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夜总会里,已经被气的丧失理智的符问路,睚眦欲裂的拿起个啤酒瓶子,直接撇向永仁义。
后者还是条件反射的一躲,那酒瓶子不偏不斜的砸在一个娘们的头上。
给那娘们砸的眼珠子都重叠在一起了,迷迷糊糊的一头栽倒在地,正好撞翻了火炉。
火头洒的到处都是,沙发跟窗帘瞬间起火。
大妈一看,这回是真特么着火了,好似被狗咬到裤当似的,惨叫跑出夜总会。
她这一喊,别的娘们都疯了,都往外面冲去,还把那符问路给撞了四仰八叉。
永仁义趁机冲进房间,拉起永桂香的手,也跑出夜总会。
符问路现在那还有工夫去管这些,连滚带爬的冲出屋外。
大火已经完全的失控,连周围的商店都跟着起了火。
符问路恨恨的咬着牙,着特么不着的,还是先离开这里在说,不然自己干那点见不得人的买卖,肯定会被人知道的。
想到这里,这比也不管手下跟那些娘们了,一瘸一拐的离开。
这时,永仁义带着永桂香来到了奶茶店,无比真诚的给林楚表达了感谢。
林楚却起身淡然道:“别跟老子整这些没用的了,以后带着你妹妹好好的过日子吧!”
看着林楚离开的背影,这兄妹俩立刻跪下,重重的磕了一头。
林楚一直跟着符问路,热闹还没看够呢,现在看看这傻比的爷爷符投恩,什么时候滚出来?
符问路先去了烧伤医院,郎中本来就有点嘚儿,中午还喝了点酒,扶着眼镜看了半天,跟着龇牙咧嘴的说道:“你猜怎么着?你腿被烧伤了!”
给符问路气的,差点从窗户跳出去自尽,他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能不能像个郎中似的,这特么不是废话吗?我特么要拉肚子,还能来你这儿?”
郎中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猜怎么着?拉肚子我也治,一般拉肚子都是因为肠炎,或者是吃了什么变质的食物,从中医的理论来说,这属于是肠干不湿,
我给你开点治疗拉肚子的药,回去之后,多注意休息,要保暖,每次拉粑粑之后,都要看看粑粑的颜色,形状,气味,口感啥的,
然后过个几天,再来看看舌苔如何!”
“我去尼玛了个七十二道连环洋葱屁啊!”
符问路一把薅住郎中的领子,怒骂道:“老子尼玛腿烧伤了,你给我治拉肚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是谁不?草尼玛的,赶紧给老子看腿,要不我整死你!”
门外的林楚笑的肚子都疼,这郎中太尼玛嘚儿了。
郎中满脸无奈的说道:“你猜怎么着?我忘了这茬了,你别激动,我给你看腿,你先撒手,你别拽我领带,挺贵的这比玩意!”
经过了一番检查后,郎中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锯了吧,你猜怎么着?你腿都烧糊了,洒点辣椒面孜然啥的,咱俩都能就着它喝点了!”
符问路都要疯了,怒骂道:“我就烧了一下,你特么要给我锯了,我先把你锯了!”
郎中的酒劲也上头了,很是大气的说道:“我是大夫,是为你好,你这都烧到大腿根了,不仅要锯腿,连嘚儿都得锯了,
现在为了你的生命,我不能听你的,立刻开整!”
还未等符问路说话,郎中一针麻药,符问路立刻昏睡过去。
跟着,这郎中就拿出个电锯,直接就是一顿锯。
林楚看的都有点心惊肉跳,这厮绝对是个电锯狂人,下手眼睛都不眨。
但很快,林楚忽然又笑了起来,这电锯狂人把符问路的好腿给锯了。
符问路是生生的被疼醒了,一看自己的腿在地上扔着,当场就哭喊道:“我草尼玛啊,我的腿,我的……,哎呦尼玛啊,你把老子的好腿给锯了,我整死你啊!”
郎中眯了眯眼睛,噘嘴咧脸的说道:“你猜怎么着?我看错了,这样吧,你也别激动,按理说锯一条腿是五十块钱,既然锯错了,
那另一条腿,我就免费给你锯了吧,你先休息会,很快就好!”
看到这里,林楚都有点笑岔气了,这嘚儿比就是皮肤有点烧伤,稀里糊涂的让人把两条腿都给锯了。
这要是让符投恩那老不死的知道,估计得气的把裤叉子塞那郎中的嘴里。
之后,符问路住进病房,整个人都嘚儿了似的,眨也不眨的盯着天花板,想生气都气不起来了。
现在最恨的人就是符投恩,不是说让自己发财吗?
这财发的啊?腿都被锯了,他算什么世外高人?
想到这里,符问路拿出电话,直接打给了符投恩,电话一接通,符投恩就怒喝道:“我的两条腿被锯了,嘚儿都差点没保住,这就是你给我的保护?
你对得起我爹娘吗?我不管,我要我的腿,我要我的夜总会!”
远在深山之中的符投恩,猛地睁开阴冷的眼睛,沉沉的问道:“你的腿被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符问路把前后一说,符投恩气的是火冒三丈,怒道:“你是被风水师给下了套,我早就跟你说过,别嘚瑟,现在你继续去嘚瑟啊,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孙子!”
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符问路才想说话,可电话却被林楚一把抢在手里,随手甩了他个大嘴巴子,给符问路当场打懵逼了。
林楚这才对电话里的符投恩淡然的说道:“老叽吧登,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现在特别喜欢折磨你孙子,跟老子见个面,我就在这医院后面的公园里等你,
你也完全可以装比不来,那你孙子,就继续的受折磨,现在腿都被锯了,那傻比郎中好像正在琢磨,要锯你孙子的嘚儿呢!”
符投恩狠狠的咬了咬牙,自己的实力跟林楚不相上下,可林楚的法宝无数,跟他比起来,自己也只能是请个妖师附体。
但是不去的话,自己那傻比孙子也就别想活了,当年自己的儿子都替自己死过一次了,如果孙子在没了,那符家的香火还有啥啊?
想到这里,符投恩冷冷的眯起了眼睛,说道:“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