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紫柔跟他打了起来,没有武功的魅影不是费紫柔的对手,不过魅影一个曾经的杀手头子,他身边武功高强的人多的是,两个属下很快把费紫柔给按住。
魅影看着费紫柔的眼神冷了冷,“既然你喜欢被别人观赏咱们俩人的房事,本公子也是不在意的。”他之前练功没少在自己的属下面前,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对他来说很正常。
费紫柔听他这么一说,她哀求道:“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在也不敢惹你了。”
“哼!现在才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你刚刚不是很厉害吗?”魅影一边脱衣服,一边向费紫柔说道。
费紫柔看见魅影在脱衣服了,她在一边使劲的针扎。“你们放开我,不可以这样对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费紫柔一边哭,一边求饶,可是根本没有人理她。
魅影的属下们,干脆把她的穴位给点住了,把她平躺的放在地上,然后很自觉的到破庙门口去守住,虽然他们主子愿意让他们观赏,但是他们还是不想观赏。
费紫柔躺在地上一脸的绝望,她怎么就惹到了这个魔鬼,此时的她被点穴不能说也不能动,她恨死眼前的这个人了。
魅影可不管费紫柔此时在想什么,费紫柔这么漂亮,反正先让他享受一次,后续在怎么样他都不吃亏,他粗鲁的把费紫柔的衣服全部都扒了直接办事。
费紫柔眼角的眼泪不停的流,这是报应吗?她前面毁了人家一个姑娘,后面自己就遭了一个恶魔的毒手,也不知道玉婉怡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带家里人来救她。
费轻扬一家几口从七月中旬就开始从盛林城走了,但是一路上因为孩子小,走走停停,到了南禪城都是一个月后的事情,然后又被南宫家“请”去住了一月半,其实是去帮南宫老爷子调理身子去了,现在都快十月了,他们赶了几个月的路还赶不到浦阳县城。
慕容佳音看着天色不早了,“轻扬,找个地方落脚吧!”
费轻扬太头四处看了看,看到不远处有一座破庙。“咱们就到前面,那座破庙里面将就一晚吧!”
赶车的王明宇应道:“是,主子!”
魅影已经折磨费紫柔半个时辰了,他还不打算停下来。
守在门外的几人,看见破庙不远处正有人赶车过来,他们赶紧向里面的魅影喊道:“公子,快点,下面有人来了。”
魅影听见有人,他极不情愿的从费紫柔身上离开,他快速的穿好衣服,捏着费紫柔脸说:“今天算你走运,不过你也休想逃,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玩物。”他不得不承认,费紫柔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他都非常的喜欢。
“公子,他们马上上来了。”在外面的几人说道。
魅影来不及帮费紫柔穿衣服,只是把她的衣服拿了一件搭在她身上,就跟着自己的两个属下,往破庙后面的山上走去。
费紫柔看着远去的背影她恨毒了的,以后只要她在遇见他,她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恶魔。
费轻扬他们一行人来到破庙,走在前面的慕容佳音看着地上躺着一个,一个女人身上面搭了一件衣服,可以看出此时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对于已经成亲的她来说,她最熟悉不过了,她赶紧把后面的费轻扬他们几个男人拦住。“轻扬,你们几个男人先在外面等下。”
费轻扬他们几个男人立即停住脚步,不解的问道:“佳音,怎么了,里面有什么不对吗?”
慕容佳音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他,“你先抱着女儿,我进去看一下。”
费轻扬接过孩子,叮嘱道:“那你小心一点。”
“嗯,你放心吧!”慕容佳音往破庙走去,蹲下来问道:“姑娘,你怎么样了?”因为魅影走的时候,特意把费紫柔的头发弄过来挡住脸,所以慕容佳音看不清楚。
“姑娘?……”慕容佳音连续叫了几次都没有反应,她把她脸上的头发给扒开,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她惊叫道:“紫柔?你怎么会在这里?”
费轻扬听见慕容佳音的尖叫声,他也赶紧冲进来,看见躺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费紫柔,他皱着眉头问道:“紫柔,你怎么变成这样?”
慕容佳音赶紧出声道:“轻扬,你先出去,我先帮她穿好衣服了。”
转身出去的费轻扬气红了脸,一个个都不省心,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出来浪啥?
“奇儿,去拿一套我的衣服过来。”慕容佳音喊道。不管眼前的这个小姑子讨不讨喜,都先把她处理好了在说,她变成这样,以后对她的闺女名声也不好。
“是,夫人!”竹奇很快就把衣服拿过来了。
慕容佳音接过衣服准备帮费紫柔穿衣服,她发现费紫柔很僵硬,赶紧把她的穴道给点了一下。费紫柔可以活动了,她赶紧接过来慕容佳音递过来的衣服自己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眼泪流不停,等把衣服穿好,她抱着自己的头坐到地上痛苦起来。
慕容佳音看着她叹了口气,“紫柔,你是怎么出来的?是谁把你欺负成这样子?”
费紫柔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呜呜……”
费轻扬从外面进来大声吼道:“费紫柔,你难道不好好的解释一下,你为何会在这里吗?一个在家待嫁的姑娘,你往外面跑什么?还是说今天的事情,是你跟他是你情我愿的?”
费紫柔被费轻扬吼的崩溃的抱住头痛哭道:“大哥,我没有,都是那人欺负我的。”
费轻扬继续大声吼道:“那你跟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会在外面?”费紫柔她们几母女,做任何事情目的性很强,没有什么事他的那位好后母,不会让她的宝贝女儿出来。
费紫柔被费轻扬吼的哆嗦了一下,她哪里敢说她出来做什么啊!要让他知道她做的事情,他不把撕了才怪。
费轻扬看着费紫柔犹豫不说,他也不问了,“你自己怎么出来的,怎么回去,反正你的事情也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