳闷。
“你还记得曾经有一块地皮,我和杜边行都争前恐后的想拍下来,可是你建议我放弃,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价格很低的情况下,杜边行也放弃了。”
“哦?他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吗?”安千紫有的时候觉得杜边行倒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那倒没有。”时靳寒说:“我这个人还是很有契约精神的。”
安千紫不得不考虑的多一些,虽然她有重生之前的记忆,但是这些事情也不是能全面掌握的。如果说只是简单重来一次的话,那么现在的她,恐怕早已经被人置于死地了。
刚刚来到剧组,安千紫就看见皇甫夜在门口翘首以盼,好像就是在迎接她。
“阿夜?”安千紫下车,跟他击掌表示问候。
看到安千紫对自己的态度还不错,皇甫夜也放下心来。之前他还担心两个人会因为之前的事情而生间隙,经过那次深夜长谈后,总算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千紫,我在等你一起进去。”皇甫夜说着,也不忘跟时靳寒打招呼:“时总一起进去吗?”
“我就不了。”时靳寒摇摇头,说道:“我得回公司了。千紫交给你,我很放心。”
安千紫微微皱眉,这俩人什么时候跟兄弟似的了。
“你?”安千紫纳闷的看着时靳寒,扭过头表示十分不敢相信。
“怎么了?”时靳寒仿佛没有看懂安千紫的意思,笑着问。
安千紫摇摇头,随后便拉住了皇甫夜的袖子,好像很亲密的样子。“阿夜,我们去看看剧本吧,也许一会儿还会又感情戏哦。”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还特异往时靳寒的角度看了看。而时靳寒好像一点也没有吃醋,而是笑眯眯的对她挥手告别。
“哼。”安千紫表示十分不高兴,往皇甫夜的身上靠的更近了,好像这会儿时靳寒根本不在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