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加烈全身都不能动,但嘴还是能说话的。
这家伙看着自己人在那义无反顾,好像袋鼠一样永不退缩的彼此攻击,心都要裂了。
培养个猎巫人有多难?一个人一顿饭,大米就造五十多斤。
他很是痛苦而又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啥要打巫师,我们生下来就知道,这辈子就得干巫师,你要是想知道原因,还是去问神仙吧!”
林楚懒得跟他废话,转头看向妮塞拉,冷冷的说道:“你咋地?想继续看他们糟蹋嘚儿?还是跟我走?”
妮塞拉明白了,以后注定都不可能在做猎巫人了,卡加烈都不可能接受巫师的后代。
想到这里,妮塞拉失落的抬起了头,哀求道:“我跟你走,但是我求你,放过他们吧!”
“不可能!”林楚毫不犹豫的冷然道:“老子的符纸与阵法扔出去,就不可能在往回捡,老子玩过的娘们,也不可能在往出扔,
这是老子的个性,你觉得能为你改变?你特么长的美啊?”
卡加烈听到这里,冷冷的说道:“妮塞拉,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跟他离开,虽然你从小就在猎巫人的家里长大,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你是克拉菲尔的后代,
你必定会受到猎巫人的追杀,无论你在哪儿?”
妮塞拉感觉此时的自己,好像是被父母丢弃的孩子,心里充满了委屈。
但是林楚却不屑的冷笑道:“老子今天把话撂这,以后妮塞拉就是老子的娘们,谁敢动她根汗毛,老子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落下,林楚随即转动天师算盘。
身后的猎巫人的身体,瞬间被阴气给填满,极速的膨胀。
砰砰的声音响起,所有的猎巫人,顿时变成了血水。
那浓浓的血腥味,瞬间弥漫而起,吓得卡加烈跟妮塞拉,是目瞪口呆。
林楚随即收起天师算盘,得意的笑道:“卡加烈,老子偏让你活着,就是让你把看到的这些,说给其他的猎巫人听,
老子在说一遍,以后妮塞拉就是老子的娘们,谁敢动她谁就得死!”
卡加烈早就吓得说不出话了。
而妮塞拉冰冷的心里,却因为林楚的霸气,忽然多了一丝的温暖。
林楚随即打开阴阳界,一把拉住妮塞拉,直接回到了天使宫。
当妮塞拉经过黑暗的阴阳界,站在豪华的宫殿里时,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摇摇晃晃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短短一个小时的经历,估计用整个后半辈子,都无法接受。
林楚跟着对门外的下人吩咐道:“去给这位小姐弄点吃的,在给她洗个澡,现在她闻上去,好像掉特么茅坑里了似的,
然后让莎拉多妮来这里见我!”
下人立刻动了起来。
以前林楚在天使宫都是老大的级别,现在又是亲王,谁敢不听话。
很快,莎拉多妮就来了,林楚见她额头都是汗,应该是忙够呛,所以还是少说废话吧。
他随即起身道:“那些反对派都已经消失了,待会我就得回东方国,那边还有挺多要忙的活呢,就不在这里跟你扯特么淡了!”
莎拉多妮心里是特别的舍不得,但是也知道留不住林楚。
既然如此,她也不说啥了,直接把林楚推倒在床上。
带着妮塞拉回到南市天师阁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林楚先简单的安排了一下,妮塞拉只能是先放在依雅那儿,这娘们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受到猎巫人的追杀。
让她跟着依雅,多少还能够安全一点,至少有人追杀她的话,依雅跟安妮索菲她们几个,也能够帮她顶一顶。
但是依雅,对于这个西方女人的到来,可没有什么好感。
因为在她的身上,依雅总是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气息,好像是仇人一样的感觉。
包括安妮索菲,跟隆格薇露都是如此。
她们虽然能从妮塞拉的身上,感觉到一丝巫师的气息,但更多的却是对巫师的一种恨意。
那感觉好像她们让这娘们的更年期提前了似的。
林楚也感觉不对劲,立刻冷哼一声,命令道:“都给老子安分点,现在都是自己人,别特么给老子玩窝里斗那套,
给老子弄急眼了,老子把你们都赶走,依雅,特别是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敢欺负她,我能揍出你坐骨神经痛,都记住了吗?”
依雅却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去弄她的药材去了。
还是脾气比较好的安妮索菲,立刻哈哈一笑,热情道:“我们当然不会欺负她了,都是好姐妹不是吗?”
林楚觉得这还差不多,看了看时间,距离申时还有点时间,自己应该立刻推演推演他们几个傻嘚儿的位置。
然而天师算盘根本就推演不动。
林楚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这段时间,就想着怎么忙活娘们去了,根本就没有静下心来练功。
这要是让混罗道尊那个爹知道,还不气的把自己的裤当都毁了。
地方也就不用换了,林楚随便在药房的楼上找了个房间,才想打坐,周围忽然升起一道冷冷的阴气。
跟着,一团雾气,飘然来到近前,鬼列司命也跟着显出真容。
林楚见到她,就知道她是为冥王来的。
于是就立刻装起了糊涂,神神秘秘的说道:“天地初开,人鬼不分,见面就干,谁也不滚!”
鬼列司命很是厌烦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你让谁滚呢?”
林楚嘿嘿一笑,不屑道:“谁让你滚了,我就是忽然心血来潮,想作诗一首,没别的意思,对了,我现在要打坐练功了,你自己去楼下找点方便面,榨菜啥的,
先垫吧垫吧,等明年清明我打坐好了,在请你去吃烤全羊!”
什么玩意,打坐要到明年清明节?闭关呢?
鬼列司命生气的怼了他一把,怒冲冲的说道:“我爹服了,他让我来求你,给他解药,在这么放下去,冥界都毁了!”
林楚很是不耐烦的挠了挠头,冷声道:“这跟老子有毛的干系?他放屁我就得给解药,他上听的话,我还得给他找老太太呗?跟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