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紫嫣听她这么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她真的害怕到时候费家再来找麻烦,她们把她送出去呢!她笑嘻嘻的靠在顾雨珍的肩膀上,“雨珍姐,谢谢你!你是我离开外婆家之后,对我最好的人了。”
顾雨珍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的人打趣道:“我三哥,他不好吗?”
“啊!雨珍姐,你真坏,看我今晚饶不了你。”费紫嫣红着脸去抓顾雨珍的痒痒。
“哈哈哈哈!!紫嫣你绕了我吧!哈哈!我知道我三哥对紫嫣最好了。”顾雨珍被费紫嫣抓的哈哈大笑起来。
“雨珍姐,你还在笑我,看来我还不够用力,你准备好,我要使劲啦!”费紫嫣抓着顾雨珍疯玩一番过后才放顾雨珍。
俩人嬉笑一番后,费紫嫣问:“雨珍姐,你说我哥他们什么时候会来呀!”她本来想去找她哥哥的,但是雨珍姐说那边打仗不能去。
顾雨珍想了下说:“应该秋天过后就来了,现在赶路天热,再有就是孩子小,你嫂子和孩子吃不消。”
费紫嫣听说还要等到秋天,懒洋洋的靠在顾雨珍身上,“哎!好难等啊!”
顾雨珍看着她笑笑,“其实也很快了,现在都七月了,最多在过两个月你哥他们就回来看你了。”
“嗯,希望他们快点回来,哎!不行,我困了,先走了。”费紫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费紫嫣前面走,后面银七推着顾雨珍回房,她拿着拐杖,准备在练习一下站起来,然后在洗澡睡觉,站起来还是那么的疼,没有站多久整个人身上衣服都湿了,银七还是像之前那样,蹲在下面拿着她的脚帮忙抬腿,慢慢的移步走着,这次依旧是半刻钟左右她就坚持不了,银七赶紧把轮椅推过来给她坐上。
银七蹲下来给她揉揉腿,“主子,慢慢来不急,你的腿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顾雨珍看着自己的腿,“嗯,是不急,不过每天练习的次数是不能少的。”练习腿好后,银七在帮她按摩腿,然后帮忙顾雨珍洗澡,扶着她到床上睡好,自己才退出去。
翌日,浦阳县一个客栈里,费紫柔起床去楼下吃早饭,跟她一起的姑娘商量道:“婉怡,咱们先回去吧!在玩下去咱们身上都没有银子了。”
那位叫婉怡的姑娘嘟嘟嘴,“表姐,你真舍得回去么?咱们不容易才出来一次,怎么也得玩够在回去。”
费紫柔也很不想回去,但是她们身上的银子都快见底了,昨天本来住的顶级酒楼包间,后面为了省银子,只好把酒楼给退了,来住价格低廉的客栈。“哎!都怪昨天的那个废物,不然我哪里会赔一千多两银子嘛!”
费紫柔的表妹玉婉怡她低着头吃这东西,“表姐,你说那个妇人会是谁呀!她居然对费家一点都不怕。”要是换作别的老百姓,听到费家就算是不怕,但是她们绝对不会去惹。
费紫柔听到她表妹这么问,她赶紧的把饭给吃完,“我上楼有点事,你自己慢慢吃。”
她来到楼上,让丫鬟把昨天的几个老嬷嬷,给叫出来,她看着几人一脸的严肃问:“你们打听的怎么样了?”
几个老嬷嬷趴在地上磕着头,“三小姐,这人咱们惹不起,咱们还是在外面玩玩就回家吧!”
费紫柔听她们这样说,皱着眉头问:“为什么会这样说?”
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点的老嬷嬷,跪在地上说道:“三小姐,这个妇人是镇南王的王妃啊!咱们还是回家吧!小姐。”其实这位王妃要打听也很好打听,她没有刻意的去隐瞒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刻意的去宣传自己是王妃,为人处事不骄不躁就从这里看来,她感觉这个王妃还是挺不错的。
“什么?”费紫柔真的被震惊到了。
“你说她就是镇南王的王妃?”费紫柔在重复的问了一遍。
几个老嬷嬷趴在地上同声说:“是的,三小姐。”
费紫柔有些不敢相信道:“她一个废物,凭什么什么得了镇南王的青睐?”镇南王她没有见过,不过传说他俊美无比,有着妖孽般的容颜,是很多姑娘的梦中情人。
她从家里出来的那会,听到家里的人说,镇南王已经被皇上册封有王妃了,她想他的王妃跟他一样也是一个绝世美人,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一个残疾的女人?
其中一个嬷嬷跪在地上低着头,“三小姐,听说王妃的腿,是被萧丞相的宝贝孙女给害的了。”她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要是她们的小姐在执迷不悟,那下一个萧凝丹的下场会是她们的三小姐。
费紫柔听到萧凝丹她忍不住的后背发凉,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萧凝丹是怎么死的,但是她知道她们一家都死的好惨,这一路上来听的最多的就是萧家是如何惨死,她的家人是如何被拖累的。她喃喃道:“那只能我嫁给病秧子了吗?可我不想守寡啊!”说着她自己哭了出来。
个子矮一点的嬷嬷道:“三小姐,先回去在想办法吧!如今紫嫣小姐被镇南王王妃护着,咱们根本惹不得啊!”她没说的是就算没有王妃护着,就大公子的怒火都是她们所承受不起的。
费紫柔不耐烦的挥挥手,“嬷嬷,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不去惹那女人就是了。”嬷嬷们都出去后,她趴在桌上想着昨天的事情,有些庆幸,自己昨天虽然很生气,但是没有惹怒那个女人,她还那么年轻,可不想像萧凝丹那样惨死。
玉婉怡吃好饭在楼下等费紫柔,等了半天不见下去,就来到她住的客房,看见她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她上前叫道:“表姐,你这是怎么了呀?”
费紫柔抬眼看了下她表妹说:“婉怡,我就要嫁给病秧子了,你说我下半辈子该怎么活啊!”
“啊!表姐,你要是不想嫁就退婚啊!又不是不能退婚。”玉婉怡说道。
“哪里那么容易啊!那是我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定下的亲事,除非他云家退婚,不然别无他法。”费紫柔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