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干什么,你对我弟子做了什么!”
张天师暴怒。
程涵说道:“如果不出我所料,你们是银河日产那边派来的人吧?”
众人瞬间呆滞。
樊家父子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张诚缘,张天师大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程涵道:“我在来的时候就向樊公子了解过了,樊家最近时运不济,总是会莫名其妙的遇到各种奇葩事故。”
“这里面尤其以车祸居多,对吗?”
“对。”
樊强疑惑道:“可这跟银河日产有什么关系?”
程涵道:“我一向都不认可道者,当然这里面有很多真正的高手,但相当一部分都是坑蒙拐骗的骗子。”
“当然,张天师也不例外。”
“棋局的问题,完全可以派人了解了之后才下定论,商议良策,用以指定一个相对完美的逻辑。”
“至于车祸和各种频发事故,也可以雇人完成,而你们这些人过来装神弄鬼,也不过只是受人指使,想逼华兴退出商业竞争。”
什么!
樊家父子大怒,张天师也恼道:“你没有任何证据,这些只是你的凭空猜测,我可以告你诽谤!”
程涵完全不放在心上。
“虽然只是猜测,但也是经过一系列观察和推敲得出来的结果。”
“当然,细节我就不说了,我说的是真是假,问问就知道了。”
说着,直接看向那名小弟子:“我刚刚说的话是对还是错?”
“对,一点儿也没错。”
小弟子眼光木讷,近似僵硬的说道:“是银河日产的王总许我们以重金,逼华兴交出股份,用来排挤他们出局。”
“你在干什么,别胡说八道!”
张诚缘大骇,程涵说道:“他没有自主观念,现在已经陷入到催眠状态。”
“现在的他最为真实,说的都是自己的真心话。”
“你!”
张诚缘气得半死,暴怒道:“还敢对我徒儿下手,我灭了你!”
“程医生小心!”
樊家父子大骇,就见张诚缘踏空而来,一步三米,顷刻间到达跟前。
程涵冷冷一笑。
不过一个小小的武者而已,修为不高,也敢在他面前造次?
当即用掌平推。
速度飞快,张诚缘措手不及,被一掌拍中前胸,砰的倒栽在地上。
“好功夫!”
樊建伟惊为天人,张诚缘暴怒,对另一名弟子使了个眼色。
对方明白过来,马上把一柄剑扔了过来。
让人惊骇的是,这柄剑宽厚巨大,赫然悬浮在空中,就像是失去了地心引力一般。
张诚缘一跃而起,骤然踏在剑上。
“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御剑飞行!”
当即中指一戳,巨剑凌空而来,俨然有种蜀山剑侠的既视感。
这招效果华丽,众人瞠目结舌。
莫非真是高人不成?这也太邪乎了吧!
然而在程涵眼里不过是小小的恶作剧罢了,当即拔针出手,赫然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割断了线似的,巨剑骤然掉在地上。
这一切发生在一秒钟之间。
张诚缘措手不及,摔在地上疼痛不堪,程涵淡淡道:“几位远来是客,但在主人家里攀线搭索就不像话了。”
原来这剑暗地由铁丝构成,固定好用来制造强大的视觉效果。
很多人都会在一瞬间被惊倒。
谁知道程涵居然轻而易举就识破,可谓火眼金睛!
张诚缘暴怒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杀了他!”
小弟子反应过来,拔剑奔了上去。
结果下一秒,赫然被扔了回来,狠狠的砸在地上。
程涵道:“一点邪门歪道而已,不堪大用。”
樊建伟暴怒。
幸亏程涵来的是时候,不然他们还真会被这些妖道陷害了!
当即叫来保镖,将几人抓住送交警局。
期间张诚缘还想挣扎,直接被程涵点了各处穴道,动弹不得。
樊建伟感激不尽。
“程医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真是全能啊,能有幸跟程医生相识,真是我樊家的福分。”
程涵道:“雕虫小技而已,樊先生要是想根治疾病,尽量按照我说的来。”
“好。”
樊家父子目送程涵离开,还专门让人送他回去,并许诺只要有用得着华兴的,一定在所不辞。
程涵这边进行着小插曲,花逸那边暂时也在休养生息。
几天之后,张雪继的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
程涵终究没下狠手,已经能正常行走了,花逸问道:“张门主感觉怎么样?”
“挺好。”
张雪继惭愧道:“为了我,劳烦逸少挂念。”
花逸问另外两个门主。
“查到他的详细资料了吗?”
他们把查到的东西交到花逸手上,花逸看了几眼,上面却是关于程涵在南海最近做的大事。
其中有井田乡一案,火葬场一案,密室复仇凶杀案,各大案件都跟程涵紧密挂钩。
两个门主都疑惑道:“看上去这小子似乎跟警方关系不错,协助警方破解了几起大案子。”
花逸也感觉奇怪。
“莫非这人真是个好人?”
就在这时,银魂和摩天到来。
得知他们的动向,摩天拱手道:“老衲也觉得这位程施主是个可塑之才,并非臭名昭著之辈,我想去见见他。”
银魂在旁边一急,也道:“我也去。”
花逸制止他。
“让摩天师父去就行,我们静等消息。”
银魂心急。
这花逸跟摩天分明心向着程涵,要是没把程涵搞定,他该怎么回去交差?
别说是得到嘉奖,还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很快,程涵接到了摩天的电话。
“程施主,是我,我们有见过一面。”
程涵自然知道摩天。
得知他想跟自己会面,程涵欣然同意,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感觉他人还不错。
两人在城外见面,这儿人少。
摩天还是一身袈裟,拿着权杖,依旧一副僧人打扮,程涵也穿着一身黑衫,无愧黑色闪光之名。
“程施主,老衲有礼。”
程涵也回礼,问道:“前辈有什么见教?”
摩天道:“我见施主一手银针法颇为眼熟,不知道你师承什么人?”
程涵道:“我师父久居山林,不问世事,前辈不问也罢。”
“不,我有个老友也为这门独门针法。”
既然这样,程涵便说出了药老的事。
摩天抚掌大笑。
“果然是他。”
程涵纳闷儿道:“前辈跟我师父认识?”
“何止是认识,我跟他是老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