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徐知雅半天说不出话来,干脆就转移了话题,用质问的口吻说道:“你之前为什么要去找我母亲?她现在可是怀了凯叔叔的孩子,要是我母亲有了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沈玥听到她的指责,只觉得十分好笑。
“你母亲还没有三长两短吧?而且你母亲不过只是一个小三而已,怀上二叔的孩子竟然还有理了?难道你就不在意她生出来的孩子是私生子?”
徐知雅狠狠瞪着沈玥,“那是我母亲和凯叔叔的孩子,凯叔叔可是承认了的,怎么会是私生子?”
“可我二叔还没有离婚呢,你母亲生出来的孩子,当然就是私生子了?”
徐知雅一噎,眼神如刀的盯着沈玥,恨不得好好教训她一顿。
片刻后,她才说道:“凯叔叔一定会和我母亲结婚的,所以我母亲肚子里的孩子,也绝对不会成为私生子。至于凯叔叔现在的妻子,他根本就不爱那个老巫婆,人没有我母亲好看不说,甚至脾气比我母亲也差了很多,凯叔叔早就已经厌恶她了。”
虽然沈玥知道徐知雅的三观不正,但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来这种话,还是让她感到有些惊讶。
她差一点就没有忍住,告诉徐知雅也是一个私生女了。虽然现在她知道徐知雅的亲生父亲是谁,但到底时候还不到,所以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够说出来。
万一回去徐知雅告诉了林惜君,引起了林惜君的警惕,那么她的计划岂不是都要泡汤了。
于是沈玥只是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徐知雅,直接走到了洗手池边洗手,打算洗完了手便出去。
徐知雅被沈玥无视,不由得怒火中烧。
她愤怒的上前,就要抓起沈玥的头发教训沈玥。
沈玥刚好透过镜子,看到了徐知雅伸过来的手,立刻眼神一沉,侧过身就避开了徐知雅伸来的手。
她的脚往前伸了一下,立刻就将徐知雅给绊到了。
徐知雅跌坐在地,看着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的沈玥,立刻气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大骂沈玥贱人,一边就要打沈玥。
沈玥眉尾一挑,冷笑一声,干脆一手抓住了徐知雅的长发,一手抓住了徐知雅的手,然后逼她转了一个身,让她根本无法还击。
徐知雅被掰到后面的胳膊很疼,头皮更疼。
以为背对着沈玥,她只是气急败坏的喊道:“贱人,你竟然敢抓我的头发。等我母亲和凯叔叔结婚了,一定有你的好看。”
沈玥听着徐知雅的叫嚣,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要我的好看?你母亲就算是真的想要和二叔结婚,至少也要把孩子给生下来吧?毕竟现在二叔还没有说要和我二婶离婚呢。”
“凯叔叔说了,等他出差回来,就会和那个老巫婆离婚。到时候我母亲就会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听到这话,沈玥一愣。
看来,回去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顾黎川才行。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徐知雅往前一推,徐知雅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十分狼狈的跪在了地上。
刚好厉仲梅也来了洗手间,就看到了跪在她面前的徐知雅。
厉仲梅:“……”
她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沈玥,立刻就猜到这个徐知雅应该同沈玥发生了冲突,不过沈玥应该没有吃亏。
尽管徐知雅只在电视台呆了一天,但厉仲梅对徐知雅的印象可不好,尤其知道她的母亲还是别人的小三。
于是她忍住笑意,假装惊讶的伸出手捂着嘴巴,对地上狼狈的徐知雅说道:“徐小姐,一段时间不见,你见了我也不至于要给我下跪吧?难道是要让我重新安排你回到电视台工作吗?这件事情我可是做不了主的。”
徐知雅满是愤怒的从地上重新站起,生气的瞪了一眼厉仲梅,然后又回过身恨恨的瞪了一眼沈玥。她知道这会儿在沈玥身上根本讨不到便宜,便气的快步离开了洗手间。
厉仲梅这才走到沈玥身边,和她说道:“我说你怎么半天没有回来,原来是遇到了徐知雅。她刚才是不是对你说了难听的话?”
沈玥点点头,眼中的寒意渐渐褪去,“是说了一些,不过我已经教训过她了,也就过去了。”
厉仲梅看她还有点冰冷的一双眼,总觉得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简单。但这毕竟是沈玥的私事,她也不好问太多。
反正沈玥没有吃亏就好。
沈玥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厉仲梅,等厉仲梅出来后,两个人才回到了饭店的包厢。
等他们快要吃完饭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人给推开,走进来几个看上去喝多的男人,包厢里的人顿时就懵了。
还是厉仲梅很快反应过来,从椅子上站起来,满脸厉色的看着他们:“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没有人理会厉仲梅,倒是有人男人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沈玥的面前,“这不是著名的设计师沈玥吗?来,陪我喝一杯。”
说完,他就要伸出手去搂沈玥。
旁边的一个男工作人员立刻起身去拦,那个男人就立刻将手中的酒泼到了男工作人员的脸上,并且抬起脚狠狠踹了一下那个男工作人员。
男工作人员立刻就倒在了地上,脸色煞白的捂着肚子,一时间竟站不起来。
然后那个男人就回过身看向沈玥,一脸不悦道:“怎么,名人了不起吗?瞧不起我是不是?连喝杯酒都不行?”
沈玥立刻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是在找麻烦的。
看了一眼进来的几个男人,比包厢里的男工作人员还要多一倍,她的一双眼顿时就冷了下来。
于是她立刻拿起一旁加了冰的一杯酒,直接就泼到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一个激灵,一双眼发狠的瞪着沈玥,“你竟然敢泼我?”
说完,不远处跟他进来的几个男人也动了起来,一副要打架的模样。
沈玥冷笑一声,直接拎起一个空酒瓶狠狠摔在桌子上,酒瓶顿时就碎了一半,她将尖锐的一部分马上对准了男人的脖子:“你要是敢让你带来的人打人,就别怪我手中的酒瓶刺入你的脖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