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龙急切的道:“现在没时间跟你细说,先救人要紧!”
“那快随本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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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府,来自世界各地的名医三天两头都会来此。
刚一回家,艾琳立马被名医们抬去治疗了。
帕克的书房。宽敞明亮的书房内,除了上档次的大理石家具外,还有四只大型书架,书架上搜集着各种各样的书籍,地理、历史、文学、音乐应有尽有。这些书自然不是摆设用的,要知道帕克本是个爱好读书之人,他精通地理历史音律诗歌,颇有学术。
真龙和帕克坐在大理桌子边,一长相甜美的奴仆人端了茶水走过来。
“少主,请用茶!”女仆人娇滴滴的说。
帕克笑嘻嘻的接过茶杯,调戏道:“彩虹小姐,本人越来越喜欢你的美貌与气质了。”
“多谢少主的夸奖,”仆人开心的道。
帕克掏出一枚金币塞到仆人的衣兜里,“你先出去吧,本人和里尔兄弟有事要谈。”
是!
女仆人很规矩的踮着脚,踩着静步出去了。
“遇到什么麻烦了?是不是缺钱?缺钱找本人嘛!”帕克很阔绰的掏出一堆金币拍在真龙面前。
面对桌子上的金币,真龙只是稍稍瞄了一眼,毫不感兴趣。
“那是怎么了?”帕克又问。
“是这样的,那天我们分开之后……”
帕克很认真耐心的听真龙的陈述。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发出几声感慨,时候愤怒的咒骂。这段经历是相当的精彩。
听完了陈述,帕克惊叹道:“没想到短短一个月你经历这么多事……那么艾琳小姐的事打算怎么处理?”
真龙回道:“先让她尽快康复再说,康复后该怎么做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至于她问起是谁救的她,你就说是一个叫“紫”的血精灵。”
“为什么?救她的明明是你啊!”帕克很费解的问。
“我不想跟血精灵再有任何瓜葛,今日救她算是还了她一个人情。从今往后,谁都不欠谁。”真龙说。
帕克竖起大拇指夸道:“里尔兄大义凛然,本人佩服!你交代的事本人一定照做,放心便是。”
“谢谢!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先告辞了。”
“里尔兄不忙着走呀,咱俩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本人这就去准备酒菜,今晚一起饮酒赋诗如何?”帕克挽留道。
真龙哪还有闲情雅致喝什么酒做什么诗,他只想躲得艾琳远远的。女人的心思真龙是领教过的,就像雷雨天气说变就变。
既然人情还了,心里也不存在亏欠感了,加上艾琳还没醒过来,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于是,委婉拒绝道:“帕克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次实在不方便逗留。反正这中途大殿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后有的是机会饮酒作诗嘛。”
去意已决,帕克便不再强留。“也好,以后要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只要本人能力之内的的肯定帮……走,本人送你一程。”
帕克搭着真龙的肩膀,两好基友有说有笑的朝大门走去。
还没到大门,只见一名身着白色长衫的中年男人快步跑了过来。应该是安德鲁家的私人医生。
“小哥,请留步,请留步啊!”医生神情慌张,似乎有十万火急的事要报告。
“霍比医生怎么了,急成这样?”帕克问。
这位霍比医生是医学界知名的人物,医术高超,经验丰富。这么有经验的医生不该如此慌张才是。
霍比喘着粗气说:“那位小姐伤势很重,而且又持续高烧,要是再不妥善救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你不是医生吗?这话跟我这外行人说有什么用!真龙瞪大眼睛看着他。
“怎么回事?难道说艾琳小姐的伤超出你能力范围了?”帕克问。
霍比又道:“那,那道不是!问题是,那位小姐死活不肯脱去衣服让我给清理伤口,不仅如此,她还打伤了好几位医生。所以这位小哥,你能不能劝劝这位小姐。若是再拖延下去,等毒素扩散全身,就算是神也救不了她。”
还有这种事?真龙算是彻底无语了。
“很遗憾,你好像走不了咯。”帕克无奈的说道。
“那女人在想些什么啊,命要紧还是面子要紧!医生,带我去看看吧。”真龙只好跟着霍比医生去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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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哎哟,妈呀……
才刚到医务室门口,听得三名受伤的医生发出痛苦的**。
霍比医生说:“这位小姐力气大得惊人,被她踹上一脚简直要我们半条命。说实话,我们几个都不敢靠近她了。毕竟男女有别,我猜那位小姐多半是不愿被外人看到身子才会做出如此举动。”
真龙问:“有女医生吗?”
霍比道:“有是有,但是女医生都跟老爷外出了,天黑之前是不会回来的。倘若她的伤口天黑之前不妥善处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真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道:“需要我怎么做?”
霍比说:“小哥,要是你跟她熟的话,不妨你为她治疗。”
我?真龙很震惊。
霍比继续说:“其实这位小姐的伤势并不难医治,只需将伤口的毒血挤出,然后撒上这种药粉并用绷带固定即可。”
“知道了,我试试看。”
其实不用霍比说真龙也知道,先前被毒狼咬伤也是用这种原始方法救治的。
对于消毒、绷带包扎,真龙谈不上经验丰富,但也懂一些。现在他倒不是担心怎么处理伤口,而是艾琳会不会像对待其他医生那样对待自己?
要是心够狠,真龙完全可以一走了之,艾琳是死是活与他何干?可他恰恰不是这种人。
真龙独自一人走进了阴暗的医务室。一阵阵酒精味刺激着他的嗅觉。其实艾琳的床距他就短短的十步路,可是却花了很长时间。
只见艾琳所穿的绿色长袍血迹斑斑破烂不堪,狼狈的她不再像往常那样高傲冷艳,她的脸部肌肉紧紧的缩在一起,想必在忍受着伤口带来的剧痛。